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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第一时间注意到手腕上闪着红光的光脑:“欸?我的光脑怎么标红锁定了?说我不服从上级安排,涉嫌结党营私,破坏军团稳定?这是什么意思啊小满?”
江姜好像意识到什么,也低头看了一眼光脑:“我好像也有,我今天刚来,就涉嫌贿赂了?我贿赂谁……”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抬头去看憋屈地缩在座位上,抱着膝盖写检讨的青年。
如果刚才他们说的话涉及某一项违规,那作为对话主要对象的庄满,是不是就多项违规了?
由于黎凉三人和庄满不是一个部门的,最后是刚从前线回来没多久的作战部军官过来领人的。
对方衣服还来不及换,一身破破烂烂的限定战损形象,十分无语地按照信息部和纠察队的通知,过来领他们部门刚入伍的新人。
他到的时候,庄满已经憋着泪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字检讨,而且因为是短期内二次触发警报,他这次需要写整整三万字的深刻检讨。
此时他正写到自己跟新入伍的黎凉三人是同校同系同寝四年的同学,因为平日里关系亲近,加上黎凉三人今天刚入伍,不清楚规矩才口无遮拦,并非主观触犯军团规定。
秉承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加上有监控录音为证,庄小满一推四五六,把锅都推到舍友身上。
毕竟新兵因为不懂军规而触犯违规条例,顶多是写个检讨抄几遍军规。他都入伍快两个月了,还有之前跟张潜八卦而触犯泄密的警报在前,这次要是担下罪名,估计军功都得扣光光。
就很慌。
“行啊你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作战部的军官双手叉腰,站在悬浮车外看着缩头缩脑的三个新人,“刚来就敢触犯军规?”
涉嫌结党营私的卡卡:“……别骂了别骂了。”
涉嫌贿赂的江姜:“……我们知道错了。”
不明所以的黎凉:“悬浮车又不是我们弄坏的。”
缩在椅子上奋笔疾书的庄满头也没抬,心酸地吸了吸鼻子,看着还需要再编一万七千多字的检讨,形状姣好的嘴唇瘪了一下。
手好累啊。
作战部军官刚从前线下来,急着回去休息,他看了一眼这个新上任的宣传部长正专心致志手写检讨后,又气又笑地拉着黎凉三人去了作战部的办公区。
“你们的宿舍分别在四区五栋的507、508、509。一会去军需处刷光脑领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明天按时集合,我带你们去认识一下各自的队员。”
“鉴于你们刚才的表现,纠察队那边要求你们抄军规十遍,还要各自写一份检讨。”
“黎凉最低五千字,江姜最低两万字,卡卡·洛克最低两万字,明天下午前交到纠察队。”
“至于作战部的惩罚……”风尘仆仆的军官摸了摸胡茬,“明天体能训练翻倍吧,正好把你们的体能拉上来。”
黎凉江姜卡卡:“???”
从未想过需要进军团,在学校一向是及格就行的三人,在这一刻感受到了来自命运的嘲弄。
天色渐晚,刚结束一场反入侵战役的宿舍区万籁俱寂,抱着洗漱用品,拖着行李箱的三人,疲惫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黎凉两眼无神,机械地走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为什么每个区都隔这么远,为什么悬浮车过了晚上九点就锁定,为什么宿舍没有悬浮梯。”
卡卡委屈地抬头看着月亮:“为什么我要写这么多字的检讨,我小学写作都水不到800字那根线,呜呜呜!”
对于小伙伴的崩溃,江姜充耳不闻,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不停念叨:“两万字检讨,十遍军规,参加作战部的体能训练,体能还要翻倍,我就是个后勤系而已啊……”
前几天自认为解决了毕业大事的三人,在兴冲冲抵达军团的第一天,就遭受了一顿来自现实的毒打,并且看样子,这种乌龙很有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他们把军规铭记于心为止。
凌晨三点,坐在在书桌前的青年,动作僵硬地把手写的三万字检讨书扫描上传,发送到纠察队队长那边,然后对信息部发出解锁光脑的申请。
一切都弄好后,满脸委屈的青年伸手抱起旁边呼呼大睡的黑白团子,在安静的寝室里,“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无妄之灾,妥妥的无妄之灾!
直到洗漱完毕,爬上床之前,庄小满还觉得十分冤枉,他打开备忘录把这次委屈记了下来,并备注需要老公的一个亲亲才能好q皿q。
在这一页满满的备忘录里,一直待在军团里的祁斯理已经欠了整整八十多个亲亲,是一笔甜蜜的债务负担了。
与第九军团驻星遥遥相望的几颗小星球战线上,在刚结束的战场上布满无数虫族破烂的躯体,在这些毫无生命体征的残肢下,不约而同响起阵阵怪异的音调。
紧接着,一双双明黄色的眼睛从昏暗的夜色中睁开,冰冷的目光遥遥望着仅能看到一点绿色的驻星,随即又隐没在满地残躯里。
“嘶嘶——”
翌日一早,庄满揉着眼睛起来,捞过睡得正香的黑白团子醒了会盹,才打着哈欠,挣扎着下床洗漱。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青年离开宿舍,游魂般拖着双腿下楼,登上宿舍区外的悬浮车。
感恩德尔斯老师的推荐信,感恩费洛少尉给他安排的职位,感恩军团里规定,有职务的人能坐悬浮车去办公区。
在车上抓紧时间补眠的青年,十分冷漠地把需要每天跟着作战部练体能的三位小伙伴抛之脑后,一心惦记着刚刚结束的前线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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