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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悬光漠然道:“是你的情感。”
秦销:&ot;………………&ot;
空气尴尬地安静了两秒,只听屋外寒风呼啸。
秦销看了看窗外浓重的夜色。
“情感慰藉吗?这么冷的天儿,跑六七十公里外看人睡觉……”
说话一半,他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轻轻一转,定在汪悬光的脸上,深深地注视着她:“远不如我这样看着你。”
汪悬光无动于衷,接着感觉到腰腹一紧。
秦销单手把她揽进怀中,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
他垂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鸦青睫毛垂下优美的弧度,略带粗砺的指腹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肌肤,眼神深情,动作温柔。
仿佛他们谈论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她在吃醋,而他在哄。仿佛他不是一个满手鲜血的凶手,也没把人家的姐姐折磨到精神崩溃。
汪悬光任由他表演,眼底毫无温度。
秦销可能就喜欢她的冷淡,倾身向前,眼睛一眯,望着她的淡色嘴唇,慢慢凑近,却在距离不到半厘米时,忽然停了下来,轻声问:
“你喝酒了?”
男人说话时的细微震动,传到汪悬光的嘴唇上。
她眼底暗了暗,略向后拉开一段距离,探究似的望着秦销,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喝了。”
“嗯,我也喝了,”秦销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把她抱得更紧了,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侧脸,“只喝了一点。给司机放了假,我得陪我的宝贝过年。”
她去了哪里,她跟谁喝酒。
秦销不会漠不关心,而是早有答案。
上次从夜店回来,她怎么认识白诺的,他连提都没提。
汪悬光在秦销的怀里一动不动,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探寻。
“时间不早了……”秦销就着抱她的姿势,抬手看了看腕表。
汪悬光神色微动。
她以为他的下一句话会把她带到床上去,没想到他直起腰,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笑着说:“去看看给你的礼物。
·
汪悬光:“………………”
车库角落里摆着十来根、足有手腕粗细的竹子。
纵然十几年没见过这玩意儿,童年记忆还是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大多时候,汪悬光的面容都平静无波。眉眼淡漠,薄唇微抿,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从容镇静的神韵。
而这一刻,她回头望向秦销,那雪山般的冷淡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眼里分明在问“你认真的吗?”
“想什么呢宝贝,我是坏蛋,又不是笨蛋。”
秦销无奈地笑了笑:“北京这么干,在住宅区‘放高升’。我谢谢你的鼓励,但暂时没有纵火的打算。”
——放高升。
白族过春节的习俗,取整根竹子,把火药赛进竹节里,点燃后的爆破力能把整根大竹子崩上天,高百逾十丈,字面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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