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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皮肤薄嫩,尤其在氛围灯照射下,稍有痕迹便会显得格外清晰。
起初尚未从惊险中缓过神,此时经男人一提醒,梁微宁才觉右侧脸火辣辣的疼。
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混乱中被人扇了一巴掌,很没面子。
男人幽邃注视中,梁微宁故作轻松地打着马虎眼,“应该是吃辣蟹时没留神,油渍蹭到脸上。”
准备糊弄过去。
不想听她胡扯,陈敬渊淡淡移开眼,吩咐前排司机,去医院。
好吧。
她是个小丑。
其实这点伤不算什么,梁微宁小时候调皮捣蛋与人打架,身上挂彩是常有的事。
但刚刚那刻,抬目接触到男人冷峻严肃的眼神,拒绝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他在关心她。
仅是上司对下属的偏爱么。
梁微宁知道,远不止。
附近一家私人医院,因陈先生的深夜莅临而劳师动众。
初步检查后,医生给出‘皮肤浅表组织损伤’的诊断结论,通俗而言,就是小伤。
可陈先生亲自带人过来,即便再小,也要引起万分重视。
看着诊室忙前忙后,梁微宁汗颜。
她这算不算占用公共资源。
药膏清凉,具有消肿镇痛功效。
陈敬渊从护士手里接过药,垂目抹匀轻轻涂在女孩红痕上。
雪松冷香填满呼吸,脸颊处传来男人指腹灼人的温度。
梁微宁背脊僵硬,缓缓侧过脸想要开口,低沉声线自头顶落下,“动一下,扣除半月奖金。”
以权压人。
强势,但很有用。
女孩果真不敢动了。
结果,药没涂完,脸却热到滚烫。
红晕从指下皮肤一直蔓延到耳根与脖颈,灯光下绯色动人,那养尊处优的手指堪堪停在她右脸下颌,良久无反应。
空气突然静下来。
梁微宁心底像浸了一潭水,湿漉漉的,有点窒息,但又舍不得抽离。
她动了动眼睫,难受地垂下眸。
陈敬渊察觉到女孩的不安与挣扎,慢慢撤回手,将药膏递到她面前。
太敏感,城防也太强。
不想因一时贪恋而吓到她。
“今晚是怎么回事。”陈敬渊沉声问。
梁微宁怔怔回神,撇开眼,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就是在餐馆吃饭时,看到一群人衣服里藏了刀,手痒,用手机偷拍一张照片,恰巧被对方现。”
过程略复杂,她只简单讲述一遍。
云淡风轻的口吻,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局外事。
陈敬渊静静听完,眯眼:“主动往前凑,喜欢刺激?”
“不是,当时脑子短路,行为不受控制就那么做了。”
后悔已来不及。
终究从女孩脸上看到一丝后怕,陈敬渊神色缓和,温声嘱咐:“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就表明身份。”
“什么身份?”梁微宁仰头看他。
男人没说话,视线深沉掠过女孩柔美精致的眉眼,淡漠启唇:“我的秘书,港区没人敢动。”
略带冷意的低嗓落入耳里,牵引着梁微宁心脏轻轻鼓动。
他的意思是,‘陈先生’三字,便是她今后行走于港区的保护伞。
可这把伞,能护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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