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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老夫人指着亡夫的牌位怒道:“你阿翁是如何被安都那些人陷害诋毁,以致家业倾颓、抱憾终生,你都忘了吗!我让你们兄弟二人立誓不得入朝为官,你也忘了吗!”
申屠灼辩驳:“不去入仕,难道我们就不会被欺辱了吗?若不是阿兄执意从军,靠着战功博得一席之地,申屠家早就败完了!”
“你住口!衡儿从军,只打算一辈子驻守边关,招惹不到那些旧怨。可你呢?你是奔着安都去的!那些人正愁不能斩草除根,你这么做,就是把自己和申屠家都送上绝路!”
“阿兄已经死了!他死得无声无息,死得那般蹊跷,难道阿母你从未怀疑过吗!”申屠灼劝道,“阿母,你还不明白吗?躲是躲不掉的,与其像蚂蚁一样被他们碾死,不如掀了他们的棋盘……只有自己执子,才能让他们付出代价啊!”
眼见着越吵越激烈,申屠霁都被吓傻了。
老夫人气急,对申屠灼的一切言辞充耳不闻,从蓼媪手中接过藤条,就要在他身上动家法:“孽子!你还要执迷不悟?!”
藤条落在申屠灼身上的时候,谭怀柯忍不住迈了半步,又堪堪收回。
审问开始前,申屠灼自知躲不过这顿教训,找机会对她说:“待会儿无论祠堂里生什么,你只管置身事外。”
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谭怀柯既觉得好笑,又不免有些担心:“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挨揍,我这长嫂还是给你求求情吧。”
谁知申屠灼郑重道:“谁都可以为我求情,唯独你,万万不能。”
谭怀柯不解:“这是为何?你怕我说不上话?”
眼看家丁来堵他了,申屠灼匆匆道:“你听我的,什么也别说,别给我求情。”
就这样,谭怀柯硬是咽下了为他分辩的话。
倒是申屠霁最先看不下去了,跪下来恳求道:“阿母,次兄能凭借察举入仕,也算是光耀门楣了,为何不让他去呢?咱们家龟缩在边关这么久,那些陈年旧怨早就追究不得了,那些针对阿翁的人恐怕也都老了忘了,只有我们自己还在担惊受怕……”
老夫人怒道:“你懂什么!你年纪小,根本不知道当年生了什么,你阿翁当时位居大鸿胪,能把他扳倒的人,捏死灼儿简直易如反掌!
“安都、朝堂、王侯将相,你只看得到风光,却不知其背后的凶险。霁儿,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在为你阿兄着想,还是在做你高门千金的大梦!”
这话委实有些过分了,申屠霁被骂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哭诉:“阿母,我只是希望家里日子过得好一些,我有什么错!两位兄长不也是吗,大兄从军,次兄入仕,难道不都是憋着一口气,想让申屠府重回往日的风光吗?
“是,我是想做高门千金,我凭什么不能是高门千金!阿母您说的那些人,曾经坑害过阿翁的官员们,他们要么早就风光无限,要么已然落魄颓唐,一切早就不一样了,谁还顾得上我们?您还当申屠家是什么中流砥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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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吵得不可开交。
作为一个旁观者,谭怀柯觉得两边说得都有道理。
她能够理解君姑对三个孩子的维护,任谁经历了那般大起大落,都不想再把儿女推入泥潭,能安稳度日就是最好了。她也能够理解申屠家三兄妹的不甘,谁人没有青云志,既然明知自家有冤屈,父亲甚至含恨而终,眼看着家道没落,怎会不想拼尽全力争一口气。
君姑傅灵筠身为前太史令之女,亦不是目光短浅之人,这么多年支撑着逐渐倾塌的申屠府,想必也有过报复宵小、重回安都之心,否则当初就不会默许申屠衡从军了。说是一辈子驻守边关,若真的封候拜将,大可另辟一番天地。
然而她所有的忿气与希冀,都在得知申屠衡战死时烟消云散了。
痛失爱子的打击,让这位母亲从此一蹶不振。
她再不去想什么报复,不想去想什么名门望族的风光,她只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安逍遥,不要有任何风浪将他们摧折。
所以哪怕申屠灼对自己生怨,她也坚持不让他参加察举。
可惜终究拗不过他。
这个处处装得像个纨绔的孩子,竟是在给她搞阳奉阴违那一套,表面上花天酒地,身边乐伶舞姬从不断绝,暗地里却吃尽苦头,弄出个什么“千金渠”来。有此功绩,加之池郡守对他如此信重,必定大力举荐,可说是正式踏上了察举之路。
藤条还是落在了申屠灼的背上。
足足抽了二十多下,申屠灼咬着牙生生受了,半点不肯屈从,反而顶撞道:“阿母,你打吧,除非把我打死,否则千金渠完工之后,我定要去参加考察和选拔的。”
眼瞅着他的背脊渗出鲜血,老夫人握着藤条的手微微颤抖。可她转头看见申屠衡冰冷的牌位,终究还是狠下心来,继续抽打下去。
她眼中含泪,边打边骂:“好,好,与其让你一意孤行,害得我们全家陪葬,不如我现在就把你打残,让你哪儿都去不得!”
打得太重了,之后这人还要下地挖渠,身子怎么吃得消?
谭怀柯再也看不下去,正要上前阻止,却被申屠灼瞥来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不要为我求情。
——为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申屠灼忽而勾了勾唇角,抬头看向怒冲冠的老夫人:“反正阿母已经气成这样了,择日不如撞日,那我干脆再坦白一件事吧。”
申屠霁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阿兄疯了?阿母嘴上说得强硬,显然已经于心不忍,这种时候不是该服个软,说些劝慰的话吗?怎么还要火上浇油?
不过阿兄还有什么事要坦白?比偷摸参加察举还要严重吗?
老夫人打累了,正好喘口气:“孽子,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申屠灼语不惊人死不休:“没什么,就是当着阿兄牌位的面,想请阿母恩准,让阿嫂与阿兄和离,改嫁给我。”
谭怀柯蓦然睁大双眼:“……”
申屠霁惊呼:“老天爷啊!”
蓼媪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老夫人:“女君!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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