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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先生这作为,只是让人啼笑皆非,那茅子世送来的东西,就让人有些惊悚了。
他送来了两件杀器。
惊蛰试过,如果是在敌人毫无戒备的时候,他想要近距离击杀,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茅子世私下,到底是做什么的?
赫连容:“他向来就喜欢研究这些小东西,赫连逸之前那些惊天雷,茅子世也曾捣鼓出来过。”
惊蛰惊讶地看向他。
又见男人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微笑,尽管那笑意很淡,却是带着一种如同恶鬼的寒凉。
“不然,赫连逸又是怎么栽的?”
惊蛰沉思,惊蛰沉思了又沉思。
惊蛰挠了挠下巴。
惊蛰说。
“那你的确是有点周扒皮哦。”
一想到茅子世又要捣鼓自己的兴趣爱好,又要为景元帝做事,还要四处追查……嗯,这一人能够顶得上十人。
“能者服其劳。”赫连容平静说道,“再者说,他卷走的钱也不少。”
他优美有力的手指抓着那危险的器具把玩,那轻轻抛甩的样子让惊蛰有些害怕,生怕一个不轻易就启动了。
“怎能害怕自己的兵器?”赫连容挑眉,拉着惊蛰的手,将这东西塞到他手掌里面,强迫着惊蛰将整个冰冷的形体都摸了过去,“你得一寸一寸的掌握着它,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最好使用它的时机,叫它完完全全的听从你……”
惊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男人靠近他的时候,变得有些急促。
他的手指,是按在武器上,却更像是十指摩擦,交错在一处。
真是奇怪,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有过无数次亲密的接触,可是再看着赫连容,惊蛰的心口仍是会被那浓烈的情感撞击着,仿若再过无数次也不会腻味。
“你在说的,是东西,还是……人?”
惊蛰低低地说,扬起的眉眼里,有着雾蒙蒙的水汽。
“……自然是我。”
那冷冰冰的器具被随意地抛甩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扑通声,只是却没有人再在意它们。
毕竟再没有多余的手能够捧着它们。
…
成亲前,新人是该避嫌的,按理说,惊蛰是应该要回到岑府去,可是宫里不肯放人,礼部知道这件事后,又是几乎挠秃了脑袋。
这规矩规矩,景元帝根本就不守规矩!
岑玄因知道后,特地进宫去和景元帝,大战了三百回合,才最终把人给接了出来。
惊蛰出宫的时候一直笑,几乎笑倒在岑玄因的身上。
刚才在宫里,岑玄因黑着脸,赫连容也是黑着脸,两人对峙的模样,真是针尖对麦芒,有趣得很。
“父亲,我们都是男子,就算到时候真的要办婚事,也不会有迎亲之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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