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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降搓了搓脸,掩盖悲伤。
宋惊晚没发觉他正在顾影自怜,继续说:“那本书是粉色封面的,貌似画了个女人?我不记得我给他买过这样的书,这才是问题所在。不能怪我多想,现在的小学生基本都面临性早熟的趋势,跟我们那时候只懂玩泥巴的年代不一样了,如果谌不晦真的偷摸翻阅那些东西,我肯定要介入,不能惯着他这样以后去祸害小女孩。”
谌降也严肃起来。
放假第二天,白摘星和钟眠来谌家玩。
他俩在院子种花,谌不晦坐在秋千上岁月静好地看书,二楼阳台的窗帘后,宋惊晚和谌降都只露出个脑袋,一上一下,特别喜感。
“凭什么干偷鸡摸狗的事我也得在你下面。”宋惊晚抬起头,不服。
男人耸肩。
“因为身高。”
很快,他被治了一顿,乖乖扛起女人让她坐到自己肩膀,宋惊晚满意:“嗯,视野好多了。”
楼下的院子里,白摘星拍了拍栽花的土包,钟眠也学着他,用小肉手拱了拱泥土。白摘星举起黑不溜秋的双手,然后象征性地掸了掸,照样黑、照样脏,回头看见谌不晦光风霁月地坐着看书,顿时恶向胆边生,俯身跟钟眠耳语几句,妹妹似懂非懂地点头。
二人一左一右地出现,双双把黑黢黢的掌心印在谌不晦干净的衣服上,白摘星计谋得逞后哈哈大笑,随时准备撒开腿跑路,钟眠没那么鸡贼,垫着脚,傻乎乎地继续印,“哥哥脏脏。”
谌不晦盯着她印爽,女孩摊开掌心,大眼睛扑闪闪的也望着他,无辜。
男孩终于放下他心心念念的书本,嘴角扯出三分薄凉三分讥笑。
“女人,你在玩火。”
钟眠听不懂。
白摘星问:“哥,你嘴巴抽筋了?”
切,不懂欣赏。
谌不晦高冷地收回目光。
二楼阳台,宋惊晚戳了戳谌降,“欸,是不是吵架了?摘星和眠眠怎么跟罚站似的。”十分钟后,谌降便受她指使,下楼给孩子们送水果,顺便刺探“敌情”。
盘子里装的是葡萄,谌不晦和白摘星都在剥,钟眠不会剥也可能懒得剥,带着皮啃,即将咽下去的瞬间,嘴巴底下悠悠伸来一只手,掌心朝上,四指微蜷,钟眠鼓着腮帮看着谌不晦,白摘星也看着他。
结果他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帅帅的维持姿势。
直到钟眠把葡萄吐到他手上。
男孩满意地收手,接着用纸巾擦干果渍,全程没露出半点嫌弃表情,把碗里自己剥好的五六个葡萄推到女孩面前,圆滚滚、水灵灵,“你吃。”
白摘星以为他献殷勤,表现自己呢,也不甘示弱地剥了几个,摇着尾巴道:“妹妹,我的也给你吃。”
呵呵。
谌不晦冷脸截胡,把白摘星剥给钟眠的葡萄全送进自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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