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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很后悔给他打电话。要是打视频,不就能看到他青筋暴起的样子啦?
“有病!”他又把电话挂了。
“有病”的意思是……他会安排人来处理?还是他不管了?
再次打电话去问,裴左之已经不再接我电话了。
嘛,先等等看,万一他管了,我还能省不少钱呢。
保镖晚上点的外卖还是披萨。
“谷小姐要不要来块披萨?”他满怀希望地看着我说,“今天运动量少,我有点吃不下了。”
“好啊,谢谢啦。”我说。
“谷小姐知不知道,还有哪家外卖能送到这儿来?”保镖又问,“我只查到这一家。”
我指着吧台上的披萨盒说:“就只有这家店给送。这里是郊区,在城市边界外面。那些店家很死板,出了边界就不给送了。”
我在手机上打开地图给他看:“但其实离市中心不远。你可以开车出去吃呀,十分钟车程内就有很多餐馆可选了。”
保镖摇摇头,他接到的命令是必须随时伴我左右。
真烦人啊……
“那你要不要来点罐头?”我把罐头倒进碗里,用微波炉叮了两分钟。
保镖狐疑地看了看碗里的东西:“谢谢,那我就来一点尝尝。好、好、一点点就——啊,够了够了。”
等了几天,cir跟监控公司的战斗还没见分晓。
没别的事可干,我把野鸡大学的作业都做完了。
其实,cir推荐的那个寻人论坛,我又上去帮了几个小忙。一开始还挺有成就感的,可没多久就觉得有点淡淡的绝望。
在那儿待得越久,才发现原来每年失踪的人这么多。我能做的事少得可怜,对改变现状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为了不把自己搞崩溃,我还是别整天泡在上面了。
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要不然……先试着把jan找出来?
如果我能提供线索,帮助警方抓到jan,应该更能证明我的清白吧?
医院那个小插曲之后,我好像就没再见到jan。原本以为,他给我打针的任务当时没完成,以后应该还有“偶遇”机会。但仔细想想,万一“他们”真的撤摊了不再监视我,他可能就不会再出现了。
搞不好还是得靠我主动出击。
谁会知道jan在哪儿?想来想去,jose可能知道?
他未必愿意告诉我,但没问过,谁知道呢……
不过jose上次警告过我,如果我再骚扰他的家人朋友,他就会杀了我。
那怎么办呢?
嘿嘿,当然是趁着现在有保镖,赶紧去啊。
43jose
今天是周末,巴西小伙要去奶奶家,我正好可以去堵他。
保镖正翻来覆去地研究外卖菜单,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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