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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的庄户相视一眼,似乎又不愿多言,只是敷衍地打哈哈道:“许是日头晒着,在家里睡懒觉吧,我们庄子上的田离得远,若是早早便下了田,也是有可能的。”
没走两步,便遇见了庄主,那庄主倒是一副中年模样,虽是一身粗布短衣,但也毫不掩将门之后的气度。
郁漠的视线定在那人身下的轮椅上,可惜天妒英才,正值壮年却是如今模样。雁庄主注意到了郁漠的视线,却也无甚在意,只是笑着作揖道:“小人雁某,不知郁小公子驾临,有失远迎,受腿疾所困无法向公子行礼,若是照顾不周,多有怠慢,还望公子恕罪。”
郁漠自知自己是小辈,眼看着那雁庄主正要起身,赶忙上前去扶:“庄主不必多礼,实是在下大意疏忽,带的几个人也是毫不顶事,才叫歹人劫了钱财,这才不得不前来叨扰庄主。”
雁庄主听了“歹人”二字也是一愣:“公子是说,我们雁家庄四周竟是有贼人?”
郁漠原想着这伙贼人如此准备得当,定是在这周围盘踞已久,却未曾料到这雁庄主是如此一番反应。
“庄主未曾听说过这伙贼人?”
雁庄主沉吟片刻,深思熟虑后摇了摇头:“从未听过,我们本就是雁家后人,男丁多是年少习武,若是平常贼匪也不会轻易在我雁家庄附近作乱,像小公子所提如此胆大妄为,敢青天白日公然劫掠官家财物的更是闻所未闻。”
说到这儿,雁庄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公子此番话,倒也是给在下提了醒,在下犬子不日便要大婚,如今正是快要到了日子。若是公子所言确有贼匪,在下定当携全庄之力助公子剿灭这窝贼匪,不仅是为了寻回公子财物,也是为防误了我那犬子的大事啊。”
郁漠见雁庄主言辞诚恳,料想梁沛所踪恐怕与这庄子无关,这唯一的线索一断,一下子又没了头绪。
——“公子若不嫌弃,就先在这庄里住下,待我那犬子回来,我们再一同商讨一二,这些年庄上的事物我大都交由他去办,或许他知晓那伙贼人所处何方。”
郁漠也没别的办法,只得先在雁家庄住下,其他的就只能等待进一步的时机。
傍晚时分,郁漠正出了房门打算在这庄子里再逛一逛,看能不能探听些关于梁沛的信息。刚打开门便看见一袭红衣手持一柄长枪在院子中上下翻舞。
枪风阵阵,男子的动作凌厉利落,一杆银枪在红衣间变幻莫测,如蛟龙出潭、白蛇吐信,令人不住拍手称赞。
男子听见动静也停下了动作,待到转过身,郁漠才看清那男人的相貌。
男人半挑着眉毛,整张脸上写满了“张扬”二字,再配上那一身红衣,倒像是个翘着尾巴的红毛孔雀。
男人认出了郁漠,一个漂亮的转腕将长枪收起,向郁漠作揖道:“在下雁栖然,久闻郁小公子大名。”
待到需用晚饭之时,郁漠才在桌上又见到了这个雁栖然,郁漠一向对这么张扬的人没什么好感,原是因为梁沛常在他耳边念叨,叫他行事谨慎,勿要放荡,这如今见了比他还要放荡的,才知自己原先的举措有多讨人嫌。
桌上的雁栖然在自家老子面前倒是收敛了不少,一言不发地听着雁庄主在一旁滔滔不绝,自己只顾着往嘴里扒饭。
连郁漠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于以貌取人,或许那人真真就是“表里不一”那一挂。
酒过三巡,雁庄主的脸色都有些泛红,郁漠和雁栖然虽说是小辈也兀自灌了不少,虽说面上看不出来,但实际上也有些虚飘飘。
——“听闻雁兄喜事将近,还真是可喜可贺啊!”郁漠看着一旁的雁栖然一直不怎么说话便干脆主动挑起话题,
果不其然,一听见这事,雁栖然才终于抬了头,脸上挂着笑:“雁某一介草民,能得郁小公子如此挂念,实属雁某之幸。”
雁庄主听了此话才想起来,这次叫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回来是要做甚:“然儿啊,说到这儿为父才想起,这郁小公子之所以来我郁家庄,便是被这周遭的山匪所袭,你可知这近来可有什么山匪?你这喜事将近,可千千万要小心些。”
雁栖然倒像是毫不在意,只在提及山匪时轻挑了下眉毛:“郁小公子所遇山匪,我还从未听说过,要不郁小公子再说的详尽些,我也好派人好生打听一番。”
说完,还特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郁漠:“只是这秋收时节,庄户大多都有田中活计,估计要费上几日。若是公子嫌耽误脚程,也可从我庄上备几匹快马和盘缠,估计不日便能到达沛城。”
这个雁栖然一番话说的倒是滴水不漏,只是郁漠总觉得这人每次张嘴都有些讥讽的意味,却不知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这人些什么。
雁庄主在一旁听着也有理:“如此这般倒也合理,这一来二去必然耽误了郁小公子的脚程,倒不如我庄上被两匹快马送郁小公子回到沛城,到时再寻池城主相助也好。”
郁漠一听这父子二人的话,心下明了,看来这雁栖然是定要赶他走,只是梁沛如今还在那伙贼人手上,若是自己再去沛城搬救兵,到时一来一回横竖也要折腾个五六日,那时还能不能寻个活口都不好说。
眼看着瞒不下去,郁漠这才不得不开了口:“实在不是因为脚程的事,原先郁某有所隐瞒实属无奈之举。此番叨扰贵庄,并非为了那些许的财物,而是为了寻人。”
雁庄主听见这话酒意被惊醒了大半:“小公子这是何意?我庄上近来除了小公子,并未有何陌生面孔前来,不知郁小公子此番寻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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