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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会上,女帝与大臣们还算和谐的议定了出使人选,毕竟左师姬月不论是资历亦或才能,皆是最符于此番出使重责的人。
朝罢后花非若匆匆去扶诸殿应付罢群郎,便连忙赶回后庭找了一圈他心心念念的慕辞,然他却还没回宫来。
找罢无果,花非若也就静了心的回到了清绪殿中,却才一坐下身,便又思绪纠绕的开始想他了。
他该是去见了那位故人吧……
想着,花非若又微微叹了口气,此刻缱绻稍止时便又不禁回想起了他燕赤王的身份。
史籍中记载,朝云天始三年,燕赤王率兵攻破月舒国门,自此月舒宗室倾灭……
先前为燕赤王假死的消息所惑,叫他以为自己当下所处的时代是另一条谬误的时间线,因此还令他迷茫不知该怎么走下去。
而现在,谬误的一切又被翻转,他曾在史书里了解过这个时代的脉络已平铺在眼前……
突然间,花非若只感自己的心被一块巨石压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会儿让他了解了真相……
花非若深深叹了口气,却还是没法舒缓心里哪怕一丝的沉压。
他偏偏投舍成了月舒的女帝,假若一切皆依历史的正轨而行,岂不就意味着他和慕辞总有一日会兵刃相见?
这个可能,他只光是想想就已经感到有些裂心之痛了。
“陛下”
刚走进殿门慕辞就隔着屏风戏唤了一声,而后又微微侧了身,探眼去瞧座中正在繁忙的花非若。
而今日却不同于寻常,花非若并没有专注的忙着批阅奏疏,而只是愣坐在案前,似有些惊愕的看着他。
慕辞走过去,自然而然的坐到他身边便亲昵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嗅着他怀里的温香。
温存忽近,花非若恍惚了一愣,又听着他在自己耳畔呢喃着说了一声想他,自此方才那些沉压尽皆释然,便也笑着搂住了他的身子,“回来了?”
慕辞笑吟吟的抬起脸来,掀开将他脸容遮住的冕旒,轻轻衔住了他的唇瓣,绵磨着舔了两口。
花非若温顺的由着他吻罢,睁眼就见那双金珀般璀璨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被他这样盯得有些局促了,花非若下意识垂眼避了避,笑问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呀,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儿。”
花非若更被他逗笑了,便也戏着怨问道:“你难不成就只喜欢这张脸?”
“哎哟我的心肝儿……”慕辞被他一句驳得无奈,又笑着把他搂得更紧了,“我这不就只是夸你一句嘛,可不带你这样抠字眼的!”
他那一声“心肝儿”真是叫得花非若魂都颤了,不禁又是一阵脸红。
慕辞最喜欢看他脸红害羞的样,便又往他脸上狠狠嘬了一口,“你什么我都喜欢。”
他一上来便抱着自己又亲又逗,花非若足是压了一百二十分的理智,才克制住了自己的满腔念火。
“你怎么不说话了?”
“嗯?”花非若应着一转眼,慕辞便贴上来轻轻吻落在他唇角,却顷刻就见他脸上又微起了薄红。
“你怎么又害羞了?”
“有吗……”
花非若抬手触了触自己的脸颊,好像是有点微微烫,于是又下意识瞧了慕辞一眼,而慕辞却被他这莫名无辜的眼神惹得生笑,便轻轻捏了他的脸一把,“你先前就是因为这样害羞才不敢理我是吧?”
“嗯……”
他越是这样乖顺,慕辞便越是想欺负他,于是两只手都捏住了他的脸,就这样逮着他戏嗔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榆木疙瘩呢!呆成这样,气死我算了!”
花非若乖乖听着他数落,心里却暗暗寻思,他那也不能算是榆木疙瘩吧,开窍是开窍了,就是没敢说罢了……
一直贴着他偿足了自己这两个时辰不见他的想念,慕辞才终于舍得把他放开,老老实实的待在了一边。
“你今日去南城,是去见昨夜那位故人吗?”
“嗯。”慕辞点点头,又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思索了一会儿,道:“关于我的身份……”
听他低低开了个头就又止住了后辞,花非若便挪眼去细细观察着他的小表情,“还没想好怎么说吗?”
慕辞怏怏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着他这自己又想说,又自己闷闷不乐的小别扭样,花非若实在有些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要不,我先给你看件东西?”
“什么东西?”
花非若便将那封手书取出,递给他。
慕辞展开此书,都还没开始细阅其中内容,便已一眼认出了书中字迹,遂愕然瞧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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