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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剑坪最东侧高出地面的台阶上,一把石刻擎天巨剑直插地面,剑身上刻着各种奇形怪异的符号。
数条粗大的锁链缠绕在剑柄上,锁链的一端从剑柄上垂下来,埋于坚硬的祭剑坪地面之下。
一尊青铜方鼎,孤独的立于石剑前方,鼎内只剩一层厚厚的香灰,诸多燃烧殆尽的香柄刚被青峰派弟子拿走了。
祭剑台之后,便是万丈深渊!
江逸舟驻足在祭剑台上,抬头仰望巨大的石剑。
“看什么呢,一把石剑有什么好看的?”张凤杰看着呆呆的江逸舟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石剑和三清殿内剑祖雕像手中的石剑很像?”江逸舟迟疑的问道。
“本来就是一把剑,你才知道吗?”张凤杰吃惊的对江逸舟说。
“这两把都是以前剑祖名扬天下的映霜剑!只不过这个被放大了数倍。”张凤杰对江逸舟笑道,“看来以后得多给你普及普及青峰派常识了。”
江逸舟是个不爱怎么跟人打交道的人,再加上修为境界低下,除了卓玲和同屋的张凤杰,在青峰派便没有其他深交挚友了。
“这把石剑上的符文同三清殿内石剑上的符文好像不太一样!”江逸舟一边凝神观看一边认真的说道。
“这有什么,都是雕刻而来,可能是不同工匠刻出来的纹饰不一样罢了。”张凤杰不以为然的说。
“真是一柄神剑,什么时候咱们也有属于自己的佩剑……”江逸舟话刚说一半。
“你们俩干嘛呢?不好好干活,还偷懒!”这时朗云怒气冲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二人听到声音立刻回身,看到朗云带着几位弟子抬着一张紫檀香案走向祭剑台。
江逸舟与张凤杰赶忙手持扫把并排站立一旁。
“朗师兄,我们正在打扫祭剑台……”江逸舟话只说了一半又被打断。
“当我没看到吗?其他人都在干活,只有你俩在这儿偷懒。”朗云背着手满脸的不屑,眼角扫过恭恭敬敬并排站立的二人。
“其他人都去清扫大殿吧,你俩把祭剑坪全部清扫一遍,扫不完今晚不准吃饭。”
“朗师兄,这太……”
朗云不由二人解说,转身一挥手带领其他弟子都走了。
偌大的祭剑坪上,只剩下江逸舟和张凤杰孤零零的。
“对不起,害你跟我一起受罚。”江逸舟语气中充满愧疚。
“哪里的话,这跟你没关系,你看朗云那趾高气昂的态度,要没俞长老,他能有今天?”张凤杰安慰江逸舟。
“朗师兄跟俞长老什么关系?”江逸舟问道。
“这你也不知道!”张凤杰深感惊讶。
“朗云是俞长老的亲外甥,要不然太玄掌门怎么会收他为徒?”张凤杰一边扫一边说,“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大多数弟子都知道。”
“这朗云修道不行,拍马屁倒是有一手,在太玄掌门院中就把一应杂事照顾的特别周到,修道多年,掌门的一众弟子中,属他境界低。后来掌门就放弃教他修道,把青峰派的内务杂事都给他负责了。”
听到张凤杰说这些,江逸舟沉默了一会。
张凤杰比江逸舟早来青峰派两年,早之前拜在了叶傅长老门下,因资质平平,修为迟迟没有进展,后来主动要求来了内务处干活。
“你为什么来青峰派呢?”江逸舟突然问了一句,这个问题他从没问过张凤杰。
张凤杰正在努力扫地的手停了下来,沉默了片刻。
江逸舟看向张凤杰异样的表情,也停了下来。
一向笑嘻嘻的张凤杰突然沉下脸来,江逸舟的这个问题触碰到了张凤杰的内心。
“为了报仇!”张凤杰冷冷的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
“报仇?”江逸舟从未听说过张凤杰的过往。
“对,我是幽州狼幽城人,我家本来是开布匹店的,在狼幽城中做个小本买卖,日子还算安逸。”
“狼幽城是南怀王的封地。一日,南怀王府的人来店里收税,当日父亲与兄长出门进货,只留下母亲和姐姐在店里,南怀王府税官看到我姐姐长的漂亮,想把我姐姐献给南怀王长子。”
这等事情,江逸舟还是第一次听说,集中精神听张凤杰诉说。
“南怀王长子生性好色,妻妾成群还频频与府中女眷有染,听到手下人说要进献美女,心中自然色起。”
“当时我母亲拿税银给税官,税官竟然拒绝不收,要让我姐姐嫁给南怀王长子为妾,以后即可不用再交税。”
“姐姐当时已许配人家,自是不从,南怀王府竟然以‘拒不交税’的罪名,把我父亲和母亲抓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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