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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这点,凌岳现在却非常想逃离这个地方,因为在刚刚那抽刀的声音消失后,他就再也没听到任何动静,根本不知道男人是否已经离开。
种种猜测占据脑海,凌岳心里越来越乱,却没想到就在他站直身体准备出去的时候,那把被男人从墙上取下的瑞士军刀竟猛地穿透窗帘,紧贴着他的鼻梁刺进了墙壁。
突然的惊吓令凌岳险些丢脸的叫出声来,那距他双眼不过几厘米的刀刃正泛着冰冷的光芒。
强烈的挫败感和愤怒瞬间占据了凌岳的脑海,他紧盯着眼前的刀锋,双眼赤红,薄唇紧抿,自尊和骄傲让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侮辱,下意识的想用手里的枪干掉对方。
“别动。”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即使隔着厚重的布帘,凌岳依然觉得那声音近在耳边。
握着枪的手被对方死死攥住,凌岳僵硬着身体,一声不吭,他觉得那只手透过窗帘传递过来的热度正在自己的手背上蔓延,一如他心底隐藏的怒火。
“下次……”男人似是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迟疑了一下后,继续低声说道:“别再用这种无聊的小把戏对付我。”
☆、
“老实点!”陆凝一脚踩上杰克的胸口,看着那张慌乱无助的脸,轻哼一声说道:“再动打爆你的头!”
“别吓唬他了,你看这小子的怂样儿。”顾飞拽了陆凝一下,撇撇嘴小声道:“一会儿吓尿了怎么办。”
祁邵军叹了口气,不再去理会粗线条的陆凝和顾飞,转头看了眼周围其他俘虏,抬手拨通凌岳的电话。
他们已经将除肯特以外的大部分布莱斯成员抓住,却始终没接到凌岳的电话,所以祁邵军只能主动打过去询问,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肯特还没将那个人召回,那凌岳那边八成是出了变故。
不过按照祁邵军自己的计算,他们的速度并不慢,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电话接通,祁邵军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心道总算是没出什么大问题。
而电话另一端的凌岳,此刻正一脸懒散和落寞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抓的七零八落,脚上的鞋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倒挂在脚趾上,比平时沙哑许多的声音暴露了他现在的疲惫:“……邵军么,那边怎么样了。”
“抓到杰克了,要干掉他么?”祁邵军看了看还在被陆凝顾飞玩弄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用,放了他。”凌岳双目无神的看着屋顶,声音低哑的道:“别留下把柄,你们现在可以回来了。”
挂掉电话,凌岳把手机随便扔到茶几上,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一团乱麻。
不久之前的那些画面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那个男人击杀自己手下时的残酷无情,握住自己拿枪的手让自己动弹不得的强硬态度,和最后走出房间时挺拔笔直的背影,都让凌岳感到无措。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对手竟然这么强大,强大到了令他觉得无法控制,甚至无法掌握的地步。
凌岳十分厌恶这种感觉,更厌恶现在躺在沙发上只知道发呆走神的自己。
他凌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能了?
“下次……别再用这种无聊的小把戏对付我。”
回想起男人临走前的那句话,凌岳黑眸黯了黯,搭在沙发上的手也不由自主攥紧了。
下次……
低哼一声,凌岳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手臂。
不会再有下次了,他要让布莱斯和那个男人知道……什么叫老虎的尾巴摸不得。
不过现在……
自己还是先睡一觉的好……凌岳郁闷的想到,今晚发生的事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顾飞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原本好好的客厅被凌岳弄的乱七八糟。茶杯花瓶一律被打翻在地,水流的到处都是,玻璃茶几上插着一把瑞士军刀,刀身周围全是碎渣,茶几显然已经没法要了,沙发也有被人踹过的痕迹,整体斜着挪到了客厅中央。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安稳的躺在沙发上,撇开那凌散的衣衫和蓬乱的头发不谈,整个人睡的还算安稳。
“救命……”无奈的捂住额头,顾飞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就算发火也不能毁坏公物啊……这要让清洁员阿姨看到了得多伤心。”
叹息一声,顾飞认命的将熟睡的凌岳打横抱起,动作间,那早已和破布无异的白色衬衫从凌岳胸口滑落,露出大半结实有力线条优美的肌肉。
走进卧室将人放好,再帮对方把破烂的衬衫和裤子脱下来,换上舒适的睡衣,顾飞走出去并关好了门。
“老大怎么样了……啊!这……”正巧收拾完过来查看的陆凝一推门就看见了房间里的惨况,不由惊讶的低呼一声,问顾飞道:“怎么会弄成这样,老大受伤了么?”
知道陆凝理解错误,顾飞摇摇头,指着地上的残渣,又指了指卧室的门,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都是老大自己搞的……还看不出来么,他今天很生气……”
“很生气?为什么……”陆凝小心的踏过地上的碎渣,看了眼那怪异的军刀,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咱们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摊了摊手,顾飞拍拍陆凝的肩膀,示意她出去再说,不要打扰凌岳休息。
点点头,陆凝有些不放心的扫了眼卧室门,跟在顾飞后面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凌岳就将顾飞陆凝和祁邵军叫进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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