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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林疏月淋浴完,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下楼准备弄吃的,但傅渝已经让保姆在准备了。
傅渝从楼上书房出来,站在走廊跟她说,“疏月,你去休息会儿吧,要走的时候我叫你。”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放松下来,林疏月感觉膝盖的伤比刚刚痛了,想着时间还早,她就点点头道:“那我去休息一下,你一定要记得叫我。”
“去吧,等会儿叫你。”傅渝笑着说完,转身回书房忙去了。
林疏月没再打扰她,回房间换了睡裙躺在床上,本来只是想休息一下,但今天一天都惊心动魄的,一放松下来,她就忍不住犯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周围黑漆漆的,有人推门进来,林疏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傅渝,我们现在走吗?”
“是我。”傅临州冷漠的声音传来。
林疏月瞌睡瞬间醒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睡衣肩带滑落,露出诱人的香肩。
灯被打开,林疏月被强光刺得闭了一下眼睛,傅临州低头正好看到眼前诱人的一幕。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扭头看向一旁,语气冷淡却带着几分沙哑,“爷爷怎么样?”
“不知道。”林疏月懵懵地回答完,补充道,“我回来的时候还没醒,傅渝走了吗?”
“家里没人。”傅临州说,“我没想到你在家。”
林疏月一怔,意思就是如果知道她在家,就不回来了是吗?
她失落地低着头,“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傅临州总算正眼看她,上下扫视一圈才继续道,“我是个正常男人,你在我面前,还是注意一下。”
林疏月茫然地低头一看,睡裙因为睡觉全部堆在大腿根,肩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去,最主要的是,她喜欢裸睡,最近傅临州醒了她才会穿衣服睡觉,但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连忙整理好衣服,脸上的热意顺着耳根一路蔓延至脖颈。
傅临州继续问:“还是说你故意这样勾引我?”
“不......”林疏月抬头看着傅临州,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睛里,她突然不想解释,甚至想问傅临州能不能勾引到她。
林疏月,我看你真是疯了。
正当她觉得自己有一丝希望时,傅临州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浇到脚,“我去医院看爷爷,晚上不回来,离婚的事儿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吧。”
林疏月呆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因为刚睡醒而混沌的大脑一下变得清醒,她自嘲地笑笑,“林疏月,你真是个可怜虫,人家都不要你,甚至觉得你碍事,但你却死皮赖脸地缠着不肯放手。”
真可笑,但她别无他法。
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手机突然响了,她还以为是傅渝打来的,没想到是林建民。
林疏月迅速调整好呼吸,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喂。”
林建民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傅老爷子怎么样?”
过去五年,林疏月跟林建民通话次数不超过五次,但傅临州醒后,林建民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
林疏月如实道:“我在家,还没来得及问爷爷醒了没有。”
林建民不满道:“你这个媳妇是怎么当的,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守在床边刷好感,在家待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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