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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凡撇了一眼供台,藏下满心满眼的委屈,用尽全力推开他,“尊重?他算什么人我非得尊重他?我凭什么尊重他?你尊重过我吗!凭什么要求我尊重别人?!我就是不尊重了,怎样?!”
生者都不被人放在心里,死了又怎么得知?江叙白只爱死人罢了。
江叙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口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楚云凡的每一句话都在撕开他的皮肉,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他可以包容楚云凡的无心之失,也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可楚云凡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越过底线……越过原则……!为什么要一次次把他的理智和心痛踩在脚底无情碾压……
江叙白久久无法言语,喉咙梗涩,活像吞了一千根针,心里最后的防线终于被楚云凡彻底击溃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从没想过要怪你,哪怕知道你给严溪钦打了掩护,我也想着你是个好人,肯定是他骗了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我就要这样说,怎么了!”楚云凡气急了揍了江叙白一拳,“骗我……还指望我对你有好脸色……?你想得美!”
楚云凡一而再再而三地撇开他的手,江叙白只当他是情绪上头胡言乱语,忍着想再给他一次机会,“我没有想过要怪你,你冷静一下,我们现在到底在吵什么?我们争执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想解决什么问题?我理不清你突然生气的原因,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到底骗你什么了?对你好是骗你,说喜欢也是骗你,如果我说无数遍爱你你一次也不信,没有信任,又何来欺骗?”
楚云凡抹掉眼泪,“反正都是假的……接近我利用我,现在还要害我才是真的。”
江叙白和他保持安全距离,热血一阵一阵往头上涌,头又胀又热,他实在不想再纠缠了,“如果你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如果你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不、不想计较了,就这样吧,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楚云凡愣在原地,这算什么?网开一面?还是用完就丢?
“分开……?凭什么你说分开就分开?利用完了就要丢在一边了吗!你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你有理由就了不起吗?你有苦衷就要来肆意欺骗我吗!没有这样的道理,想我认错?想我道歉?你想得美……我!不!认!”
楚云凡随手抓了个东西揍江叙白,“至于别的……你以为我会在意吗?在你心里,我这种心眼比针还小的人还会愧疚吗?谁遭罪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江叙白气得头痛欲裂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当即要一拳还回去,可楚云凡避也不避倔强地瞪着他,江叙白一看到他就不忍心下手了,他是个皮实人,挨过的打多了去了,早就不痛不痒,但他一拳下去楚云凡会怎样就不好说了。
这一拳砸在墙上,信息素随着血液流出,在房间里扩散,楚云凡微微偏了头,他看过江叙白演的每一个片段,他知道很多武打镜头都是江叙白亲自上场,真要打起来,两个他都未必打得过江叙白。
可那又怎么样?江叙白有本事就打死他,他永远不会向这个骗子低头。
“你……口口声声说我欺骗,我搞不明白你的介怀究竟处在哪个层面!?我们不熟的时候我为什么要把最大秘密告诉你!我是疯了还是嫌死得不够快!后来,我说过事情了结了会把一切告诉你!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情绪再跟你说而已,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侮辱过世的人!楚云凡……你刚才的话真的太过分了……”
江叙白忍下哽咽,反手抹去泪花,眼前人同样被骂得泪眼模糊,江叙白仅是看一眼就满心不忍,几乎想像从前一样把他抱到怀里,他忍住冲动,哪怕心再痛也要拉着楚云凡一起痛死,他学着楚云凡的腔调:“如果骗你能让他活过来,那骗了又怎样?!”
江叙白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破血而出,这一路太艰辛,竟是落得这样的结局……
“惺惺作态……你真是让人恶心……他去世了,我就该被你骗吗!我得罪你了吗!凭什么都要这样对我!”楚云凡奋力甩开他的手,却被人更大力地推到在桌上!
江叙白再也克制不住,用力反剪他的双手,一把将人按在供台上,“得罪我了吗?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周宇瑾临终前,浑身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他的血都快被人抽干了!硬是用药吊着一口气送到医院急救,胸口的皮肉被电得烂成一片……爷爷一次次上诉、一次又一次要求重审!结果呢?结果呢?!所有的通告都在说周宇瑾和别人开y乱派对、造黄谣、说他是个滥用药物的人渣!说他死有余辜!跟你没关系?!跟你没关系吗!如果不是你,严溪钦怎么可能脱罪!底下其他人哪个不是见风使舵,哪个不是趋炎附势!你无辜……周宇瑾不无辜吗!爷爷奶奶不无辜吗!他们只是想活着……凭什么被这样作践……!”
“楚云凡,我比不过你什么都有,三块钱一碗的馄饨洒了都没人稀罕,但那是我、是周宇瑾赖以成长的全部了……两个老人花了二十二年养大个孩子,被人弄死了连个响都听不见!我本不求谁来替我做主,我就想守好这一亩三分地怎么就这么难呢?”
楚云凡趴在供台上,香灰落在他脸侧,随着一行行眼泪浸泡在桌上的坑坑洼洼里,江叙白的每一句话都是一场凌迟,这个破败的小屋,他嫌黑嫌漏风,但是江叙白幼年唯一的庇护,他不是个容易感伤的人,却在此时满饮了江叙白话中的委屈和痛苦,他何尝不知他已是大错特错,可逼他道歉的人,不该是江叙白,骗他的人,也不该是江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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