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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醉酒,但芸香并没糊涂,甚至脑子里比平日更加清楚明白……或者说,此时此刻,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一只手腕被容少卿攥着举过头顶,身体紧密地贴合,那些素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念头,隐秘的,荒唐的,甚至是羞耻的,在脑子里盘旋着:反正是容少卿,怎样的缘由都好,孩子都生过了;反正是深夜人静,没人知道;反正是醉酒,过了今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论怎样的念头,左右不过是自己的借口,一个让她另一只未被他钳制的手抵在他胸口,却只聊胜于无地推了推,便软软地泄了力道的借口。
长久的亲吻,容少卿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甚至带出些急躁,亲吻离了唇瓣,延至玉颈锁骨,延意味着更深的缱绻。他探手扯松她的衣裳,未能立时解开,手掌便迫不及待地从缝隙里钻进去,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求索,
静谧的深夜,耳畔是他急切而充满欲望的呼吸,紧咬的嘴唇封住呼之欲出的欲望,抵在他胸口的手不觉间悄然向上,攥了他肩膀的衣裳……探进她衣底的手掌,离了胸口的柔软,向下摸索,探寻至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
忽地,陈氏夫妇房中,起了一阵咳声。
两人均被吓了一跳,待咳声停了,仍是滞了滞。
容少卿探身吹熄了油灯,呼吸仍带着渐入佳境时被打断急促,“听不到,都睡了……”
芸香坐起来,有些着慌地掩上衣服,没看他。倒不是因为羞怯,完全是做贼心虚地觉得干爹娘一定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那几声咳嗽或许并非无意。又或者真的只是无意的夜咳,但咳了那好几声,必然要醒了,见这屋里还亮着,只怕也要看过来。
容少卿拉了芸香一把,芸香抽手闪开,“太晚了,爷早点歇着吧。”说着已迅速系好衣裳。走到门口时小心地向正房看了看,见没甚异样才拿了靠在门边的伞慌忙离开,依旧没看一眼身后之人,这会儿却是因为有些羞臊。
事发突然,容少卿甚至不及追出去,待回神才发现她来时披着的棉袍都没来得及穿,拿起来想要追上去送,想想又作罢,只颓然地在床上坐了下来,出神地坐了一会儿,又弯弯嘴角浅浅地笑了。
却说芸香匆匆回了跨院,进了屋也没意识到自己忘了棉袍。在雪地里短短走了片刻是有些冷,但因喝了酒身子热,反倒觉得舒服。待到屋中撂了伞,先去里屋看了一眼,确认两个孩子仍在熟睡,才回外屋的桌边坐下。心下还是有些慌,又怕干娘找来,又怕容少卿跟来,黑灯瞎火地坐了半晌,心中才渐渐静下来。
屋中冬儿呢喃了几句梦话,芸香起身进了里屋。冬儿睡觉不老实,这会儿整个人横了过来,霸占了她的位置,头顶着容嘉言的后背。她爬上炕,把冬儿抱正,给两个孩子掖了掖被子,自己方才宽衣躺下。
脑中翻覆着适才的缱绻缠绵,嘴唇似乎还带着亲吻的余温,身体也还残留着他抚摸的触感,如果没有那一阵咳嗽,又或者她没有慌乱之下起身离开……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到底难以成眠。
次日清晨。
熟睡中的芸香被冬儿翻身时的一个拳头打在脸上,迷迷瞪瞪地把儿子的手拿开,探身扯开被他卷成一团踢到一边的被子,帮他盖上。窗外已然见了曙光,早已过了平日起床的时辰。眼皮沉得很,想要再眯上一小会儿,只钻进被窝儿里翻了个身,才想起今儿是大年初一,该早早起来下饺子。
干娘素来起得早,这会儿怕已经自己一个人忙起来了,芸香忙起身穿衣裳,穿到一半儿脑瓜子才真的醒过来,猛然想起昨天夜里的事。
似是忽地被人施了定身法,又像是迎面来了一队车马,从她脑子里呼啸着踏了过去。
何为酒后乱性,她这会儿是真真的明白了。若非清楚地记得昨天夜里的每一幕,记得真实发生的,甚至自己脑子里勾勒臆想出的那些旖旎,她甚至怀疑昨夜的自己是不是又被附身了。她盼着自己是被附身了,这样她才有借口撇清昨夜的种种,才好意思面对容少卿。
芸香在屋中磨蹭了许久,才硬着头皮出去,心里盼着容少卿还睡着。虽然早晚终归得见,但总盼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忐忑地走到正院,院里静悄悄的,灶房里不见有人,西厢房也安静着。芸香想要走到窗根儿边听一听容少卿到底是不是还睡着,却又不敢,只是一边静悄悄地往灶房走,一边竖起耳朵听他房中的动静。
西厢房没声响,倒是陈张氏掀了正房的棉门帘子,走了出来。
芸香不知干娘听没听到昨夜的动静,这会儿难免有些心慌,也只佯做镇定地唤了一声“娘”。
陈张氏冲她摆了一下手,走近小声道:“还说你得多睡会儿呢,昨儿折腾到那么晚……”
“嗯?”芸香脸上一辣,心里突突直跳。
“俩孩子回去又折腾没啊?这小哥儿俩成了亲哥儿俩,还不得闹腾半宿,我看回去时都挺精神的。”
芸香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干娘这“折腾”意思,耳根子热热的,回说:“是说了会儿话,不过躺下也没多久就睡了。”
“那昨儿个也睡得够晚的,嘉言爹那边儿也是,我睡下的时候,他那屋还亮着灯。我估摸着今儿都起不来,就想着让他们多睡会儿,这不院子里的雪都没扫呢,只怕声大吵着嘉言爹睡觉。就是不知道他们爷儿俩急不急着回去。”
听着干娘不似察觉什么的样子,芸香略松了口气,答说:“应该不急,让他们多睡会儿吧。”
“行,”陈张氏道,“你要是困也回去睡个回笼觉,左右没什么事儿,这饺子什么时候吃都是一样的。”
芸香应了陈张氏的话,复又回了跨院,回笼觉自然是睡不着的,也没什么事做,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堪堪坐了一早晨,想东想西的,直到两个孩子陆续起了,嚷嚷着要出去堆雪人,打雪仗。
芸香进屋帮着冬儿穿衣裳,未几,有脚步声进了跨院,一听便是容少卿。他在门口跺了跺脚下的雪,推门进来,脚步声慢慢靠近里屋,芸香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容少卿掀了帘子进来,容嘉言唤了“爹”,紧接着冬儿也跟着叫了声“爹”,似是终于有“爹”可叫了,冬儿非但这声爹叫得响亮又脆生,还兴奋地往前凑,“爹,外面雪厚吗?咱们打雪仗去吧!”
芸香没回头,拉了冬儿一把,“赶紧穿衣裳,多大了,还让娘帮你穿。”
“行啊。”容少卿应说,“你先穿好衣裳,吃了早饭带你们出去打雪仗。”
“好!好!”冬儿连声道,“还要堆雪人!”
容少卿站在芸向身后,见她半晌也没回头跟他说一句话,就跟没他这么个人似的,知她必是害羞了,往前走了几步,贴着她身侧把手里的棉袍放到炕上,“昨儿落我那儿的。”
芸香脸上一臊,应了一声“嗯”。意识到容少卿进屋这好一会儿,她都没理他,反倒显得她如何心虚似的,便又做寻常口吻道,“哪儿有功夫打雪仗啊,爷不是应了家里,今儿一早回去吗,这一觉睡到这时候,好歹吃两口就紧着回吧,别让老太太、太太等着。”
虽然与容少卿说了话,但目光始终没看向他,手上仍是帮冬儿穿衣裳。
容少卿回说:“倒也是……”想了想,转对冬儿道,“要不吃了饭,你跟爹一起玩儿去吧?”
冬儿还没应,却是容嘉言一幅欢喜的样子,“好啊好啊,你跟我们一起去我家,我家有烟花,咱们可以一起,还可以带着惠儿妹妹一起堆雪人!”
冬儿期待地看向芸香,容嘉言也看过来,一脸的期盼,“行吗?娘!你和冬儿跟我们一起回去!”
芸香回说:“你们回吧,我们不去了。”
冬儿失望地道:“我想去……”
“去吧,去吧……”容嘉言跟着求。
芸香道:“我们要去了,爷爷奶奶怎么办?今儿是大年初一的,总不能让他们自己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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