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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意义上说,她都不是特别珍惜自己身体的类型,皮外伤、小感冒、还有这次的持续低烧,都并不足以让她停止一切活动好好休息。
自从平安夜喝下那支违禁药,她的体温就没退到过正常值。但她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即便细心如诸伏高明也看不出来。
圣诞节下午她睡醒去上班的时候,所有同事都欢天喜地,大概是有人看见了她被诸伏高明抱上车的场景,画面被添油加醋地传遍搜一,还说他们肯定有了质的进展……然而并没有。
直到她自爆当时是因为药物作用失去了意识,并在年末最后一次术科训练上打爆了所有对她暧昧笑过的同事,办公室里像是迎接新年的喜悦氛围才终于淡下来。所有人开始严阵以待,为对刑警来说其实相当忙碌的真正的新年做准备。
被抓作人质的服务员后来一直没有找到,其实也没太认真找,毕竟只是被卷入案件的无辜民众,又不是犯人,而且有警察官在场可以完整描述全过程,寻找这个假服务员的事很快就被搁置下来。
再说对方也没留下指纹,全程都带着手套。
她倒是并不觉得遗憾,后来发生的事完全可以抵消苏格兰给她带来的不愉快。虽然那个晚上她没能迫害到降谷零,但她从诸伏高明那里得到了更珍贵的记忆,那可比迫害后辈快乐多了。
直到大晦日、也就是新年前一天的中午。
名樱千早正一边飞快地写着报告,一边放飞地想莱伊那时候有没有发烧,如果也烧了、那她很想去问问他烧了多久,毕竟体温一直不正常还是很麻烦的事。接着她终于被诸伏高明问起,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啊,那个、其实……”
“难道你一直在发烧?”
一语被道破,她尴尬又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而对方不出意外地皱起了眉头。
于是……她就在雪山的避难小屋里等待救援了。
以上两件事当然有因果关系——她听前辈的话请假去了医院,并在刚进门时就听说有人因为无法忍耐病痛想要自杀独自跑去了山里。在与他焦急的朋友询问过详细情况后,她一边打电话向当地警署说明情况,一边先行出发去了他朋友告知的、他可能会选择的地区。
一个小时后她在半山腰接到当地警署的联络,说是已经找到了人,他因为出行中途病发、被好心路人叫了救护车,又给送回了原先医院。
无语之中她还没想好怎么跟诸伏高明吐槽这件事,手机信号突然变差,这个时候她猛地意识到问题出在哪——
她上来的时候,雪可还没有这么大。
以至于她连求救信息都没说完,电话就因信号中断被迫挂断。
……麻烦了。
能够影响到附近基站通讯的雪势绝对不容小觑,好在她上山之前看了地图,顶风冒雪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山间的避难小屋,至少可以避免被风雪掩埋的危险。接下来她只要等雪停后再离开就好,但今天之内恐怕是走不了了。
眼看外边天色渐暗,名樱千早关好小屋的门窗,又确认了一下手机的信号,果然依旧显示圈外,最终弃疗地踢了一脚无辜的地板。
哈、哈哈哈、看来她将在这个破地方迎接新一年了。
小屋里有应急食品和瓶装水,作为遇难者,她毫不客气地拆开一块压缩饼干、干啃着继续探索。
有一个用电的暖炉,但是发电机或电池大概是被检修的人拿走了,现在放在那里不过是个摆设。
她还找到了好几盒火柴,可能是之前的人遗留下的……很好,今夜她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先前下车准备爬山的时候她背了日常出勤的包,里边其实有不少东西,比如移动电源,这让她并不担心自己完全失联——等这场雪停下来,如果她失去部分行动能力,或者单纯地懒得自救,那至少可以等基站恢复打电话求助。
所以她没觉得事态有多危急,看吧,她手里可还有上百根火柴呢,足够让她做上一整夜甜梦。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名樱千早开了瓶水,缩在距离门最远的一角啃完了之前的压缩饼干,还找了一个废弃的金属罐子放在身边——然后划燃了第一根火柴。
火光中当然不会出现童话里的幻影,无论是圣诞大餐还是已逝的亲人,摇曳的光芒只是映亮了她的眼睛。
如果她能从火光的的幻影中看见诸伏高明,那她可能还真不介意一整夜就在这里划火柴。
“前辈在做什么呢……还在加班吗……”
她中午离开搜一的时候对方看着有点生气,说不定会把她的失联当成任性闹脾气。而且去完医院的流程应该是回家吃完睡觉,就此关掉手机也在情理之中……况且她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试着联系过自己。
上原由衣和大和敢助回了老家,她记得曾从意外案件的卷宗里看到过那附近发生过的一起巡警坠亡案,时间已经过去两年多,但两人似乎仍旧对案件被定性为意外耿耿于怀。
火柴快要烧到指尖,她将焦黑的木棒放进金属罐,喝了口冰凉的水,然后划亮了下一根。
“明明是过年诶,好想去「星乃」吃跨年荞麦面……”
其实她还想与诸伏高明一起去神社参拜,挂上写着新年愿望的绘马。但昨天开会的时候她看到了跨年夜的轮班时间和地域安排表,虽然里边并没有她和诸伏高明这种警部级别的警察,但搜一里现在手边没案子的其他刑警、特别是刚调来不久的新人,全都被安排出去协助地域警察巡逻,加强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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