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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姜雪薇,她是怎么和东麟府的二爷在一块儿的?
从小姜雪薇就受舅母十分宠爱,舅母一向觉得自己生不出儿子,亏待了姜家,她朝舅舅发誓,一定把姜雪薇培养成大美人,将来找个好婆家,让姜家也跟着飞黄腾达。就在卿卿被卖到陈家冲喜前,舅母时不时地捧着姜雪薇的美人脸蛋感慨:“雪薇随了我底子好,这么多年养下来,出落得哪里比城里小娘子逊色半分?我看就是配淮安世子也配得!”
舅母有如此之高的宏愿,能看上的东麟府二爷,应当也不是等闲之辈吧。
卿卿是真的担忧,为修严捏了一把汗。
两条船已经碰头,东麟府萧孑铁心要在心上人面前表演一回,展示自己的威风,下令让自己的艄公退后,用力撞击前方那美则美矣不堪一击的画舫。
尖刀轻舟朝着画舫已经对准,修严却在此时走上了甲板。
月色明媚浩瀚,雍容地照在他素衣乌发上,湖风卷草木熏香相送,与他衣袂相舞。年轻的郎君墨发红唇,偏凌乱的宽袍衣襟,半扯落的一幅刺绣鞶带,衬得身姿如玉,如镌刻而成的普天壤其无俪的神像。
船头两人,萧孑与姜雪薇,俱是一惊。
姜雪薇坐在船头的身子在惊鸿一瞥修严风姿之际,不自觉地坐直了,她的眼珠也停止了转动,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萧孑更是腿软发麻,夜色太暗看不清,但这副傲慢……怎么有点儿像姓谢的那厮?
谢修严在众人面前露面,十回有八回是戴的假面,因此就算是当面锣对面鼓地说话,萧孑都不敢肯定对面之人究竟是不是谢律。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就算不是谢律,也不是个好开罪的人。东麟府没落几十年了,如今剩下的这具空壳,不过是纸面的老虎罢了,谢律肯见他一面,都是赏光高看,向来是姿态睥睨,目下无尘,而他在谢律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怔忡间,修严一只脚已经点在了他们尖刀船的甲板上,姜雪薇仰头望着面前俊美郎君的仪容,虽然仅能看到一截下颌,心头却恍惚掠过惊涛骇浪。
这人究竟何人,样貌、风姿、气度、威慑,样样都在萧孑之上?萧孑在淮安已是人中之龙,那么这个人又是……
萧孑眼睁睁看到修严终于走到自己面前,那张脸的轮廓渐渐清晰,看清的一瞬间,萧孑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谢……世子。”
姜雪薇更是吃惊,立马站起了身,更加仔细地欲看清谢律的脸。
谢律微笑道:“在此游湖?”
萧孑身子哆嗦:“是……是的,陪,陪心爱的娘子。”
谢律嗓音温和:“巧,我也在此,陪心爱的小娘子,你让我出来,我也出来了,可惜刚才,她却已经很是不快。”
一听这话,萧孑立马头皮发麻。谢律这厮惯是个笑面虎,他说这话,哪里是他的小娘子心里不快,分明是他自己看他们不爽了!
萧孑哆嗦着跪到了地上,跪地的一瞬间,谢律拧了拧修眉,回眸望向灯火辉煌的画舫一眼,卿卿人影朦胧,像是靠在舱中饮酒,静静等候着消息,谢律回头轻轻一脚送了过去,将萧孑踹翻在地。
姜雪薇都惊呆了,刚才还在她面前人五人六、指天骂地的东麟府二爷,现在就想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被踹倒了连声都不敢吱,只能爬回来继续跪着。
原来娘说的不错,淮安真的是世子一手遮天。
说不准过些时候,谢家就要自立为帝了。
萧孑一迭声求饶:“世子饶命!世子饶命!世子有何吩咐,东麟府竭股肱之力,必会为世子您办到!”
姜雪薇心凉半截,早知如此,何必将心思放在这么个窝囊废身上?姜雪薇咬住红唇,偷偷瞟向谢律,这次,她的心跳得砰砰砰,激烈得像一面重鼓被狠狠敲击着。这种感觉,才应该叫心动,十多年来,只有世子一人……
她不用听母亲的安排去寻觅什么非富即贵的良人了,良人就在眼前。
谢律俯瞰趴在地上的萧孑,笑意未减:“你着急什么,回去吧,听召就是。”
萧孑当然不敢牙迸半个“不”字,屁股尿流地教人收拾东西,将船划走。
谢律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甲板上。
卿卿听到他回来的动静,连忙将船舱门拉开,果然见到的是修严,他身后那条船已经划走很远了,卿卿松了一口气,踉踉跄跄地奔上前,用力抱住了修严的身子。
“修严,你可有被为难?”
修严温和地抚着她的一绺垂落耳颊旁侧的扰扰鸦丝,垂眸柔声道:“没有,那个二爷很讲礼数,我和他好好地说,他就答应了。”
“真的么?”
卿卿将信将疑,毕竟从刚才听那个二爷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来看,对方压根不像是什么懂礼的人。
修严挑眉:“卿卿不相信我?”
未等卿卿回答,修严的鼻端先飘入了一道暖雾般的酒气,是从卿卿的口鼻中所散发,他心一沉,低声道:“你饮酒了?”
“对啊。”卿卿早就醉眼蒙昧,身子软软的站不住,只能靠在修严的怀中,任由他拿捏,修严眸光暗沉,将她身子半抱着拖入舱中,一脚往身后捎带上了舱门。
卿卿吐雾如兰,媚眼如丝,小手像春天柔软的柳芽儿,依偎着修严强健的体魄,一点一点地,放火,烧灼煎熬他的定力。
“……”
卿卿不安于枕,非卷着修严不肯松,拿了一旁的银壶,像女王一样跨坐到修严身上,强迫地命令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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