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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染花心里乐开花,还要作势恼了,嘴里嗔怪道:“这样作怪说别人,小心被听到,找你麻烦可别怪我不帮你!”说着,伸手去拍她的胳膊。
姚春梅和戚染花做了十几年的好邻居,当然知道她的真面孔,如今正是要捧着她的,更是投其所好,憋着嗓子又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两人笑得捶足顿胸。
莫二凤也总算听明白了,原来她俩说的是莫村长家的婶子,至于是什么事,倒还糊涂着。
他们家和村长家说起来都姓莫,祖上还曾称兄道弟过,平日遇到也是和和气气,实际上,两家都有些看不上对方,鸡毛蒜皮的问题真不少。
她娘在背地里不晓得暗骂过多少回,和姚婶聊天一贯都要踩几脚那边的。
也不知这回又是怎么了。
讨猪草的地方被村长家的牛占了?看好的柴火被莫清潭搬空了?还是娘去挖野菜又被村长家的哪个赶在了前头?
别看这些都是小事,可有那个“短命鬼”的事儿在前头,他们两家就不可能和解。
当年她也有七岁多了,事情闹得那样大,想忘都忘不了。
哪怕过去多年,她娘提起来还是恨得不行,耳提面命他们兄妹几个不许和那个人说话,更别提亲近了。
天晓得,她连那个人的面目都模糊了,本来见的就少,她还不敢正面去瞧。
姚春梅口沫横飞说了半晌别人的闲话,最终歇了下来,捂着胸口露出一副慈母面孔,提出了她的最终目的:“哎,我没她那么大本事,什么镇上的,什么开铺子的,不指望!只想给我家正香找个离得近的,家里有屋就行,两家时常能走动,隔墙就能说话,多好!”
戚染花听到她的话头就转过身子,脸上虽还笑着,眼皮却垂下了。
她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稀饭,一边装模作样宽慰姚春梅:“娃儿还小,你别急。”
自己话讲得这样通透,戚染花还是不肯挑明,要说姚春梅不失望那是假的。
身为女孩子家的,这么主动,已是极给人看不起的了,可她实在放不下。
别人试一次被拒,知道脸羞再不会开口,而她却是不气馁,只想再试,也许下一次就能成了呢?
姚春梅仍挂着讨好的笑,紧盯着戚染花,说:“也不小了,先定下来,过个年把再结亲,刚好。等她大弟正宝一成家,姐弟两家互相照应着,人多势众的,走哪都不怕!”
莫二凤暗自撇嘴,这姚婶真是不死心,总想把她女儿刘正香嫁给自家小弟莫世财。
刘正香,啧啧!长得实在像她爹刘树生,憨木木,敦方方的,实在没点女孩样儿。哪怕村里适龄的女孩就她们俩,哪怕两家住着隔壁,二凤打小就不愿意和刘正香玩。
她看不上的,她娘必是更看不上了。
二凤心里好笑,姚婶子这样拐弯抹角的,又不是去打仗,还“人多势众”!刘正宝那个小怂包,两个叠起来还没人家一个高,真要对上了,怕是立刻要哭出来呢。
只是,刘正宝哭不哭暂且不知,莫二凤倒是要先哭了。
她拿着火钳还在地上戳来戳去,心里鄙夷这个好笑那个,就听戚染花“啊呀”一声大叫,尖锐的嗓音把姚春梅都吓了一跳。
“耳朵聋了?加柴加到锅都冷了!一会几个干活的回来没饭吃,你爹要打死你!”
莫丰收并不会打死她,他不对孩子动手,真正打人的是戚染花,而莫丰收只会在一旁漠不关心做着自己的事。
他这样的冷漠,戚染花有时打孩子会打得更凶,有时则会莫名停了手,一言不发走开。
莫二凤哭丧着脸,手忙脚乱捡起柴火往灶膛里放。
戚染花用铲子把锅盖敲得砰砰响,嘴里骂骂咧咧:“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是什么金贵的人?家里是有奴还是有婢啊?一个两个,巴着我来享福的?我告诉你,投错胎了!”
她的话一出,姚春梅无论如何也呆不住了,嘴里劝着“莫气莫气,凤妹儿娇养的,做不来你再教就是,骂坏了,自己也心疼,何苦”,人开始往外走,还不死心添一句:“天黑成这样,我也回去看看正香饭做好没。”
莫二凤简直想上去呸她两口,只是她娘和人关系亲近,哪怕今日这样指桑骂槐赶走了,下回两人,不,三人,还要加上她大嫂刘红妹,三人照样牛皮糖一样黏黏糊糊扭成一团。
山脚边,莫非简简单单洗一把野菜贴了几个饼子,吃饱喝足后,开始为小河村之行打点。
先是找出几双新编的草鞋,他脚大,路走得多,特别费鞋,基本去一趟县城就得散一双,闲时无事编了许多出来。
然后把自己所有的单衣翻出来,勉勉强强凑出一套看起来体面点的,重新过水。
搓洗时一会怕力道太大搓坏了,一会儿怕力道小了老渍搓不掉,一会儿后悔怎么没听兰婶的早早备下一套新衣,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样郑重其事,真是有毛病。
边洗边置气,一通忙下来时辰也不早了,在床上盘算好久才睡着。
夜里梦到下了场大雨,地里收成好得不得了,黄灿灿的玉米结得像金子,自己又做大屋又娶新人。新人细条白皙,面容始终朦朦胧胧看不清,可心里仿佛认定了是谁,一晚和新人就那么对坐在床上互相笑,那个美啊
早上仍是一脚蹬醒的,回过神发现嘴还是咧着的,自己都好笑又好气。
打起精神煮了点面疙瘩吃,又把昨晚泡着的野菜洗干净,一半滚过水用晒箕搬到院子里去晒,一半新鲜放着,等拿了肉回来炒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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