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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绣暗暗咋舌,敢情小舟弟弟和燕师兄之间的仇怨,从五年前就已经结下了啊,他竟是个傻的,跟瞎眼苍蝇似的,明明和燕师兄同住在亲传弟子的别院里,日日都能见到,却对此事一无所知……依稀记得,五年前燕师兄好似确实闭关过一阵,只怕那时就是养伤去了。
这仇怨更深了,李锦绣惆怅得很,真不知道日后如何化解这桩孽缘。
想不到燕师兄能为师尊做到这种地步,看来是真的非常在意师尊,如此一来,李锦绣也能理解了,燕师兄为何那般防范他了。
在听见宿文舟贬斥这种行为愚蠢至极时,李锦绣忍不住替燕雨真说了几句好话,正色道:“他行窃是他不对,但归根结底了,他也是为了在意之人,无可奈何之下才行出此举。当时年纪尚轻,身受酷刑已经算是对他的惩罚了。既然御尸宗已经把琉璃眼赠给他了,又何必在多年后旧事重提,还,还当着江宗主的面,贬低此人?”
这不是打师尊的脸面,指责师尊管教不严么?
与其说他是维护燕雨真,不如说是下意识维护起了师尊。
然而,他此番话落于在场三人耳中,意味可就变了。
江寒溯和宿文舟双双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的关键——在意之人。
而时烨则是隐晦地察觉到,此人对江寒溯的感情很微妙,仔细瞧去,这个少年披的白色外袍,非常不合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衣袖过长都遮住了指尖,莫不是江寒溯的法衣?
当即神情就变了。
李锦绣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得气氛突然僵沉下来,周围陷入了一片死寂。
三人的目光或愤怒,或平静,或窥探,齐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这种三方夹击之下,李锦绣的额头慢慢沁出了一层冷汗。
觉得自己一定是说错话了,一定是!
到最后时烨也没能如愿邀请到江宗主去御尸宗做客,在李锦绣明面上帮忙,实际上捣乱之下,非常成功地避免了一场见血封喉的厮杀,待燕雨真还有赵二带人赶来时,御尸宗众人早已经逃之夭夭。
看见李锦绣安然无恙,赵二面色一喜,冲过来就要抓他的手臂,结果半道儿上被燕雨真截胡了。
“你拦我做什么?!”赵二推开燕雨真横过来的剑,不悦地道,“他是我哥养在外头的小嫂子,我还不能凑近点,问问他有没有受伤了?”
“什么小嫂子!少上杆子过来认亲戚!就算他曾经是,也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他是我灵剑宗的弟子!”燕雨真冷冷道,两人你推我搡的,看起来都没什么大碍。
李锦绣暗暗松了口气,抬手才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忽察觉到两束冷冰冰的目光,不由抖了一下,等他再回眸望时,刚好和师尊擦肩而过。
东边泛起了鱼肚白,光线明亮到有些刺眼,李锦绣望着师尊离去的背影,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感觉师尊好像生气了。
更糟糕的是,他还没明白师尊生气的点在哪里。
师尊暗暗吃醋
小舟弟弟虽然被他义父带走了,可留下的烂摊子还在。
李锦绣暂时顾不得师尊,赶紧拉着赵二追问两个小外甥可否平安。
“你放心吧,两个孩子都平安无事,已经被我哥追回来了。只不过……”话到此处,赵二显得有些为难。
李锦绣不是那种喜欢刨根究底之人,也隐约明白了什么,不过说到底了,这是赵家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瞎参和什么的。
倒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是赵二追问他被掳走后发生了什么,以及他和御尸宗之间是不是有仇,既然有仇何不杀了他,还要千里迢迢将他挟持到此地,还有为什么披着江宗主的衣服,他自己的衣服哪儿去了。
李锦绣很敏锐地察觉到燕雨真冷飕飕的目光宛如两把利剑,唰的一下往他身上投来,赶紧抬抬手,打断赵二的喋喋不休,郁闷地问:“我没被杀,你很失望啊?”
“失望倒不至于,我就是很好奇。”赵二满眼的清澈,“你跟我讲讲呗?”
“你问这么多作甚?”燕雨真不允许李锦绣再离开自己的视线,更不允许任何人跟他独处,跟棒打鸳鸯的大棒似的,杵在两人中间,将赵二隔开,不悦道,“赵二公子有这份闲心,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家的事吧,少把手往别人家伸!”
“我就是因为关心家事,所以才追着问的!”赵二眼睛一瞪,据理力争起来,“他虽说没名没分,一直被我哥养在外头,但肯定有点感情在。不久前救了我大侄儿,如今又因赵家缘故,被御尸宗的人掳了去,赵家万不能坐视不理。我关心他是理所应当,反而是燕公子,此前不是明明很厌恶他,恨不得离他八丈远,这会儿倒是护上了?”
燕雨真冷冷道:“你的眼睛是瞎了么?哪只眼睛看见我护着他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从方才开始,你就一直防着我。”
赵二十分不悦,说这话时还挑衅似的往李锦绣身边凑了凑,很快就被燕雨真再度隔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三人御剑飞行,入耳风声阵阵,李锦绣心里惦念着小舟,不知道小舟这次来势汹汹闹了一出,到头来什么收获也没有,还白搭上一波门徒,回去后不晓得会不会受罚。
御尸宗虽是邪宗,但门规也十分森严,对待门中弟子的刑罚,远比名门正派的更加严酷,不知会不会也给小舟弟弟上什么尸虫啖肉之刑。
早知道当时态度就该再强硬点,哪怕拼了一条命,也要趁乱将小舟带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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