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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起过来的目的:“圣上在跟政事堂的宰相们议事,一时难以脱身,又挂心娘娘,便叫我来瞧瞧小殿下。”
德妃略微有些失落,但也不至于到难过的程度,生了儿子,总归是高兴的。
又叫人把皇子抱得近一些:“让大尚宫看看,回去好告诉陛下。”
乳母们小心地抱着孩子近前,大尚宫微微弯腰,端详几眼,笑道:“小殿下丰盈,是有福之人的面相啊……”
德妃一边听,一边不受控制地翘起了嘴角。
等到圣上过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这时候他还很年轻,看起来是个温和俊美的青年,只是眉宇间的气度却与阮仁燧记忆当中并没有什么不同。
夏侯夫人领着宫人们跟圣上请了安,而后便默契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产房里的一家三口。
阮仁燧生无可恋地被裹在襁褓里,面无表情地听他阿耶和阿娘说话。
其实主要是他阿娘在说。
先说生孩子疼死了,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了,疼了好久好久,你怎么一直不来?
又嘟囔着说孩子一点都不好看,红红的,像只丑丑的小猴子,也不知道是像了谁!
阮仁燧:“……”
最后,又献宝似地支使着他阿耶把他抱得近一些,仔细瞧瞧,孩子的眉眼到底是像谁?
阮仁燧被裹得像一条肉肉的青菜虫,这会儿就觉得身体腾空而起,紧接着稍稍松快了许多。
他阿耶年轻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定定地瞧着他,眼眸微眯,似乎真的很认真地在端详他到底像谁。
那深色的瞳孔里映照出了他小小的身影。
阮仁燧颇觉新奇地跟他对视着。
良久之后,他便见他阿耶微微一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耳朵,温和同他阿娘说:“太小了,看不出来像谁呢。”
他阿娘娇声埋怨一句:“那你还看那么久!”
而后觑着他阿耶的脸色,靠在他怀里,嘟着嘴,楚楚可怜地抱怨起来:“陛下,嘉贞姐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呀?”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向着皇后娘娘和贤妃姐姐说话,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吗?”
圣上:“……”
阮仁燧:“……”
阿娘,阿耶懂不懂我不知道,不过我懂你的感受,因为我也当过绿茶!
圣上揽着她的肩头,有些无奈:“怎么,这是遇上不合契的地方了?”
“那倒也没有,”德妃怯怯地摇头:“我就是觉得,嘉贞姐姐好像不太喜欢我……”
阮仁燧就眼看着他阿耶在他阿娘看不见的地方撇了下嘴,感觉心情十分复杂。
这时候,圣上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顺势看了过去。
父子俩四目相对,圣上悄悄朝他眨了下眼。
阮仁燧不轻不重地给惊了一下!
到最后,圣上也只是说:“再等等吧,等你坐完月子再让她回尚仪局也就是了。”
德妃虽觉遗憾,但到底得了个送走瘟神的准确时间,总归是高兴的。
而后又絮叨着说起别的事情来。
她说,圣上便在一边听,神情柔和,语气温煦,偶尔说上几句,并没有打断亦或者不耐烦的意思,两人手拉着手,旁边是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一派温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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