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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阳公主眉头一皱,尚未开口,便听王公公诧异道:“江小公爷,您怎么在这儿?”
“见过王公公,小人如今已非定国公府之人,公公莫不是忘了。”江宁行礼,接着又道:“小人在此,是唯恐耽误了成亲的吉时。”
王公公笑道:“人老啦,记性确实不太好,让您见笑了。”
目光在云阳公主和江宁身上来回移动,心中暗想:“成亲不是三日后么?怎会误了吉时?莫非云阳公主和江宁早已两情相悦?可这似乎不太可能啊?云阳公主会钟情于这纨绔?”
云阳听了江宁的话,斜睨着瞅了江宁一眼,没有言语,只是对王公公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径直离开了。
江宁之所以跑来凑热闹,一是因为云阳公主未曾安排住处,二是,江宁更担忧云阳公主反感自己,不愿与自己成婚而痛下杀手,毕竟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声名狼藉。
为防意外,江宁便想着在王公公面前露个脸,好让宫中的那位始作俑者知晓自己当下所在之处。
看着云阳公主不理会自己便离开了,江宁又喊道:“公主,我住哪儿啊?是不是……”
江宁话还未说完,便见菊儿突然折返回来,气鼓鼓道:“别叫了,我会安排的。”
江宁和阿丑跟在菊儿身后,见菊儿这小丫鬟对自己很是不满,回想一番,似乎原主与这丫鬟也无过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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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院中一间杂货间,江宁不太确定地看着菊儿,指着屋子试探问道:“住这儿吗?”
菊儿小手一叉腰,奶凶奶凶地道:“不行吗?”
看着菊儿这可爱模样,江宁生不起气来,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公主府的驸马,住这儿?”
“不是还没成亲么?”菊儿哼了一声,然后便离开了。
菊儿丢下江宁他们后,便去内院找到了云阳公主,云阳公主看着菊儿捂着胸脯,问道:“怎么紧张兮兮的?”
菊儿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深吸一大口气道:“公主,我呵斥江宁时,心跳得砰砰响,您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呀?”
云阳公主不禁觉得好笑,凑近几分笑道:“我家菊儿竟敢呵斥第一纨绔了,以往见到都躲得老远,今日怎的胆子如此大?”
“我可不想成为他的通房小丫鬟,一生气胆子就大了些。”菊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不对,小脸瞬间羞红起来。
云阳公主不由地摇头失笑:“你这小丫头居然真有当通房丫头的心思。”
菊儿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羞红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慌乱。
云阳公主不再逗弄菊儿,转而说道:“你说江宁是否心甘情愿入赘公主府?”
“怎么会!京都怎会有不想与公主成婚的男子?”菊儿睁大眼睛反问。
“那京都是不是没有不愿嫁给独孤小独当通房丫头的小丫鬟?”云阳公主打趣地看着菊儿。
“哎呀,公主。”菊儿轻轻跺了一下脚,然后捂着烫的脸,跑出了房间。
云阳公主不再理会菊儿,拿起一支笔,写下几个娟秀的字,然后念了起来:“皇门一入深似海,从此江宁是驸……马。”
仔细琢磨一番,云阳公主觉得这句诗差了些韵味,显然这句诗是被改动过的,只是不知原句是什么?江宁又是从何处得到这句诗的?不知不觉间对江宁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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