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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烫的葵羹从案上流下,弄脏了谭怀柯的衣裙,由于太过震惊,直到腿上感受到了汤水的潮湿,她才匆忙扶案站起,将沾染残渣的裙裾抖落开来。
谭安芙对这样的场面十分乐见。
果然,这胡女对申屠灼颇为在意,当着人家的寡嫂,还动了不伦的心思。
她起身走上前,假意关切道:“哎哟,妹妹你还好吧?怎地吓成这样?这葵羹还冒着热气,别被烫着了,快去换身衣裳吧。”
虽是一身淋漓狼狈,谭怀柯却很快回过神来,一边招呼着沛儿收拾案几,一边淡定地对谭安芙道:“芙娘子稍候,我去更衣。”
谭安芙体谅地颔:“好,等你回来再聊。”
说话间,谭怀柯去了内间屏风后,沛儿在外头应了一声,谭安芙装作收拾被汤羹浸染的案几,翻翻这个拎拎那个,顺势将一个小物件快拢进了袖口,还将其他零碎扫了开来,反倒让案几上下更加凌乱了。
沛儿端着水盆抹布进来时,就看见谭安芙施施然坐在一旁席上,对她指手画脚:“你家女君不小心打翻了羹汤,那儿,还有那儿,都擦仔细着点。那边的脏污没瞧见吗?哎,这没教养的野奴干活就是不利索。”
这显然是对她之前出言不逊的报复,沛儿不知方才生了什么,不敢随便说话,只能忍着气擦洗,在心里腹诽她小肚鸡肠。
不一会儿谭怀柯就回来了,借着更衣的机会,她已将情绪彻底平复下来,也想好了要如何应对,入座后还朝谭安芙笑了笑:“芙娘子久等了。”
为了将那片狼藉收拾妥当,沛儿把案上的其他物件都挪去了别处。此时谭怀柯重新盛好了一碗葵羹,嘱咐她说:“这葵羹清淡可口,送去给芙娘子尝尝。”
沛儿捧了碗过去,谭安芙心情大好,没再找她麻烦,抿了一口说:“还行吧。”
谭怀柯给了沛儿一个安心的眼神,待她阖上门离开,才捡起话来说:“芙娘子先前提到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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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安芙再次抚上肚子:“妹妹有所不知,我曾与灼公子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就是那次意外,令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确实不知,这是何时的事?竟从未听小叔提起过。”谭怀柯好奇道。
“就是你出去安都行商之后。”谭安芙说得有鼻子有眼,“那时他担任水曹掾,在露得县附近通渠,阿翁设宴款待,想要与他商讨沟渠路线。晚间他多饮了几卮,便留宿家中老宅,不知为何误入了我的院子,一时醉酒情迷……”
谭安芙没再详述,只目露委屈,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谭怀柯痛心疾:“没想到小叔竟做出这样的事!那谭家为何不找申屠府讨个说法?总归是你们占理呀,怎么也该给你个名分的。”
“此事不甚光彩,灼公子正要赶着察举应试,闹开了怕是要丢了大好前程,自然不会朝外人提起。早先申屠老夫人拒绝与阿翁议亲,灼公子又匆匆离去,这事就僵在了那里。我们谭家也是要脸面的,怕声张出去反倒令我难堪,最后这亏只能让我默默咽下。”
“真是苦了你了。”谭怀柯同情地说,“那后来呢?孩子如何了?”
“说起这孩子……呜呜……”谭安芙拭了会儿泪,哽咽道,“那次之后不久,我现自己有了身孕。阿母怕我遭人非议,想让我喝药落胎,可我实在于心不忍,只想着为灼公子留下这孩子。阿翁阿母苦劝无用,只好给我草草寻了个人家嫁了。”
“这……帮别人养孩子,你家郎君也乐意吗?”
“起初我还想瞒着,可这种事哪里瞒得住,我那郎君自然是不乐意的。”这会儿谭安芙才是动了真情实感,恨恨道,“郎君以此为要挟,让我用嫁妆来补偿他,而后又故意下我脸面,抬进来一个姬妾。我与他闹了起来,他便动手打我骂我,还联合君姑一起给我灌下落胎药,可怜我那孩子尚未成形,就……”
她说得半真半假,哭得梨花带雨,瞧着委实凄惨,哪里还有从前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模样,就连谭怀柯都不免心有戚戚。
叹了口气,谭怀柯道:“事已至此,芙娘子莫要太过伤怀。如今你是想怎么做呢?与郎君和离,让小叔给你个名分?”
谭安芙摇了摇头,凄然道:“如今申屠大人是何等身份,当初我就高攀不上,更遑论眼下这般落魄光景。孩子没了,我也没了别的念想,就当是过眼云烟吧。妹妹你也不要再跟申屠府的人提起了,提了也是徒惹风波,我已嫁做人妇,日子还是得向前看。”
“芙娘子放心,我晓得。”谭怀柯应承。
“告诉你这些,也不过是看在你还挂着谭家女的名头上,提醒你明哲保身,切忌不可太过信任申屠府的人。他们从我与申屠衡的亲事开始,就是想盘剥我们谭家的利益,想想他们以前怎么对你这个守寡新妇的,眼下见你达了,全然是另一幅嘴脸了。巴结的时候叫你一声大娘子,别到时候像我一样,被他们剥皮拆骨,吃干抹净,再想后悔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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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知人知面不知心,多谢芙娘子提点。”
喝了两碗葵羹后,谭安芙就此告辞。
谭怀柯在案前独坐了一会儿,对沛儿道:“等二公子回来,让他来找我。”
沛儿从她脸上看不出端倪,又按捺不住疑虑,只能试探着问:“是芙娘子说了什么吗?女君切不可信她一面之词,芙娘子惯会搬弄是非的。”
谭怀柯笑道:“沛儿长进了,知道不能轻信于人了。”
见她已然有了成算,沛儿松了口气:“我就是觉得芙娘子特意来寻女君,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她自己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过得好。”
谭怀柯边与她说着话,边翻找着刚刚她收拾过的物件:“沛儿,我那个串了瑟瑟珠的玉珏络子你见到了吗?要给小叔的那个。”
沛儿也帮她找起来:“没有啊,我没见到,还以为女君你编好收起来了。”
遍寻无果,谭怀柯叉腰看着剩下的瑟瑟珠,皱眉嘀咕:“还真是没什么好事。”
至于谭安芙那边,她早知孩子这事毫无对证,也坐不得实,那些瞎话更不能当真闹到申屠老夫人和申屠灼的面前,故而只是来找谭怀柯说道几句,做做样子。
她的目的有两个。
一是扰乱谭怀柯的心境,试探她对申屠灼到底有多在意,再趁机挑拨一番;二是找机会拿到这对叔嫂的“定情信物”,以便后续施为。
如今这两个目的,她都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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