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样一来,想如何让曲阳翁主整日昏睡或不给食物,也就是矜娘的一句话而已。
这期间也不是没有人怀疑矜娘,但一来鉴于她一个侍妾怎会有这样的胆子,而且矜娘也没有动机,毕竟曲阳翁主这么多年都顺着甄明廷,并没有逼甄明廷娶门当户对的续弦,也没有反对甄明廷这么多年只宠爱矜娘一人。另一则就是矜娘做得太好了,先是大张旗鼓地为曲阳翁主找名医,然后又让人告诉甄明廷曲阳翁主病危,而这类很容易被揭穿的人,众人自然也就不会相信矜娘在中捣鬼。
于是,矜娘也才瞒天过海的苛待曲阳翁主至此,并连甄明廷也跟着受骗,加急信函让甄柔回来为曲阳翁主侍疾。
想到母亲曲阳翁主这几个月来就是这样遭了矜娘的暗害,甄柔只觉愤怒难忍,不过更多的还是愧疚,如果她不嫁得那么远,就在曲阳翁主的身边,又怎会让矜娘这样一个一无出身二无身份的小小侍妾如此对待母亲。
前世的遗憾,今生的愧疚,让甄柔格外珍惜在彭城的这段日子,每日都带着满满一起陪伴在曲阳翁主的身边,为曲阳翁主梳头、净面、烹饪……生活起居的方方面面都不假他人之手,好似要将出嫁这些年不能侍奉曲阳翁主左右的亏欠全部弥补过来。
腹中的孩子也真是一个拥有顽强生命力的宝宝,在披星戴月地赶路下,又时时将心神用在照料母亲曲阳翁主的事情上,可腹中的孩子依旧顽强的生长着。每日御医为她请平安脉,都是一次次惊讶地告诉她,孩子和母体都十分康泰。不过虽是如此,到底身体情况摆在那里,隔三差五还是需要服用一剂安胎的汤药,但甄柔已经太满意了,只觉冒险离开洛阳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能陪伴母亲,孩子也在一日日的长大着。
这样陪伴母亲和孩子的日子过得很快,倏忽就是半个月过去,阿兄甄明廷也赶在七月的最后一天回来了。
已经知道了府里发生的事,为母亲曲阳翁主转危为安感到高兴之余,甄明廷到底还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只觉无颜面对曲阳翁主,甚至甄柔这个妹妹,他一到府邸,来不及拜见曹郑,就立马来到曲阳翁主地榻边长跪不起。
“母亲,都是儿子对不起您!都怪儿子偏宠衿娘才累母亲至此!儿子就是以死谢罪都难辞其咎!”说着甄明廷就是双手狠狠掌掴在自己的脸上,痛哭流涕不止。
彼时,整个室内也无外人,曲阳翁主靠坐在榻上,甄柔带着满满跪坐在榻边,另一侧的床头则是姜媪侍立着。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看着已在榻前痛哭忏悔了大半个时辰的儿子,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脸上还是胡子拉渣,邋遢至极,曲阳翁主知道此事对儿子的打击怕是不小,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如何不疼,故终是开口了。
只见依旧消瘦的曲阳翁主冷笑道:“想死,岂能让你这么容易!?我告诉你,你对不起的不只是我,还有阿柔!她成婚七载,现在好不容易才再次有孕,结果才一个多月胎都还未稳,就急忙赶回来,若路上有个闪失,你死一百次都陪不了!”
“阿柔……”果然知儿莫若母,听到曲阳翁主说甄柔怀孕的事,甄明廷一下愧疚自责到极点,不由向一旁的甄柔看去。
甄柔虽知阿兄也是受害者,但一想到母亲的情况,就忍不住有几分怨怪,而且这次的事也该给兄长一点教训,他才能引以为戒,故当下转过头去。
见与自己感情深厚的胞妹都如此,甄明廷顿时面如死灰。
曲阳翁主见差不多了,她也不再痛斥,只道:“若是你还有良知,觉得对不起你妹妹,就好好给我留着这条命,将衿娘背后的指使者查出来!那人想害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妹妹!现在阿柔已经中计回来了,接下来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你就好好将功补过吧!”
是的,衿娘根本没有害人的动机,背后必然有人指使。
说不定衿娘最初到自己身边,就是有心人的安排。
念及视为妻子的衿娘竟是刻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甄明廷心中一痛。
一母同胞的兄妹,甄柔很了解甄明廷,一见甄明廷神色,就知还在怀念衿娘,可是衿娘害母亲至此,这一点绝对不能容忍。
甄柔眸光一垂,不去看甄明廷的痛苦,只冷静道:“君侯已让人查过了,衿娘确实是近郊的一乡绅之女,但之前薛钦曾接触过衿娘。不过现在薛钦已死,至于之后衿娘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还需要阿兄你亲自调查了。”
暴毙
其实对于矜娘如今到底受何人指使,甄柔心里已经隐约有一个人选了,也是这些年一直让她深深忌惮的人——陶忌。
矜娘成为阿兄甄明廷的妾室时,陶忌正依附于薛钦,极有可能知道矜娘的底细。
更重要的是,这些年她可谓一直生活在陶忌的阴影下,陶忌至今都三番五次有劫持她的意图。
所以柔思来想去,陶忌都是最大嫌疑人。
不过在阿兄甄明廷彻底看清楚矜娘之前,甄柔暂不欲透露任何消息,只是随甄明廷来到关押矜娘的院子里。
是了,即使再痛恨矜娘苛待母亲曲阳翁主至此,但念及阿兄甄明廷一贯的性情,以及矜娘到底是小侄儿的生母,与阿兄甄明廷毕竟有五年的感情,甄柔决定还是将矜娘交给甄明廷处置。是以,在甄明廷回来之前,矜娘并未被任何苛待,只是一直被关押在府邸深处的空置院子里,谢绝所有人再与矜娘接触,包括哭哭闹闹要母亲的小侄儿,甄柔也狠心不让母子二人见面。对于小侄儿为此恨上自己,她也只作不知,尽量少出现在小侄儿面前,只每日过问小侄儿的饮食起居便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