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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辞退我吗?”我问你。
我那些揣测你的话说出来时,已经做好了被你辞退的准备。我那时一点也不后悔,现在想起来更不后悔,那个人人迷茫不知价值在何处的年代,能说出真心已经比大多数人幸运。
你坐在我床对面的书堆上,两手扣在一起,“前天晚上,是我喝多了,说的话做的事都不能当真,明白吗?”
你做检讨,“我比你大很多,应该给你做个好榜样,结果却让你越来越误解,这是我的不对。我想了想,对问题越关注就越会陷入错误认知,你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我看着脚下裂缝的水泥地,我需要的只是看着你。
“这里你继续住,方便复习,有工作我们去办公室,你考大学前我先回家住。”你说,“只要不影响工作,我不会辞退你。”
我说:“好。”
我们又达成了短暂的和平。我甚至有些劫后余生的谨慎,把心思放的很低,保留一点点幻想。
周末,后勤的付老师开着破皮卡帮你搬东西,常用的书收拾了四五箱,还有衣物和被褥。装好后付老师让我坐车斗被子上,我看了你一眼,说我不去。
付老师揪我,“你这么大个子,明着偷奸耍滑,到那边还得卸呢,跑不了你。”
“上来吧。”你拍了拍车斗。
那天是晴天,城市的灰暗被阳光照亮。
大学本来已经建在郊外了,你家比郊外更远,开了十几分钟,路上都是在重建的工地,土气狼烟。
车开上明山小路,两边黄枫翠竹,曲径通幽。几分钟后,你说到了。
那是我第一次来这里,那会儿明心山庄大门跟现在几乎一样,古朴厚重,付老师说:“陈老师,你家可太气派了。”
你跟付老师说当时被红卫兵占去,也就这两年政府才承认是私人住宅还给你们。
打开门。里面的情形跟外面判若两样,主楼门窗几乎全被打破,花园里破败不堪,石板路几乎被野藤吞没,付老师目瞪口呆,“这,这咋住人?”
你似乎也没料到是眼前的情形,领着我们在楼里看了看,家具已经被搬空,剩下的都被损坏的不能使用。你站在空荡荡的大厅苦笑,“我二姐把钥匙给我之后我就没来过,还以为她说的太夸张,原来是真的,确实不能住人。”
我为你到难过,又窃喜。
回去的路上,我说:“我回家住吧。”
“不用,”你说。
我们不得不继续住在一起,其实我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的日常中都没有逾矩,如果不是命运安排那次洗浴时忍不住吻你,之后的每一个情感爆发的节口应该都不会出现。你就不会这么早警惕,兴许在更久的相处中,你也会慢慢爱上我。
这些都是我在那个年龄的想法。促使我在你面前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连饭也要单独分出一点在碗里才吃。
这么过了几天,你先忍不住,“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我说我不想惹你讨厌。我的样子大概足够可怜。
“没讨厌你,”你说,“明天我没课,要回家打扫卫生,你自己安排你的时间。”
“我可以帮你打扫,上周一厂区门口的绿化带就是我打扫的,很干净。”我立刻说。
“不用,我请了工人。”
你吃菜时不明显地笑了一下,给了我一点胆量。
我第二天上午买了肉饼和饼干,两瓶牛奶,用保温棉布包好揣到羽绒服里。我到这里时快中午,张望了两下,没看到你,只有两个农民模样的人在清路上的枯藤。我拿不准你在不在,躲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里面除了他俩的聊天声就是寒风出动树枝的咔咔声。
我冻的受不了,担心怀里的布包变凉,又等了一会儿,便直接进去,问两人你在不在,他们说你在主楼。
我跑到主楼,你当时就在这间卧室,举着一根竹竿,竹竿上绑着破拖把头,在除蜘蛛网和灰尘。
看到我,你把竹竿放下来,“你怎么来了?”
外面两个农民叫你,“陈老师,中午了,一起回家吃口饭。”
你趴到没玻璃的窗户上,“不麻烦了,我一会儿回学校,劳驾你们路上跟装玻璃的说一声,下午来量尺寸。”
“成,您放心吧。”
你把头收回来。我慌忙拉开羽绒服,拿出布包,“你不用跑回学校吃饭,我给你带吃的了。”
吹了一路冷风,饼和牛奶居然没有冷掉,我忍不住高兴,“快吃,一会儿就凉了。”
你把手套摘了接过来,摸了摸,抬眼看我,“就这么一路揣过来的?”
“牛奶出门时加热了一下,饼买的时候刚出锅,揣着挺暖和的。”
我在卧室外的小厅里找到两个圆几,用棉布擦了擦,跟你一人坐一个,你啃肉饼,我吃饼干,拿着牛奶瓶暖手。
你吃东西时不时瞅我,我心虚忐忑,找话题,“这以前是你的卧室吗?”
“不是,我父母的。”你吃完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下面这片小花园,以前种很多八月菊,各种颜色都有。”
你转过来,指着圆几,“这两个是花凳,摆在小厅,上面有两盆茶花。”
窗户框把你框住,背景是光秃秃的树枝横生。
我也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石砌的花园矮篱里是荒芜的野草堆,“你整好以后还种花吗?”
“种,”你说,“还种八月菊,我母亲很喜欢。”
“种成粉色的,纯色好看。”我说。
你瞅我,笑了一下,“你这审美够女性化的。上回看电影是不是给金玲送了一束八月菊?我看你拿回来一朵,当时没顾上说你,谁好端端的送菊花,她没骂你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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