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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长姐——那个看似温柔,实则比谁都坚韧的女子。
除了武功,我还教她识人断物,教她江湖经验。
我们常在月色下对弈,我告诉她:“棋局如世局,有时看似绝境,实则暗藏生机。”
她总是听得认真,然后举一反三:“就像我们现在,虽然势单力薄,但得道多助?”
我欣慰地点头。
这孩子,果然继承了长姐的智慧。
谢尘出现的那天,我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他看南湘的眼神,藏着太多我看得懂的东西。
可我没想到,他竟能为了南湘,赌上整个谢氏的未来。
南北统一那日,南湘穿着龙袍,一步步走向御座。
我站在百官之中,看着她从容不迫地接受朝拜,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长姐年轻时的模样。
她在万众瞩目中朝我微微一笑,那神情,竟与当年玉兰树下送我的长姐如出一辙。
她在登基大典上特意追封父亲为穆国公,重修了府邸。
竣工那日,她拉着我的手说:“舅舅,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可我知道,那座府邸再辉煌,也装不下曾经的回忆了。
昨日,我特意进宫去看南湘。
远远地,就听见御花园里传来笑语。
我悄悄走近,只见南湘和谢尘正在亭中对弈。
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他们身上,南湘执子沉思,谢尘含笑注视,时不时为她拂去肩头的落花。
陛下这步棋下得妙。谢尘的声音温润如玉。
南湘抬头看他,眼中满是狡黠:“还不是皇夫教导有方。”
看着他们琴瑟和鸣的模样,我不禁想起长姐当年与皇上相处的时光。
那时我还小,不明白为何长姐每次提起皇上,眼中都会有光。
如今看着南湘,我终于懂了。
我悄悄退下,没有打扰他们。
回府的路上,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长姐,你看到了吗?南湘很好,她很幸福。
当夜,我留下一封长信,让兵部的心腹次日递上辞呈。
临走前,我去了穆国公府。
府邸修缮得很好,那株玉兰也被精心照料,重新焕生机。
我在树下站了许久,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院子里练剑的少年,看到了长姐坐在廊下绣花的侧影,看到了父母在堂前说笑的模样。
“父亲,母亲,长姐,大哥,”我轻声道,
“承恩公府的血脉没有断,南湘很好,大夏的江山也重归一统。你们可以安心了。”
我在树下埋了一坛陈年花雕,那是父亲生前最爱喝的酒。
转身离去时,我没有回头——有些回忆,适合永远珍藏在心底。
出城那日,我只带了一柄剑,一些银票,骑着跟随我多年的老马“追风”。
城门口的守卫认得我,恭敬地行礼:“王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我笑了笑:“随处走走。”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或许是江南,或许是塞外,或许真的该去一次蓬莱岛,告诉长姐,那里的确仙气缭绕,值得一游。
走了三天,在一条溪边歇脚时,我才现身后跟着个小尾巴。
是阿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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