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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之前就听傅苔岑提到这位前辈家里有很多长见识的东西,有些心向往之。
“方便吗?”
“当然。”傅苔岑回答,“冯老先生非常喜欢交朋友。”
两个小时车程,夏赊雨感觉自己还需要醒醒酒,所以由傅苔岑开车。出发时仍然没看到阿布,据说还在睡觉,不知道这小孩儿昨晚后来究竟又喝了多少。
今天天气依然非常好,能见度极高,几乎看不到云彩。中午的时候更热,车里甚至需要开空调才会好受些,否则就像一个高温的蒸屉。
夏赊雨实在没撑住,半路睡了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额头和车窗玻璃之间垫了个薄枕,是傅苔岑担心磕碰给他垫上的。
“醒了?”
“嗯。”夏赊雨感觉自己精神好多了,一偏头看到傅苔岑热得衬衣多解开了两颗纽扣,嘴里咬着根烟提神,简直像个不修边幅的浪子。他坐直了提议道,“要不换我来开?”
“没事。”傅苔岑含着烟,吐字混沌,“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夏赊雨遂放弃,抻直脊背醒神,忽然发现自己睡前一直抱着的那个要送人的锦盒不见了,吓了一跳,傅苔岑立即会意:“怕你睡着了拿不住,我收到你前面的抽屉里了。”
夏赊雨将抽屉打开,看到如意纹锦盒安安稳稳摆在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你父亲亲手制的,这要摔坏了,罪过可就大了。”
傅苔岑看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其实也就那样。你要不要打开看看?”
“可以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夏赊雨将盒扣推开,内里是暗红色的丝绒底衬,凹处嵌着一支竹节形态的羊毫,笔杆打磨得莹润光滑,最精美的地方在于杆体并非全然由竹子打造,中间一截竟是一段透白的和田玉。这份礼物一看就价值不菲,工艺卓著,显然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好妙的一支笔。”夏赊雨惊叹道,“这位冯老先生,和你父亲一定很要好。”
“我爸下乡的时候在新疆待过一段时间,喜欢制墨做笔在新疆可找不到什么同好,也就这位先生非常喜欢,冬天闭山封路的时候,先生会烧炉子,请我父亲到家里来喝奶茶,写字帖,不然我父亲可能不是冻死,也要孤独到疯掉了。所以算是忘年之交吧。”
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夏赊雨也肃然起敬:“患难时候的情谊总是特别真诚又可贵的。”
傅苔岑笑了笑:“所以我没拿到朝花文学奖,你还想签我的书,我也觉得是特别可贵的。”
“奖项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对于这件事的初衷夏赊雨忍不住有几分心虚,但他现在说的话确实十分诚心,“你的书论质量、论读者粘性都摆在那,换谁都会坚持。”
“不一定。”傅苔岑讲,“文学作品的好或者不好是非常唯心的,尤其是版权经理,除了个人的喜好,还会更多地考虑商业价值。我不是没遇到过前一天还在热情奉承,后一天因为一点谣言就弃之如敝履的版权商。”
“夏赊雨,我并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傅苔岑在虚淡的烟雾中说,“我见过的白眼,比很多人都多。”
刚入行的时候吃过闭门羹,寄出的稿子得不到回复是常事,没有家中的接济他就卖字画,也出去打零工,白天要写作,就做晚上的超市兼职,也看过网吧,夏天为了节省电费,还会跑到购物中心坐一下午写东西。但他身上那种很锐利的东西没有被磨掉,他还是很庆幸。
气氛似乎有些沉闷,夏赊雨其实不太擅长煽情的场合,动了动嘴唇正要试图安慰,傅苔岑却又释怀地展颜:“你不需要琢磨什么安慰的话给我。我记得有本书里说,被别人讨厌着,这是你行使自由以及活得自由的证据。对他人,对我的家庭,我都保持这样的生活方针。所以对我来说,这其实是一种自由。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不需要所有人都喜欢。”
夏赊雨好像也变得豁然开朗了:“是,至少我很喜欢。”
“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给我取名苔岑二字吗?”
夏赊雨知道这个典故的出处,自然也就知道这个词的意思:“苔岑是指志同道合的朋友?”
“是,他认为一个人在世上,容貌未必佳,功绩未必大,人品未必洁,所以一些美的、好的词他都不想用,他说只要有志同道合的同伴,就总不会孤独过这一生。”
傅苔岑看了夏赊雨一眼,噙着笑说道:“我之前没什么感悟,现在却觉得,确实如此。”
【作者有话说】
求生欲时刻:人品未必洁的意思是,人性总有瑕疵。
被别人讨厌着,这是你行使自由以及活得自由的证据。这个观点大概是出自阿德勒。
跟开屏似的
此时并未到旅游旺季,小城里人本就不多,冯老先生的院子又临近郊区,景色非常怡人,还未下车就看到满架的藤蔓和垂挂的青色葡萄,空气里有一种植物特有的清冽味道,不敢想等到成熟季这满院紫红葡萄该有多么令人垂涎。
穿过葡萄架和一大丛垂榆,映入眼帘的就是两座略显浮夸的石狮,脚下戏球,石料上已经产生了些许裂隙,但明明屋子是最普通不过的现代房屋,一没有匾额,二没有高门,夏赊雨对这种装修风格感到万分费解,但很快傅苔岑低声同他说:“我没求证过,但我一直觉得这是清晚期的。”
“……”夏赊雨肃然起敬,立刻觉得这种古今结合的陈设方式变得独具匠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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