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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简欢是被奚辞叫醒的。
她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因为被叫醒时,还有些迷糊,睡眼蓬松地看着眼前的人,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她在哪里,今夕何夕?
奚辞站在车位,俯着身子,半边脸藏匿在阴影之中,简欢与他面面相觑了许久,出走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对了,她在望水村受了伤,原本要回西余,但奚辞说她受伤不能拖,先出发枫县县城。
天已经完全黑了,周遭有些昏暗,只有车内的照明灯亮着,简欢只看见奚辞,陈明非不知所踪。
她还没问出口,奚辞已看出她的疑惑:“明非先回去了,他还要值班,所以只能赶回西余。”
“他怎么走的?”
车应该是陈明非的,因为车里的个人风格太强烈,中控台上放了好几个卡通,审美明显与奚辞风格不符。
奚辞说:“县城有去西余的班车,最后一班刚走,我叫醒你之前,他刚下车。”
“你们感情真好。”她是真心实意,陈明非虽嘴碎,对奚辞却十分仗义,几乎可以说是两肋插刀的程度。
奚辞“嗯”了一声,对她说:“下车吧,医院到了。”
这是简欢第一次来到枫县县城,虽然已经从新闻里无数次听说过枫县,知道它是贫困县,虽然见识过望水村的贫穷和落后,下了车,还是着实被眼前震撼了。
作为县城,枫县完全没有一点儿“城市”的模样。
路面尘土飞扬,虽是水泥路,却年久失修,周遭都是低矮的高低落错的房子,没有什么规划,入目所及最高的楼房也不过五六层,除了间隔几十米就亮着的路灯,以及挂着灯牌的各式各样的店面,稍微有那么一点儿县城的模样。
时间还不到八点,店铺却稀稀拉拉关了不少。
路边没有划停车位,但也没有红绿灯和各种电子摄像,奚辞的车就随意地停在路边。
他所说的医院,其实就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房子,只有二层高,挂了医院的牌匾,但最多就是卫生院的规模,连门房和保安都没有,一进门就是门诊部,再望过去就是急诊,还有一间简陋的手术室。
这大晚上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奚辞喊了好几声,才有人应声从值班室钻出来——这医生,应该是医生吧,穿着大裤衩和背心,脚下的拖鞋还是两个颜色,头发跟鸡窝似的。
简欢不禁皱起眉,这医生看起来还不如陈明非一个护士靠谱,她一见他,不仅是伤口疼,头都开始疼。
简欢正想说不看了回西余,那医生就问:“怎么回事,谁是病人,哪伤着!”他的声音大而洪亮,简欢看着他能吓哭好几个小孩的脸,想着我这模样你还瞧不出,闷闷地应了一声。
“摔伤了,估计没大碍,皮外伤,清洗一下上点药就行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伤哪了,看看?”
简欢一愣,虽说这医院没啥人,但也不能在这看,奚辞已经开口:“医生,她是从台阶上滚下来,身上好几处都蹭破皮,腿上做了清创,后背的伤口没处理,麻烦给看一下。”
医生这才应了一声,让简欢进了屋。
奚辞在外边等着。
医院小,诊室也是十分简陋,只有一张摇摇晃晃的治疗床和几张凳子,医疗物品满满当当地挤在了旁边的架子上。
简欢一踏进这房间,心已经凉了半截,但来都来了,她心一横,就坐了下来。
她的外衣很薄,因为流了血,又干涸了,现在已经黏住了皮肤,掀开估计要扯下一层皮,在征求她的同意之后,医生剪开了。
简欢看不见自己后背的模样,但听着医生念念叨叨也知道后背估计不是那么好看,虽然伤口不深,但纵横交错,还有大片的青紫,估计与受刑的犯人无二。
这医生看着虽不靠谱,手法很利索,动作也轻,一边给她清创,听着她疼得直抽气,还不忘八卦:“姑娘,外地人?那帅哥是你男朋友,可真是好眼光,你男朋友这模样在枫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说话带着一点儿口音,有些自带的喜感,简欢正想说你可想错了,这人就是枫县产物,如假包换,沾着双氧水的棉签却猛地从她绽开的皮肉上擦过,疼得她尖叫了出声,否认都没有说出口。
一场清创下来,简欢像给剥掉了半层皮,疼得她趴在治疗床上,半晌说不出话,连医生出去了又进来了都不知道。
“你男朋友不仅长得好,还细心,刚出去给你买衣服去了。我们这小破地方,大晚上的店和摆摊的都撤了,也不知道他哪里给你买来的衣服。”他说着,把一个黑色塑胶袋放到了简欢面前,“我出去了哈,你换衣服吧,你可小心点,别碰到我的东西。”
说着,他摁上了门把手上的小圆点,又猛地一拉,把门带上了。
诊室里的灯很亮,愈发衬得周遭又破又旧,简欢打开那黑色袋子,才发现里面确实是一套衣服——黑色的长裤,白色的上衣,宽松的,估计两个她都能套下,但怎么看也不像她这个年龄穿的。
果然,吊牌上写着中老年服饰,那T恤还是男款的,她爸都不爱穿的文化衫,还是XXXl号,也不知奚辞是从哪里弄来的。
简欢嫌弃得很,可看着自己一身又脏又破的衣服,比丐帮还不如,还是咬着牙换上了。
这裤子着实是大,好在她原先那套运动套装上有抽绳,她抽了扎上才不至于掉下来,那衣服倒是还行,一套上俨然就是说唱歌手。
简欢换好衣服后,低头打量了自己,说实话,奚辞这眼光确实也不错,能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中,给她找到一套能穿得出去的新衣服,虽然是中老年款式的,也实在不容易,她直接将自己那套旧衣服丢进了垃圾桶。
伤处理过了,上了药,总算不那么疼,简欢精神也好了不少,所以她推开诊室门时,已不像来时那么沮丧,甚至称得上神清气爽。
只是,这奚辞一看见她,就撇开了脸。
起初,她不明所以,直到看见他微微耸动的肩才发现,他是在憋笑。
“有什么好笑的,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奚辞听到她这么说,才回头又打量了一番:“是挺好看的,就是大了一些。”如果他的嘴角不是微微上扬的话,那么可信度会高一些。
简欢也是这时才发现,奚辞是有酒窝的,他笑起来的时候,右脸颊有个浅浅的涡。
有些过分的迷人。
这下,别开眼的人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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