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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象过这样的画面,但远不如今天亲眼见到得好。”傅苔岑的眼底有种罕见的兴奋,像是长久的灵感枯竭后突然灵犀所致想到了完美的篇章。
夏赊雨仅用一条腿站在那里,膝弯还被身后的人把着,因此从镜子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的身体。被这幅画面震撼之余,夏赊雨转了下腰,意料之中地看到盖在臀侧的朱红小印。
他就知道这人这么满意,不可能不落款。
可如今夏赊雨理智回归,现在只关心得将这些东西赶紧洗掉,毕竟他还要见人,更不要提这一床狼藉,怎么和打扫卫生的张伯解释。说起来也怪自己,要不是偷听到傅苔岑说的那些话,令他的恋爱脑占领高地,完全昏了头,也不会搞到这个份上。
“这下满意了?”夏赊雨一边搡开傅苔岑,进到淋浴间里去,一边忿忿道:“这是奖励,傅苔岑,仅此一次,下次别想。”
傅苔岑正要抬腿跟进去,却被抢先一步关上的玻璃门隔在了外面。不过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深感遗憾,或试图闯入,只是屈起一条腿悠闲地靠在门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里面响起淋漓的水声,洗了没两分钟,淋浴间的玻璃门哗啦一声被拉开,水汽瞬间涌了出来。浑身湿淋淋的夏赊雨站在那里,气愤地看着似乎早就有所预料的傅苔岑。
“这个印章为什么洗不掉?!”
“抱歉,忘了说……”傅苔岑缓慢勾起唇角,视线落在夏赊雨水珠遍布的漂亮屁股上,“上午在文房店买的,防水印台。”
【作者有话说】
有大幅删减
给我一个亿
夏赊雨实在没脸见人,晚餐是让张伯直接送到房间吃的。并且在他的极力坚持下,傅苔岑没有将弄脏的床单假手于人,自己拿去塞进洗衣机洗掉,又让张伯送了干净的来换,借口说原来的床单被核桃跳上来弄脏了。
晚间冯也荞过来告别,她有别的行程安排,要提前离开泾县。而傅苔岑有事路过合肥,便和夏赊雨订了第二天上午的飞机返程,因此一大早便要坐车出发。
夏赊雨没想到经过前一天的不欢而散,傅松义竟还愿意出来送行。只是这时候夏赊雨再见他,早就没有之前那么自在,见到人之后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伯父”。
临行前又发现前一日买的宣纸毛笔忘记拿,傅苔岑回房间去取,留夏赊雨和傅松义站在院子里。太阳还升得不高,天井里薄薄一层日光,把人影拉得狭长,傅松义不时捻动手指往水缸里投食,金鱼蜂拥而上,款摆摇曳,尾鳍将水面拨起粼粼波光。
夏赊雨是做商务出身,任何一句话到他这里也不能砸到地上,哪能容得下这么长久的寂静,所以尽管忐忑他还是主动开口寒暄:“爷爷还在睡觉?”
“嗯。”傅松义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也可能还在生昨天的气。”
发现这父子俩都有一句话噎死人的功力,夏赊雨语塞。
“我有一句话想提醒你。”傅松义忽然说。
夏赊雨站直了些:“您指教。”
“你应该了解苔岑,他是个没长性的,就制笔这件事,他从小做到大,说不干就不干了,你有什么把握他一直跟你在一起。”傅松义说,“我不是那种两头劝,背地里搞鬼的人,我只是要你好好想一想,别一时冲昏头脑。”
“您吓了我一跳……”夏赊雨淡笑了下,“我以为您要说送我一个亿,让我离开傅苔岑,我还在想,如果是这个条件,还挺有诱惑力的,我真不好拒绝。”
“……”这化解方式倒是四两拨千斤的,傅松义突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容易说动了。
“刚刚是玩笑话。”夏赊雨收敛了神色,“伯父,真要说的话,可能有点冒犯,我有两点不太同意。第一是傅苔岑不是没有长性,他只是太有长性,所以一切有悖于他认定的事,他都没办法屈服。当然这可能是缺点,也可能是优点。第二是我没打算当那种怨偶,一辈子怎么样,不一辈子又怎么样。我谈当下的恋爱,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与其说有一天他会先不喜欢我,我觉得为什么不能是我先不喜欢他?”
不卑不亢的态度倒叫傅松义正色起来,他眉间愈皱,看着夏赊雨。
“但人只能做当下的事,现在我们在一起,也挺开心,所以想为了更久一点在一起做努力,也许一不小心就一辈子了。”夏赊雨笑笑,“当然我明白您的顾虑,还有厂里的事情,我会再想想办法,尽量让您和爷爷都放心。”
傅松义不明白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正要开口询问,恰好傅苔岑取了东西返回,他便闭了口。
夏赊雨就和傅松义点了点头告别,从石阶上下来,跟着傅苔岑往门口走。知道以夏赊雨的能力大概率不会吃亏,傅苔岑也默契地没有多问,上车前,他将一个画筒递给傅松义:“乔叔叔要的题字,来不及送过去,回头您转交他。”
傅苔岑一贯守诺,别人随口邀约,他也会放在心上,其实除去发展道路上的龃龉,邻里的长辈他都很尊重,做事倒也稳妥。之前有一家老人需要泰国的一种特效药治疗风湿,最后也是傅苔岑托人代购再辗转寄回国内。
这些其实都是傅松义很看重他的地方,大概也是因此,对他的期待越高,落空的时候才会越愤怒。
傅松义板着脸,没什么表情地将画筒接过来,按了按他的肩膀:“别犯糊涂,昨天我和爷爷说的话,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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