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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耳朵灵,一公里范围内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知道,我让它们断后帮忙放哨。”
又继续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有块一米多高的山石横在了路中间。姚玉门说靠在石头后面休息十分钟在继续赶路,顺便趁着这个空档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能。
藏在大石头后面分吃着压缩饼干,红姐喝了两口水把瓶子递给了我。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咽下嘴里的干粮,我抹了抹嘴,“玉姐,没想到你有枪,还打的那么准,能不能让我也看一看,我没见过真家伙。”
“呵,算了,我不放心给你,万一你要走火了怎么办。”
“一般情况下,道上人都不愿意用这东西,我准头只能算是一般吧,比起我哥来还是差上不少的。这是我叔叔给我防身用的,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一脸平静,话也说的语气轻松。我不禁暗自咋舌,谁敢打你主意怕是不想活了,一枪爆头都是面瘫脸,你不主动去找别人麻烦就算谢天谢地了。
至于她说的小平头姚文策,给我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话少。有点深藏不漏的意思。
就这时,放风的一只山魈忽然跑到了我们面前。一顿乱比划。
姚玉门面色一变。
“走!快走!那伙人追上来了,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快!”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被发现,”她看着身前那只山魈说:“带我们去附近能藏人的地方,石缝,地下岩洞,或者山洞都行,赶快!”
这畜生像是听懂了人话,扭头就跑。
“快走,跟上!”
亏得有这东西帮忙带路,没走多久我们就看到了一处山缝,山缝狭窄,但很深,宽度刚好能容下一个人。我们三个都躲进了山缝里。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人的说话声。
“剑哥,这帮人动作也太快了,咱们都这么赶了,愣是没瞧到人影!”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是啊剑哥,这帮孙子可真他妈能跑啊,刚才那让人开了瓢的大四脚蛇您看到了吧?地上还流了不少血,我闻过了,是人血!他们肯定有人受伤了,咱们迟早能撵得上!”
藏在山缝里,我和红姐悄默声的对视一眼。
“只有血?他们没看到其他的?”
“安研究员的尸体呢?”
“难不成......”我吞了吞唾沫,没敢把话说出来。
“走,继续往前,这帮人跑不了。”
......
看这几人离开,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好险,还好没被发现。
红姐说:“刚才是个好机会,有机会下手,你为什么没开枪?以你的准头,应该不难吧?”
姚玉门摇摇头,“那个叫剑哥的,你不认识不奇怪,此人近些年跟在小绺头身边,在江湖道上很少露面,此人不但手脚功夫了得,他在长春会里还有个干爹,把头说过尽量不要得罪此人,要不然很麻烦,所以我不敢杀他。”
“哦,他干爹是谁?能让把头这么忌惮,你说个名号出来听听,看看我是否知道。”
姚玉门看着红姐,神色认真的开口道:
“他干爹现在被关在精神病院,这人姓谢。”
红姐瞳孔一缩,“谢.....谢起榕?”
这人竟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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