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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从雪山回来,就要看容成宣自己的造化了。
江寒溯本来都打算放过他了,闻听此言,又掐着他的腰,将人翻转一圈,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直接将人按趴在了水池边。
伸手拍拍徒儿的臀,他就知道塌腰翘高,非常乖觉。
温热的池水拍打着少年绯红一片的身躯,淹死了岸边一圈的兰草。
相信欲|生|欲|死的交|欢也能缓解徒儿的愁思,哪怕这只是暂时的。
燕师兄趁锦绣酒醉后偷吻
常言道,一醉解千愁,想不到跟师尊鸳鸯戏水也有同等功效。
一觉醒来后,李锦绣就想通了。
与其庸人自扰,不如顺其自然。
大师姐的感情问题,李锦绣既插不上手,索性就静观其变好了,反正大师姐也不是个善茬儿。
至于自己和师尊如今的关系,李锦绣也想通了,他早在幼年时就暗暗发过誓,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解了师尊的寒症。
如今既有解决之道,他应当欣喜若狂,感恩戴德上苍垂怜,体恤他对师尊一片孝心才是,何必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难不成誓言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胡言乱语?
那他李锦绣的誓言也太轻贱了,跟路边的野草,沟壑里的脏水又有何分别?
他对师尊的赤忱之心,天地日月可鉴,纵让他万劫不复,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思想上是想通了,但身体上还是差点意思,总觉得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
李锦绣醒来后腰酸背痛腿抽筋,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暴揍了一宿,昨夜到底做到了几时,他也迷迷糊糊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用了好几个姿势,都很羞耻的,门|户|大|开型。
闹到最后,大半个池子的水,都泼在了外边,可怜岸边的兰草了。
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跟没了骨头一样。被师尊用自己镶金边的白色外袍包裹着,像一只圆润娇弱的蚕,将他抱回了房间,小心翼翼放在了床上。
以至于李锦绣一觉醒来,身上还裹着师尊的袍子,上面还残留着师尊的余温。
情不自禁地抓着一角,轻嗅起来,很熟悉的檀香,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又十分安心,隐约还混合着几分男人的元阳,李锦绣的脸瞬间就红了,耳根子也烫得很,像殷红如血的石榴籽。
磨蹭着穿好自己的衣服后,李锦绣把师尊的袍子拿去洗了,洗得超级小心,也超级细心,生怕勾坏了丝线,胸膛里莫名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热|腾腾的,很充盈,也很心安。
上回师尊借给他的外袍,晒在客栈后院里,后来李锦绣因为逃跑被绑了起来,事后也忘了收,这回不管怎么说,也要把师尊的袍子洗干净了还回去。
不仅是师尊的袍子,还有上回大师兄借他的那套绯色锦袍,李锦绣已经问过师尊了,师尊说衣服撕坏了,便拿去丢了,非常风轻云淡。
眼下也找不到了。
李锦绣还没跟大师兄说,打算回头买身款式颜色差不多的,赔给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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