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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哥哥这么敏锐的人,肯定发现端倪了!
谢祈枝佯装镇定,飞奔过去抱住哥哥,搂着他的腰仰起脸问:“哥哥你等很久了吗?”
“没多久。”谢执蓝对上他口罩上方那对亮莹莹的圆眼睛,笑了一下问,“跑这么快,想我了?”
谢祈枝点了好几下头,谢执蓝垂眼看他几秒,眼睛里的笑意才逐渐落在了实处,他握住谢祈枝的手腕,拉着他往外走。
谢祈枝一愣,回头看应淮一眼,硬着头皮问:“哥哥,你怎么不跟——”
“下次吧。”谢执蓝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说,“咱们先回家。”
谢祈枝回过头,应淮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朝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谢祈枝点点头,跟着哥哥走出去,拉开车门上了副驾。
从与哥哥碰面到上车,几分钟的路途走得谢祈枝胆战心惊。
只是拉个手而已,哥哥就气到把应淮当空气了……
虽然已经决定好了回来就跟哥哥坦白一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谢祈枝心里还是害怕占了上风。
启动前,谢执蓝瞥了眼他的书包,突然问了一句:“我还以为应淮那个箱子是你的,你就带这么点东西回家?”
“衣服什么的家里都有嘛,我就带了药。”谢祈枝扯着安全带系好。
“也是。”谢执蓝慢吞吞地说。
谢祈枝摘下口罩,往车窗外面看。
今天天气很好,冬日把街道两侧的大榕树照得蓊蓊郁郁,日光穿透叶片间的罅隙洒落在沥青路面上,一切都暖洋洋的。
他瞳色浅,太亮的环境看久了眼睛会不舒服,只对着窗外发了会儿呆就转了回来,唇角微抿,对哥哥说:“其实,那天我听到你们说话了。”
谢执蓝下意识握紧方向盘,像是反应了一会儿他说的是什么,才佯装无事地开口问:“哪天?”
“和林姐姐吃饭那天,他们都走了,就剩你和应淮哥哥在里面。”谢祈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很轻地眨了眨眼睛,“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回家了,所以没带什么东西,怕回来了又要收拾东西走。”
“祺祺,不是这样的。”谢执蓝在开车,抽不出手摸摸他的头发安慰他,只看着前方说,“爸爸妈妈忙着别的事,可能对你会有些疏忽,但绝对不是会把自己家的小孩扫地出门的人,知道吗?”
谢祈枝咬了咬唇,知道这是因为有哥哥承担了大笔的医药费,才能维持现状,不至于闹得多难看。
“我知道你对他们感情不深,没关系的。”谢执蓝又说,“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可能不是你的家,但是哥哥在的地方一定是你的家,下次该带什么就带,不用有顾虑。”
他语气平静又温柔,既能理解他回家后的局促不安,又能处理好一切,给谢祈枝源源不断的安全感。
谢祈枝抬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哥哥日光下的侧脸,他似乎总是这样,能够清澈无波、完美无瑕地去面对所有难题,做自己眼里那个无所不能的哥哥。
他朝哥哥笑了笑,用力“嗯”了一声。
手机忽然响了一下,谢祈枝看到应淮给他发消息了,回途与他聊了一路,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弯起笑眼,蓝眼睛明净透亮,眉目间一片柔软。
他太专注于手机,没有留意哥哥什么时候侧过头看了他一会儿,眸光微垂,落在屏幕上方的“应淮哥哥”上,又在谢祈枝发觉前不动声色地转了回去。
望着前方的车流,谢执蓝眼底笑意渐沉,复杂之中又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到家后,谢祈枝上楼放下双肩包,知道他要回来,阿姨早早把房间都整理了一遍,干净到一点灰尘都没有。
再推开爸爸的茶室,他看到里面已经腾空了,但是家具还没有搬进来,这里以后就是李熠的卧室了。
谢祈枝悄悄掩上门,噔噔噔跑下楼,要再找哥哥说话时,客厅不见他人影。
阿姨指了指车库的方向,说:“你哥说他还有事要处理,先回公司了。”
谢祈枝走过去,只看到一闪而过的车尾巴,没有放在心上,乖乖听阿姨的话,过去吃水果陪她聊天。
过年前这段时间,爸妈还有哥哥好像都特别忙,和李熠沟通帮他挑家具的活最后落到了无所事事的谢祈枝头上。
谢祈枝很乐意干这个,白天借着买家具的事和应淮约会到处闲逛,晚上再把照片视频一股脑地发给李熠,让他自己从里面选喜欢的。
李熠不在意家具的事,没两分钟就选好了,剩下的时间都在和谢祈枝大吐苦水,讲一天八百张卷子做得他天天掉头发,大哥还嫌弃他脑子笨,到底有没有认真上过课,他好痛苦。电视里有钱人家的少爷整日潇洒,为什么他还要这么辛辛苦苦地念书做题?
谢祈枝感同身受,说冬冬哥哥你知道吗?我去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哥哥大四学校没课了,每晚都回来检查我的试卷,面无表情地问排名问成绩,他好凶我压力好大……生而为人为什么他的脑子比我们的好用那么多?
难兄难弟找到了共同语言,隔着网线抱作一团汪汪大哭。
谢祈枝的寒假比李熠的早了十几天,这十几天里,谢祈枝同时在刷应淮、李熠和阿姨三个人的好感条,生活忙碌又充实。
有几个晚上,爸爸妈妈也回来了。妈妈招手唤他过去,捏了一下他的脸,笑着说:“那边的伙食难道比家里的更好?祺祺脸上可算长了点肉了。”
爸爸抬眼看过来,也笑了起来:“还真是,长肉好,精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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