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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枫离去,堂内气氛变得更加尴尬,冯天养倒是无所谓的朝三位同僚拱手一笑,然后自顾安坐,照旧是练起毛笔字来,其余三人见状也不敢多言,各自落座不提。
在决定戳穿这番试探之前,冯天养也曾经犹豫多次。
他很清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待总督府内,等待所有对自己调查的有了结果,才是最佳选择。
但几经权衡,冯天养还是没有这样做。
昨天的记忆片段和三叔的表现让他不敢确保自己是否能够经得起彻底的调查。
以总督府的手段,将自己封闭之后,有的是法子去试探自己三叔,他不敢确保三叔会在这样的试探下会做出什么举动。
一旦露出马脚,两人都是十死无生的结局。
冯天养不敢赌三叔能通过考验的几率有多大,因此面对试探,只能选择戳穿,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凡事总有利弊,既然做了选择,便要承担后果。随着赵寒枫的离开,冯天养很快觉了处境的变化。
无他,太清闲了些。
自赵寒枫离开后一整天,他都没接到一份需要翻译的文稿,其余三位通译却都忙的脚不沾地。但和往日懒散的模样不同,今日的三位同僚没有丝毫怨言,也不出声讨论,而是各自埋头苦干。
冯天养练字练得无聊,闲的只想打瞌睡,左右也是无事,围着公房跑起了圈,全当锻炼身体。
于是乎,公房外的冯天养跑的浑身是汗,公房内的三位翻译忙的满头是汗,却又互相羡慕,场面一时颇为滑稽。
到了下班后的变化更加明显,原本只是在巷子口盯梢的几人干脆成了冯天养的跟班,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冯天养回家后便守在了巷子口,一副公开监视的模样。
回到家中,一如往常吃完饭,冯天养关上院门,叫住了要回房休息的三叔。
以前的冯天养因为对原身记忆了解不全面的原因,不会主动的提及自己出身和过往。
而冯云木更是从来没有向冯天养提过那些事情,冯天养都已经习惯了三叔木讷少言的性子。
唯一一次是冯天养准备报名去总督府应聘通译一职时,冯云木在屋内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一度想拦住冯天养不让他去,但看着侄子精心准备多日,明显势在必得的样子,却最终没有开口。
对于这些异样,冯天养自然有所察觉,以往三叔不开口,他也不会特意打听。
但现在面对总督府的试探,他必须刨根问底,才能确保过关。
和三叔对坐于院中,冯天养示意三叔不要说话,然后取出纸笔,写下心中疑问。
“官府现正调查你我叔侄二人身份是否属实,三叔可否据实相告。”
冯云木看到侄子所写内容倒无太大惊讶,脸色一暗,去也没有过多反应,像是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似的,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可以说,但不清白。
冯天养会意,稍作沉思,根据自己的猜测,又写下三张纸。
一张写着“天地会”,一张写着白莲教,一张写着太平军。
这次冯云木愣住了,呆呆的看了自己侄子半晌,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取出一块玉佩和一方印泥,将玉佩按在印泥之上,然后小心用黄纸拓印上面的阴文,递给侄子。
这块玉佩冯天养十分熟悉,三叔一直告诉他这是他父亲的遗物,但上面刻有阴文这事冯天养还是头一次知道,此刻他小心翼翼的接过这张可能写着他身世的黄纸,一眼望去,如遭雷击。
薄薄的黄纸上只有区区十个字,却是一个让冯天养打死都未曾想到的名字。
圣国天父第三子冯云山!
愣了半晌,冯天养才回过神来,迅将所有的纸张收起,丢进灶台亲眼看着烧成灰烬,心中波涛长久难以抚平。
穿越了半年,好不容易加入两广总督的幕府,即将凭借自己的努力再上一个台阶之时,你突然告诉我,我爹竟然是天字第二号反贼?
这搁谁能接受?
一时之间,冯天养竟然觉得自己有些荒谬,早知这重身份,直接去金陵投奔太平天国不省事的多吗?
何苦在此白费功夫。
而且在作为太平军重要创建者冯云山的儿子,为何会被自己的三叔带到海外去避祸?
难道有什么祸事是连几乎占据江南半壁的太平军都遮护不了的?
还是这祸事原本就来自于太平军内部?
冯天养此时此刻只觉得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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