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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做梦?”花信不敢确定。
“他做梦为什么要笑?”林岳仍困惑不已。
“应该做了个美梦。”花信回得底气不足。
“要不要把他叫醒?怪瘆人的。”与此同时,睡着大觉的乔四海猝不及防笑出呵呵的声音。笑声连连,让林岳心里直发怵。
“算了,扰人清梦是件不道德的事情。”花信拉着林岳离开客厅,背后,乔四海笑得更加爽朗。
午睡后乔四海精神焕发,环顾一周,花信不在,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擦了把口水,乔四海从沙发上跳下来到处找花信的身影。院子里,花信正躺在树荫里的吊床上悠然自得,放着音乐,听歌。
看到花信,乔四海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他也在院子里四处闲逛。来了这么久,乔四海才看清了林家这座院子的全貌,一派古风雅韵,假山假水,绿意葱茏,有点苏州园林的意思。奇怪的是,院子四个方向每个方向都有一扇门,明明是墙壁,上面也嵌了门进去。最吊诡的是,四扇门上各有一个青铜的铃铛,铃铛样式各异,一个龙头,一个虎头,一个鸟头,一个王八头。有风吹过,铃铛晃晃悠悠,没发出一点声响。
“这是什么啊?怎么感觉这么怪。”乔四海嘀嘀咕咕,正准备开口问花信,忽然摩托轰鸣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骑着机车戴着头盔的男人直直冲了进来,停得恰到好处,差点撞上假山。男人摘下头盔,五官冷峻,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痞邪之气。
看到乔四海,男人歪着脑袋斜视,吹了声口哨:“花信,这个就是被你抓的邪祟附身了的小孩?”
无来由的,乔四海非常不喜欢这个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花信看到男人,神色微变,立即从吊床上翻身下来,走到乔四海身前护住他:“殷楚风?你想干什么。”
“不干嘛,就是想见识见识让你也头疼的东西是什么。”男人把头盔挂在机车上,邪笑,越走越近。直到靠近花信,推搡了他一把。
“我说殷楚风,你给我放尊重点。”花信压低了声音。
“不尊重你又能怎么?你没本事解决,不代表我不行。”男人还想说什么,结结实实被花信给了一拳,男人顿时恼羞成怒,“花信,我日你大爷。”
“有我在,你别想动他。”花信嘶吼着,和男人扭打成一团。
乔四海站在旁边,想要冲过去帮忙,被林岳制止,“你别跟着掺合。这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规则,谁赢了谁就有权利说话,下令。”
瞥到花信肚子被男人踢了一脚,乔四海心疼万分,“不行,他打我哥,我跟他没完。”不料被林岳死死拽住,林岳个子娇小,力气极大,他一时竟挣脱不出钳制。
“放心,殷楚风也就这点本事了。”林岳抓着乔四海的胳膊不松手,果不其然,殷楚风刚才还占了上风,仅仅三秒钟,局势逆转,花信发了全力,殷楚风只能被动挨打。
乔四海看得热血沸腾,一身的血液直冲脑门,站在一旁加油助威,“哥,狠狠揍他,别手下留情。踢他裤裆,废了他。”
林岳神色复杂地瞪着他,“他们是切磋,不是玩命。”
三分钟后,男人求饶,“行了,我认输了。”说完,愤恨地剜了乔四海一眼,“刚才的话,我记下了。”
乔四海走过去帮花信拍打身上的泥土,昂头挺胸,“哼,我可是我哥罩的,你想跟我算账,等你什么时候打赢了我哥再说。”
顺便不忘挖苦,“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打赢我哥,你也不瞧瞧今天我哥穿的什么鞋,铆钉,上面全是铆钉。刚才我哥揍你,根本没用腿,直接双手就把你揍趴下了。”
这份恭维,花信很是受用,地上的男人急赤白脸,愤愤不平锤地。林岳走过去,跟着嘲讽,“每次都打不过,每次还都要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懂什么?”殷楚风梗着脖子,粗吼,“这是爷们的尊严。”
“切,”林岳嘁了一句,“每次都被别人打趴下,算什么尊严。你们男人,都像你这么可悲吗?”
殷楚风彻底泄气,犹如丧家之犬,“你把林岚叫出来,我要跟她说话。”
林岳懒得搭理,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回屋。地上,殷楚风哼哼唧唧,“花信,你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肋骨都要被你打断了。”
“你还有脸说我,我肚子上那一脚你也下了死手吧。”花信没好气,回了客厅,经过殷楚风,故意踢他的腿。害怕他真找自己算账,乔四海识相地闭嘴,跟在花信后面亦步亦趋。
客厅里,殷楚风跟个二皮脸似的搭上乔四海的肩膀,全然忘记自己刚才对人家的威胁,“你身上的那玩意,给我看看。”
“不知道跑哪去了,兴许在我屁股上,你也要看吗?”
“你敢脱我就敢看。都是男人,怕啥。”
“是啊,都是男人,你干嘛看我屁股,谁知道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性取向扭曲。”
两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各不相让,不能动手,只能过过嘴瘾。沙发上,花信目睹小学生间的斗嘴,笑得无奈。
不一会儿,林岚捧着书来到了客厅,心情沉重。“各位,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一个?”
花信猛然抬眼,心里一紧,大概明白林岚要说的是什么。乔四海也意识到了,紧张地看向花信。殷楚风反射弧长,喜滋滋地张嘴道:“自然是先好后坏,林岚,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就是,”林岚摊开手里的古书,“我查到了那个邪祟是什么,怎么来的,怎么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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