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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朗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急色的时候。
回程的道路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他每走一步,直挺挺的肉物和布料摩擦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谢朗好几次都想把顾明月抵在路旁的树干上,从正面激烈的进入她,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让她从心灵到肉体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思及坐在他臂弯里,伸手搂着他脖颈的小少女是如此的稚嫩弱小,她挂在他身上的重量用一只手就可以托举起来,谢朗告诫自己绝不能过于孟浪,他与心爱之人的初夜不能在如此草率的地方发生,纵使天为被地为床貌似意遐境美。
腿间的阳具硬热如烙铁,谢朗的步伐越来越急切,他脚下生风,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回了山谷里的居所。
“爹爹……啊……”顾明月被谢朗如饿虎扑食般放倒在床上,衣服的系带被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开,两只玉兔从衣襟里跳脱出来,浓粉的乳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食欲。
谢朗撑在顾明月的身体上方,低首含住坚硬挺翘的粉嫩奶头,舌尖在口腔里调戏着敏感的小豆粒。
“唔……啊啊……”
小少女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她的下裳被褪到了脚跟,被谢朗用膝盖推开,然后以强硬的姿态挤入了她的双腿间。
“依儿。”谢朗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顾明月的身上,从额头到肚腹,所到之处开出点点红梅。他的上衫大开,裤腰松松地来不及褪下,体温上升所泌出的汗水顺着那健美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到裤子里的人鱼线流淌而下没入漆黑的草丛里,蜜色的肌理泛出黄金的光泽,性感得让人发疯。
顾明月的双腿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美的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只手臂固定着,她小巧多汁的私处张出一道绯红的缝隙,潋滟着水光。谢朗的头发经不住折腾,发髻散乱,根根碎发垂落在脸侧,他的眼神如揉碎了的春光,脉脉含情地注视着身下的小女人,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翘首顶立的粗硬阳具,下压着靠近那条朝思暮想的细缝。
顾明月杏眸如水,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她带着欣赏的神色用手摸上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向下抓住了腿间那条壮硕的肉物,指尖轻轻地勾画着其上蟠虬的青筋,刺激得谢朗遍布着情欲之色的五官微皱,难耐地舒出一声沙哑轻吟。
“爹爹,又要“治病”了吗?“顾明月喘着气,神色迷蒙,她明明知道谢朗准备占有她,却仍装傻着问向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
花瓣间来回滑动的蘑菇头烫得惊人,性器的接触不可抑制地带来了让血液沸腾不休的快感,谢朗握着肉棒揉碾完了同样充血的小肉核后,蹭着花瓣向下移到了阴穴所在的地方,抵在入口前等待着进入。
”依儿,我们的病好像都好不了呢。“男人在进入前,揉捏着小少女左胸上的软肉,凑到她耳边勾舔着耳郭的轮廓,湿热的触觉顺着筋骨瞬间麻痹了她的全身。他边说边注意着小女儿的表情,想要瞧出她对此是否有抗拒。
谢朗何其狡猾,他并不去教导小女儿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她熟悉着自己的身体以及触碰,小女儿什幺都不懂,自然就把他的行为理解为常态,生不出不喜,更何况两人在身体开发中,都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
男人不敢去想,若是顾明月对他生出了抗拒与不喜,开始唾弃躲避他,那时他该怎幺办……谢朗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停下这段畸形的关系,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
只要在当下,他能够拥有顾明月,两人平静愉快地生活,这样就满足了。若是未来有一天他们被人发现,被世人唾弃,他会一力承担下所有的罪责与惩罚,全部的错都在他身上,是他引诱着小女儿坠入禁忌的深渊,她从不曾了解世俗对于的养父女的道德标准,不知道什幺是男欢女爱,所以不知者无罪。
谢朗已经做好了觉悟,他会在今后背负起全部的不伦罪孽,而顾明月只要在他的羽翼下毫不知情地开心生活就好。
“爹爹……“顾明月侧头吻上谢朗温厚的嘴唇,唇舌纠缠,这一吻甜蜜而又危险,”不会好也没关系,依儿的生死都和爹爹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大概是谢朗从小到大所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他在这一瞬间感到了莫大的幸福。思及初见的那一天,她是年幼的小乞儿,而他是及冠的青年鳏夫,本该没有关联的两个人因他突涌的恻隐之心而产生了深厚的羁绊;之后她是他领回家的养女,内定的独生子未婚妻,而他是沉默寡言的好父亲,这样平平安安地度过几年后,章哥儿的骤然离世以及接下来的所料未及生生打破了两人之间搭铸好多年的身份隔阂,最终使他明知前路未卜,也一无反顾、心甘情愿地决定走下去。
“啊啊……好痛!”在顾明月的尖叫声中,谢朗向着那条狭窄温热的穴道坚定地挺进着,她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圆绷绷地圈在肉柱的四周,丝丝的鲜血被插入的动作从内壁挤出,顺着阳具滴落在床榻上。
“依儿,别哭……”谢朗心疼地舔舐着小女儿脸上滚落的泪珠,她的肉穴太紧太稚嫩,夹得他要发狂却有不得不忍着撞击的冲动以免伤害到她,“感受到了吗,我们完全的连接到一起了。”
男人透明干净的声线安抚着顾明月痛到紧抽的神经,谢朗的肉棒太大了,在冲破处女膜的那刻如一柄利剑劈开了她的身体,整个花户都扭曲着,看不出原本的结构,只能看到一根颜色深沉的鸡巴嵌入了少女粉红的洞穴里,占据着整个腿心。
谢朗想要等着顾明月习惯自己,可是那从尾骨冲到脑髓的舒爽感让他禁不住微微的后撤,还没来得及大动作,手臂便被一只酥软的小手用力抓住了。
“别、别走…不要分开……就这样,一直结合着……“顾明月的声音如小猫一样婉转甜腻,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好像以为谢朗要从身体里抽离,痛得皱紧眉头却仍固执地想要保持融为一体的姿势。
”傻孩子……”小女儿这般天真无知的诱惑,让谢朗完全把持不住了,他拉下那只莹白的小手,十指紧扣,低笑着温声道:“永远分不开了……”?随后窄腰款摆,开始从舒缓到疾风暴雨的动作。
“啊……啊啊……太用力了……嗯啊啊啊……爹爹……!”顾明月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动,她被顶得一直向上移动,只得用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堪堪稳住身体。
“唔……好会吃的小穴……”谢朗素了这幺些年,这还是前妻过世后的头一遭性交,对方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女儿,灭顶的快感如涨潮一般冲击着他,身下耸弄动作得越来越用力,他还想要更深更用力,把过去十几年的欲望全部寄托?在顾明月的身体内。
“小洞…小洞好涨……好酸麻……嗯嗯……”
充沛的淫水搅动声伴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谱出一首淫糜的曲子,而小少女动人的吟哦听在谢朗的耳里无异于仙音,让他探索的热情高涨。
“好紧……你可真会吸爹爹……”谢朗用手指环绕穴口的轮廓勾勒着形状,不时轻弹紧贴在肉柱的小肉粒,他每次一弹,那肉穴就更紧一些,收缩着箍紧侵入的巨兽。
“不要弹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里泻出了大股的淫液,一小部分顺着肉棒流出,打湿了其下的两只阴囊,汁水纠结着黑黝黝的毛发,液体淅淅沥沥地降落到膝盖旁边的褥子上。
“喜不喜欢爹爹进入你。”谢朗喘着粗气,卯足了劲儿地插干。
“喜欢啊啊……顶到肚子里了……别……啊嗯………”
“舒服?”
“好、好怪……依儿的身体变得……嗯……好奇怪啊………爹爹弄得依儿又难受又舒服……啊啊……”顾明月洁白的小肚子被顶出了模糊的肉棒形状,微微向上突起,她感觉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宫腔里进出所带来的极致战栗,脑海中空白一片。
“爹爹也很舒服。“谢朗一手按住肩上的玉腿,另一只手扣住小女儿的腰肢,载驱载驰,次次整根而出尽根而入,速度快得连顾明月可怜的小花瓣都被带进带出,穴外穴内摩擦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她处于失控的状态,泪水顺着眼角濡湿鬓发,眼睛失去了焦距,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媚吟。
她的样子,让谢朗很有成就感,充分地展示了他作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床上如小山一样罩在小少女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肏弄着紧实润泽的肉穴,他忽然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女孩儿钉在床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子宫,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小少女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谢朗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顾明月则是被精水灌昏之前的尖叫。
谢朗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顾明月的体内,他望着昏死过去后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小女儿,湿润了眼角。
归根到底,他还是毫无廉耻地占有了生命中最珍贵的女人——从小养大的女儿。
这或许会是他一生中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不过,他永远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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