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床上的被子被叠成方块,衣柜旁边的垃圾桶里空无一物。如果不是在墙壁上还挂着个巨大透明架子,展示着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荣誉的奖牌奖杯,说它是样板房也完全不为过。
我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没什么人情味儿的房间,是燕鸣山从小到大住着的地方。
他从多小起,过上了这种一板一眼,没有感情的生活?
我握着燕鸣山手腕的手松了松,往他远处走了几步。
燕鸣山一把反手抓住了我,低声道:“干什么去?”
我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我想打开你衣柜看一眼。”
我说这话时,重新站回了燕鸣山身边。一瞬间,燕鸣山周身的躁郁因子重新消失不见。
我暗暗记下,没敢再离燕鸣山太远。
“为什么?”他不解,却依旧拽着我的手腕来到柜子前。
我笑着回他:“因为我听别人说。你有个盒子,装了所有你的东西,里头还有个烂苹果。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听谁说的?”他问我道。
“成箫。”我不对燕鸣山撒谎。
“你练过散打,别把他打死了。”
燕鸣山语气不明:“他轻易死不了。”
我知道这是他委婉地说“不会”的表达,于是明智地岔开话题。
“所以,有这个盒子么?”
燕鸣山沉默片刻,然后道:“……有。”
“我能看吗?”
“能。”
我没再犹豫,拉开了衣柜的门。
里面衣服不多,款式我大多眼熟地不能再眼熟。
在几件黑白灰基础款衣服下的衣柜最底端,有个上了锁的箱子。
我蹲下来,盯着它看。
“密码是你阳历生日?”
“嗯。”
“这么简单的密码,不怕被人解开吗?”
“不会。”
我按数字的手顿了顿,轻声笑道:“因为没人记得?”
燕鸣山没说话。我知道自己八成说中。
“错咯。”我干脆地按了最后一位数字,密码锁应声解开,“这不是有人记得住么。”
盒子开了,我将注意力放回手上。
我吸了口气,掀开了盖子。
说实话,我对可能看到的东西做足了准备。
按照燕鸣山的占有欲等级,我可能会看到密密麻麻一箩筐的东西,再考虑到他的偏执程度,哪怕真是有个腐烂的苹果,我也不觉得吃惊,只会觉得可爱。
即便说是里面有个什么活物或者标本,以我的病态溺爱程度,恐怕接受并爱屋及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到眼下的这种情况。
诺大的盒子里,除了一根炸了毛的粗油画笔,一张试卷,和一只玩具兔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正常,无趣,又少的可怜。
我怔在了原地。
“很惊讶?”
燕鸣山的声音渐渐变大,于是我知道他在向我的背后靠近。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附在我耳边。
“我说过的,我拥有的东西很少。”
本能感受到了危险,情感却让我心甘情愿冒着被屠宰的风险,也要待在原地。
“明知道我在痛苦,明知道我会拿你发泄愤怒,明明我一个多月根本没有主动搭过你一回……”
窗外雷声惊天,一双手将柜门猛地合上,挤压着我的脊背,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柜子里摔进去,下半身却还卡在外面。
“疼……”
我努力试图调整自己的双腿。
“还真的是条赶不走的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桀骜不驯的羽坛天才X遗憾退役的羽球教练一点就炸的年下攻X懒得表达情绪的年上受前期针锋相对相看两厌後期双向奔赴非你不可法国羽毛球公开赛夺冠现场,中国羽毛球新星段其野夺得冠军,赛後采访提及教练许初时,他公然冷脸,在记者的一再追问下直接离场。疑似二人不和的话题冲上热搜。有知情人士透露,段其野数次要求更换教练,这在国羽史上从未发生过,因此被总教练驳回。面对许初几次三番的无视,段其野忍无可忍,恶狠狠地说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事情吗?分明是你不想要我,是你要换掉我,信不信我现在就都说出来,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虚僞!许初只留给他三个字随便你。可脾气也发了,架也吵了,段其野却察觉他对许初産生了别扭的独占心理。大赛来临,段其野在赛场上频繁失利,各种因素叠加在一起,队里有为他更换教练的想法,他又开始千方百计想留住许初。球掉了就捡起来,输了就赢回来。冠军和许初,他都要。tips一切为主角的感情发展服务本文沿用现实世界城市名,比赛规则,情节为杜撰非专业人士,文中涉及相关有查阅资料,如有不合理之处,接受指正同步更新cp1805481破镜重圆追妻...
穿越漫威,没获得什么系统,却发现自己是个强如开挂般的超能力者。...
不论是真是假,见一见才知晓。忙忙追出去,致歉对不起,云小姐,方才是我多虑了,请你随我一同去见见我父亲。云渺转动了一下伞柄,收了伞。双手一环,也不说话。一张脸冷巴巴的。...
今日大军还朝,本王会和沐娆一起进宫面圣,再去城门迎军,你可要一起?闻言,叶景婉摇了摇头。不了,我直接去城门等。...
僞兄妹双洁蓄谋已久拉扯为主穿插回忆陆灵兮八岁住进裴家。初见时,男孩坐在高高的书架阶梯上,灯光照在他头顶,白衣黑裤,冷漠矜贵。陆灵兮咧着嘴对他笑,哥哥。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评价,小屁孩。原本以为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人,谁曾想,後来成为一对深爱的恋人。陆灵兮一直知道裴辰霖是个小恶魔,内心纯坏。在热烈相爱的那几年,他的坏展现到床上,坏得淋漓尽致。後来他们分道扬镳,再重逢时,已是三年後。两人重新做回兄妹,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不再单纯。看到她与其他男人接触,他嫉妒发疯。雨夜,他将她搂在怀里,贴耳威胁,乖,和他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