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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翻着白眼,冲蒋含笑撇撇嘴,走到面前拉着她的手:“这人对你没一句好话,走,不要理她!”
蒋含笑凌厉着眉目,满眼都是憎恨的目光,盛久全的往事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他的恨,也是她的恨。
她行走人世间二十六年,从未见过傅政卿这样的无耻之徒,简直令人作呕。
她握了握祁然的手:“不怕,我去会会她!”
蒋含笑挑眉,迎过去,气质倨傲地站在傅政卿面前,高级感的造型下是一副冷蔑的神情:“傅总!又见面了!”
傅政卿眉目一凛,这个蒋含笑十分不好拿捏,每一次的出现都变化多端,令人看不透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晃着酒杯走到蒋含笑面前,冷蔑威胁:“你知不知道秘书的身份对盛家意味着什么?在盛老面前这么高调,不用别人动手,你的死相也会很难看!”
蒋含笑倨傲地扬着头,她今天做的造型可是花了大心思的,以前的那些谨慎小心就不必要了,无需在这么多美女面前留有余地。
她冷笑着反问:“傅总口中的别人是谁?在场有什么人想对我动手吗?”
周围很多世家女子,纷纷低调下去,也不敢讨论,也不能随便发表意见,一个是冷霸的大小姐,一个是冷霸总裁的秘书,都不能惹。
“再说……”蒋含笑贴近了傅政卿,说:“死相难看这样的威胁,我都可以报警了!”
傅政卿在她的威胁力怒瞪了眉眼,恨的牙根痒痒,向前一步几乎是贴着蒋含笑的脸说:“你好大的胆子!敢玩儿我!”
钱款已经退回,背后有盛久全,蒋含笑现在一点都不在乎眼前这个恶女的威胁,她知道傅政卿不敢公然说出两千五百万分手费威胁她离开盛久全的那件事!
那种拿不上台面的手法太掉价,会败坏傅政卿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名声,毕竟是想要挣家族企业董事长位置的女人!
“傅总言重了!”蒋含笑冷牵唇角,轻蔑道:“你不也是在跟我玩儿么!”
傅政卿冷蔑地用手指戳着蒋含笑的心口:“那我就陪你玩到底!他的项目现在四面背刺,你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他过了这一关?”
“我要的是人,又不是人手里的项目……”蒋含笑抓着傅政卿的手指,朝外侧扔开,冷蔑道:
“再说,关关难过关关过,傅总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别遇到什么难关了自己倒过不去!”
傅政卿一向霸道,从来都是她怼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有人敢一句不落下风地这么怼她?她的眼神从冷厉变得疯狂!
“既然你都这么高调了,应该不是害怕会出丑的人吧!”傅政卿一双眉眼骤冷,举着酒杯的手突然动作。
蒋含笑早防着她这招,动作更快,迅速伸手抓住傅政卿举着酒杯的手腕!
她知道傅政卿想干嘛,不就是当众羞辱泼酒水么,这是被怼到绝路疯狂毕露了,大公主的劣性就这么幼稚!
“傅总!我一个小人物不值得你亲自敬酒!这酒杯还是放下吧!”蒋含笑冷厉着眉眼,把酒杯从傅政卿的手中拿开。
傅政卿被气得开始隐隐打抖,就在人即将疯起来的瞬间,忽听一声尖锐的称呼:“蒋含笑!”
蒋含笑下意识寻声望去,便见陈安妮斥着:“你什么层次敢跟傅总较量!”把手中的酒杯向她泼来。
蒋含笑心中哎呀一声,没想到陈安妮竟来突袭,这下她可躲不开了,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等会儿的公开搞不好要变成她狼狈不堪地跟盛久全告状了!
可酒水却没泼到她身上,靓靓忽然冲过来挡在她面前,红酒洒在靓靓抹胸式的裙身上,
蒋含笑为了让靓靓在现场没那么单薄,给她挑了黑裙,索性红酒渍附着在黑色上,倒显得没那么明显。
靓靓这种活动她自知参与起来没那么大脸面,入场后一边新鲜体验,一边把目光紧跟着蒋含笑,远远看着蒋含笑面对傅政卿时就觉得不妙,于是便悄悄跟过来,
陈安妮喊蒋含笑名字的时候,靓靓马上就注意到了这个人,她听薇薇安提过陈安妮,是蒋含笑的死对头,
此时靓靓眼神坚定地捍卫在蒋含笑面前,心里很是痛快,她坚信今天表现如此高级的蒋含笑是不会和老板分手的,她是这俩人坚定的CP,容不得他们出一点纰漏。
蒋含笑连忙上前,看着靓靓湿了的抹胸裙身,眉目沉了。
“陈安妮,你发什么疯!给我的朋友道歉!”她对着陈安妮声色俱厉。
陈安妮得意地瞪着她,嘲讽道:“什么层次的人配什么层次的朋友,她自找的,谁让她挡在你前面!”
蒋含笑扬着头走到她面前,冷问:“你口中的层次指的是什么?”
这问话正和陈安妮心意,她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蒋含笑的机会,冷嘲道:“学历、家世、履历,你廉价的一文不值,凭什么敢和傅总较量,你这种一心勾引男人的绿茶货,活该被傅总整治!”
蒋含笑冷傲地瞪着她,说:“有个男人说过,廉价的不是人,而是思想,你有学历有家世又怎样?这么浅薄的认知证明了你的思想太廉价,人也廉价的要命!”
她说着,走近两步,字字轻蔑:“你这种人,是那男人眼中真正的廉价货,我的朋友不屑与你纠缠,更不屑听你道歉!”
蒋含笑说着,抬起手中的酒杯伸过去直接从陈安妮头上倒浇而下。
陈安妮根本没料想蒋含笑敢这么做,她毫无防备,酒水顺着头顶四下滑落,她瞪大了眼睛,连惊呼的知觉都忘了。
傅政卿上手抓住蒋含笑的手腕,厉道:“蒋含笑!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猖狂!”
蒋含笑甩开傅政卿的手,冷道:“廉价的人错在先,我只是回敬一下而已,傅总在这急着主持什么公道?”
她转手将酒杯交给靓靓,迎头对上傅政卿的眼睛,上前一步用手指戳在傅政卿的心口上,冷蔑地说:“傅总看问题这么不公正,以后在生意场上怎么立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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