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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想完,比如如何走出寿县,走出鄂州,如何在这个“车马很慢”的时代打破地域限制,成立全国连锁餐饮集团。
没错,她虽然没穿成真千金,没做成富二代,但没准她能成为富一代呢!
一路上也没碰到客栈,后半夜牛阿牛找了片安全的空地,停车休整。
他和另一位马夫在篝火边轮流守夜,李荀月被他赶到另一辆马车里休息。
“男女授受不亲,总之你就是不能跟这个打鼾的小子睡马车!再说了世子又不在,谁知道你坐了哪辆马车!”
李荀月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
另一辆马车显然比她那辆高级的多。
车内宽敞舒适,铺满了柔软的毛制地毯,每一步踏上去,都如同行走在云端之上,轻柔无声。
左侧铺了软垫和靠枕,右侧放了一张小巧的茶几,上面摆着朱漆嵌螺钿花型攒盒。
攒盒里竟然还放着果铺和糕点!
先不说崔士商能不能找到“神医”,就算找到了能请得动他去蓬莱村,届时这攒盒里的东西都该馊了臭了吧?
李荀月想象了下那画面,全身针扎似的难受。
她摇了摇头,赶紧催促自己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
天际渐渐从深邃的夜色中苏醒,阳光悄然爬上东方的地平线。
李荀月睁开眼,突然发觉马车的天花板上贴着张纸条,躺下的角度碰巧能看见。
这东西昨天有吗?
当时天黑灯暗,倒是也没有注意。
李荀月仔细瞧着那上面的字——
“料定你不会守规矩,车上备了吃食。”
李荀月:......
原来出发前谢旻明令禁止她踏足那辆马车,是在玩什么猫抓老鼠的游戏?
还人能更无聊一点吗?
对此,从小与谢旻相识的崔士商表示,此人就是这么无聊且可恶。
他嚼着果脯,嘴里吐词不清,却仍然充满了表达的欲望,“在国子监进学时,有人经常抄他的功课,有次他在被抄的文章里写了首藏头诗。”
“你知道他写了什么吗?”崔士商已经提前笑了起来,“偷语是为钝贼,偷语而不知是为愚师。”
“夫子那天的脸都是绿的!”
这缺德,没谁了。
谈笑间,路上渐渐多了人烟,路过寿县城门,守门的官差趾高气扬地拦住马车。
牛阿牛下车奉上路引和名帖,官差立刻笑出了大牙花子,“原来是崔副使,我这就去禀告知县大人。”
崔士商撩开窗帘,“不用了,我还有急事。”
官差连忙放行,全程都没在意李荀月这个人。
在大梁,仕途比商场要烈火烹油得多,凡是跟士族、读书人沾上边的,都会受到极大的追捧。
商贾就不一样了,哪怕生意做得再大,也总是低人一等,前朝甚至还有商贾不能骑马坐轿的规矩,也就是本朝民间经济发展起来后,官府需要商贾的税收,规矩才没有那么严苛。
某种意义上讲,她能这么大摇大摆地坐车进出城,也是沾了谢世子和崔副使的光。
李荀月很是无奈,这狗屁时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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