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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爹你就不考虑考虑你儿子吗?陛下挑的人我要是不喜欢怎么办?”
梅执礼上下看了看他。
“你…哎呀,陛下挑给你挑的,家世、学问、样貌、性格必是一等一的,你凭什么不喜欢?你有什么资格不喜欢?你除了会写两歪诗还会干什么?人家还不一定能看得上你呢,你还挑起来了。”
“…………..”
梅呈安表情复杂。
“爹我真的是你亲生的是吧。”
梅执礼瞪了他一眼。
“废话!不是亲生的我早把你腿打断了。”
梅呈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不是,爹啊,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吧,我干什么了就要打断我腿啊,我腿又招谁惹谁了,它凭什么要被打断呐。”
梅执礼白他一眼。
“哪需要那么多理由,我那宝贝紫衣不也是没招谁没惹谁就凭白受了无妄之灾吗?你看我就没说什么。”
“……”
好家伙,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老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太记仇了吧。
梅呈安还能说啥,让他把紫衣还回去是万万不可能的,养了这么久都养出感情了,那就只能装傻充愣了。
梅呈安表情突然恢复淡然,仿佛刚才的对话就没生过一样,露出乖巧的微笑。
“爹,宫里的事儿我该转述的全部转述了。没别的事儿,儿子就回去看书去了。”
梅执礼怪异的打量着他,这么厚的脸皮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奇了怪了。
“去吧。”
梅呈安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出书房,还帮忙把书房门给关上了。
梅执礼把一切看在眼里,然后突然笑了。
这个臭小子。
……
春闱结束后,梅呈安回到了鸿胪寺,日子重新平静下来。
那写的那咏柳不出意外的再次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几天后梅呈安在下班路上偶遇一群年龄约莫四五岁的小孩子,他们在边玩游戏边齐声背诵这诗,可见此诗普及程度有多夸张,相较之前那两诗有过之而无不及。
之所以会这样,梅呈安倒是有自己的猜测,之前那两诗怎么说呢,没一点文化水平体会不出其中的深意,所以只在读书人中流传较广。
但这咏柳就不一样了,意思简单直白,平铺直叙的描绘自然风光,即使是没读过书的人一听也能明白其中的含义,可谓是雅俗共赏,老少皆宜,所以才有了如今这种夸张的普及程度。
梅呈安只关注了一下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比较让梅呈安头疼的是,郭宝坤那小子时不时来找他探讨诗词,刚开始他还热情接待了几次,次数多了他就不耐烦了,每次只能勉强应付,绞尽脑汁转移话题。
直到郭宝坤的吏部选官定下来了,他去宫里走马上任之后梅呈安才得以脱身。
没错,郭攸之还是替郭宝坤运作了一个宫中编撰的官职,这个所谓的宫中编撰其实就是翰林院编撰,一个清贵又清闲的职位。
郭宝坤是想走梅呈安的升官路线,郭攸之是担心其他位置以郭宝坤的性子应付不来。
父子俩可谓是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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