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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上,文雅冲着管智顷的背影冷哼一声,没朝金圯撒气,她起身打开行李箱翻找,“你先穿我的睡衣吧,你的衣服一会儿让管智顷给你拿去烘干。”
文雅递过来一条粉色的睡裙,带胸垫的吊带裙,省下了很多尴尬的不方便,金圯接过,道谢,文雅又从夹层里拿出一个粉色的方形小包,说:“我这里有一次性内裤。”
“太贴心了。”金圯低笑一下,下意识的想去翻腕看时间却想起来腕表被她忘在家里没戴。
生活总是充满无限戏剧性。
她甚至还想给晏挺报个平安。
文雅拿起管智顷留在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走到了阳台上,她提高声音,说:“你快点啊。”
洗完热水澡穿着文雅的睡裙出来时她依旧坐在阳台上看雨。
金圯随意地擦拭着还滴着水的头,眼神有些关心的地看向文雅,轻声说道:“外面天寒地冻的,你难道不觉得冷吗?还是快些进来吧。”
阳台是虽不是开放性的但也不能保证不透风,金圯考虑到她现在的身子骨忍不住的关心。
文雅在外面停了半分钟,进来,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单薄的身形,压下心中的攀比心理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
“你是这样想自己的?”金圯反问。
青春期冲动不懂事难免会闯下各种各样的祸事,只要自己背负着困难承担了结果就不应该被千夫所指。
金圯是这样认为的,她佩服陈斯芋的手段也佩服文雅的勇气。
沉默片刻,文雅忽然转了话题,“晏挺眼光真好,他总能找到全年级或者全校里最漂亮的那一个女生做女朋友。”
金圯:“?”
“管智顷现在和晏挺关系挺好,如果今天我不在这里,你和管智顷单独待一晚上晏挺也未必会多想。”
“他俩关系好到这种程度?”
“和廖博儒的关系差不多吧,玩的时间长了,他俩很少吵架。”
“你挺了解晏挺。”金圯面无表情的靠在桌子上,头湿哒哒的贴在耳后,她鼻梁很挺,很漂亮。
讲的话听着有些酸,文雅笑她,说:“我了解的人其实是管智顷,你放心吧,我和晏挺都是过去式了,而且那时候年少轻狂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对他也没意思。”
金圯没说话,文雅悠悠的说:“我知道你也喜欢《nana》,所以南京锁对你来说含义很深,但是我没办法继续骗你,晏挺不知道南京锁的含义,所以你不要介意这件事。”
“我知道,他不喜欢看少女番。”金圯觉得这人对她卸下不少防备,“况且你一开始不是冲着我才拦乐队的吗,我这人没法儿对喜欢我的人有敌意。”
“你这人还挺自恋的。”文雅笑她。
俩人对视笑,金圯状似无意的说:“管智顷这个人挺好的,刚刚我在下面遇到了一些麻烦是他替我解决的,换做是别人也不一定会帮我。”
“话说回来,”文雅问,“你为什么不回家来这里?”
“家停电了,我准备来酒店暂住一晚上,但是没房间了。”
文雅忽然笑了,“说起来,我应该算你的半个粉丝吧。”
“为什么是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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