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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江叙白跟他没有话题,如果那个人在……气氛肯定能很快活络起来。
陈修远好几次开了口,最后又保持沉默,曾经也是这样,他和江叙白之间永远隔着那个人,没有那个人,他们连照面都不会打。
“你……上个月去看他了?”陈修远不自觉捏紧了工作牌,脸上的笑意不甚真挚。
秋来风愈凉,刀刃一般吹在脸上心口,江叙白沉默地点头,没有多说。
陈修远:“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们……”
“我还有事,没有别的话要说,就先走了。”江叙白猝然起身,把陈修远吓了一跳,alpha的威压突然袭来,饶是陈修远是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此时也心口闷痛。
江叙白大步往前走,很快将要离开,陈修远忍了又忍,三两步追上他:“你以为查了就能有结果吗!”
他身材消瘦,在秋风中比落叶还容易颤抖,江叙白没有转身,淡然离开,类似的话,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但他不可能放弃,他放弃大好前程,走出舒适圈,来到这个残酷肮脏的圈子,开弓从来没有回头箭。
林晟的话像扎在心里的一根刺,对于当演员,江叙白没有天分,他需要很长时间适应镜头,适应在所有人的眼光下进入状态,他确实很慢,也德不配位。
他是楚云凡塞进来的“资源咖”,他体会到了欲速则不达。
只是说这话的人可以是任何一个白手起家的人,而不应该是林晟那个该死的二世祖。
江叙白心里憋着一口气,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反复琢磨新剧本。
下午发生的事很快传到楚云凡耳朵里,他正忙着处理受水患影响的邦地事宜,空不出心思想别的。
等到一群人商议完毕,时间已经很晚,天边下起毛毛雨,秋风夹在细雨吹来时,腺体刺痛。
一场秋雨一场寒,他又要预备进入最难熬的冬季。
“楚先生,现在回去吗?”
特助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周围的人陆陆续续走了,楚云凡坐在窗边,承受刺骨的寒。
“江叙白呢?回去了吗?”
他这才想起下午有人告诉他江叙白受了委屈,他稍稍带了笑。
“已经回去了,林家那边?”
“跟那边说,我……明天晚上去看望奶奶。”
特助记下吩咐,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处理,他撑起伞走在楚云凡身边,把人送上车。
楚云凡仍然在处理未完的事物,一到a市就烦,他身体受不了这样强度的工作,一到这边又要承受形式主义的荼毒。
他轻叹一口气,转而摸摸酸疼的腺体,不论做多少次微创修复手术,受损的腺体永远无法恢复如初。
突然想起江叙白,那个alpha的腺体很健康,咬在嘴里很有弹性,楚云凡悄悄舔尖牙,牙痒的时候磨牙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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