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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好奇,不如就跟着我。”路芙儿说着话,在扯着链子的那只手的手腕上拧了一拧,“反正你也说了,咱们之间哪有什么授受不亲?”
奚夷简一愣,忍不住乐了,“那也没必要弄成……这个样子。”他晃了晃手,“清楚内情的知道你是为了防着我逃跑的,不清楚的,恐怕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路芙儿眉头一皱,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多了点愠色,“管管你这张嘴。”
这位二师姐平日还算和颜悦色,对莘瑜更是柔声细语的,唯独在面对眼前这个人的时候,连眉目都比往日凌厉了一些。
奚夷简歪了歪头,瞧着他乐,“怎么?生气了?”
以这位二“师姐”的性子,如此厌恶一个不甚在意的人,多半是因为莘瑜了。
莘瑜对奚夷简执念太深,从前在沧海岛上,也不是没有传过她钟情后者的传言,奚夷简自己更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想来路芙儿也是对此耿耿于怀很久了。
而这话问完,果见这二师姐的脸色更不善了一些,手腕一动,猛地将对面的人扯了过来,便要探其脉门。论身手,奚夷简不比他差,侧身闪过时,反倒利用那碍事的手镣与他过了几招。
路芙儿无心与他牵扯,扯着那铁链的手稍稍一动,便以自己那从未外露的修为震得对方捂着胸口退后了几步。
奚夷简几乎是在瞬间尝到了喉间的那点腥甜,从前他也不是未曾与这个二师姐动过手,但却只当对方如众人所说那般天资平庸,从未想过对方不擅长本门法术的原因竟是身怀这等高深难测的道行。
这个人当然学不会沧海岛的法术,因为他只要动手太过,便会暴露自己这一身修为。
“凤麟洲,六壬谷。”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奚夷简擦去唇角点点血迹,一语道破了对方的来历,“竟然是六壬谷……你是六壬谷的谁?”
问出这话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想笑,感叹这世事奇妙。
最初不过是想看看如今的沧海岛是怎样的形势,却没想到会撞破一段见不得人的私情,发现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二师姐是个男人不说,眼下还察觉到了对方这一身高深的修为是出自六壬谷。
那可是凤麟洲六壬谷啊。
“这样说起来,你我还算是同乡呢。”见对方无动于衷,奚夷简还是笑着的,但这一次打量对方的眼神里就多了些意味深长。
虽然路芙儿并没有露出太多破绽,甚至在他说起六壬谷的时,眼底也没有半点波澜,他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而且已经大概猜出了面前这人在六壬谷的辈分。想他当初拜入六壬谷那一年,已经是壬一壬北等人声名鹊起的时候了,当时六壬谷上上下下都没有与路芙儿相似的人,而且算算日子,那时金枝夫人已经收了不少弟子在门下,路芙儿也早就在沧海岛住下。
若他当真出身六壬谷,怎么也该是壬一壬北的长辈了。
有关六壬谷过去那些年的腥风血雨,奚夷简也只是略有耳闻,从未多嘴问过谁,但若是想问,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见到壬一壬北,甚至是壬袖也成,他们都能给他一个答案。
就看这人的秘密值不值得他如此探究了。
“说完了?”路芙儿看向他的目光仍是冰冷冷的,但却未被他这个猜测搅乱心绪,抬手便想彻底制住他。
可也就在这时,一片柳叶裹着厉风直直撞上了那手镣下的铁链。被这力道一震,奚夷简只觉得手臂一阵酥麻,抬起再看,只见那残破的叶子竟砍断了铁链,而一只略显纤瘦的胳膊早已扯住了他,拉着他后退了几步。
路芙儿被链上传来的力道也震得向后退了退,抬眼便看到容和和已经挡在了那个男人面前,看不出喜怒的神情里罕见地露出了几分惊诧。
她自小生活在沧海岛,也算是被几个师姐亲手带大的,怎么会想过一直陪伴在身边,那温柔貌美的姑娘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师姐……”想说点什么,最后出口的却是这个称呼。
路芙儿未应,甩开那铁链的手轻轻一握,掌心中多出的是一把长剑。他极快地闭了下眼又睁开,眼中并无犹豫,立场已经摆得很清。
为了莘瑜,他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见此情形,虽然明知容和和的修为并非寻常人可比,奚夷简仍是飞快地将妻子挡在了身后,脸上的笑意敛得半点不剩,“你既然是六壬谷出身的,见过的宝物总比这沧海岛上下的人要多,别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那镯子不是常人能碰的吗?想赢想疯了?我告诉你,就算拿了那东西,你们还是赢不了。”
令人意外的是,路芙儿听了这话,既未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也没恼羞成怒,反倒认真说了句,“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已经豁出去暴露自己,便不信自己无法为沧海岛赢回那颗明珠。
奚夷简心中一动,有了一个猜测,面上却无动于衷地说着,“你知道今年十洲会武有谁会去吗?是流洲那个拿着昆吾剑的疯子,那把剑削玉如削泥,除非你们打算用那镯子杀了在场所有人,不然无法招架的是你们……”
话还未完便被路芙儿打断了,“他若是没了那把昆吾剑,便什么也不是,连壬北百招都扛不住。”
奚夷简在听到“壬北”两字的时候忍不住一挑眉,“你倒是了解壬北,难不成……”
他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了一个名字。
“奚夷简,你真是该聪明的时候自以为是,不该聪明的时候倒是聪明。”路芙儿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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