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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楼。
京城最大的青楼。
楼阁廊道间,色彩斑斓的帷幔随处可见,还有众多穿着清凉、打扮艳丽的莺莺燕燕,倚门而立,娇声软骨,殷勤款待来往宾客。
这里是男人放纵情欲、享受声色犬马之所;亦为男子沉溺于酒色、忘却尘世纷扰的温柔之乡。
不论你是王公贵族,还是文人雅士,也不论你想在此寻觅红颜知己,还是只求一夜风流。
醉花楼里有各式各样的姑娘,只要你舍得慷慨解囊,就能满足你所有的需求。保管让你乐不思蜀,流连忘返。
这是秦妈妈最为自豪之处,醉花楼经其悉心经营,声名愈显赫,四方慕名而至者不计其数。
这么多年来,她可谓阅人无数、久经世事,无论是三教九流还是达官贵人,亦或是各种难缠棘手之事,皆已司空见惯,并能轻松应对自如。
然而此刻,甫一踏入房门的这位男子却令她不禁心生警惕。
只见此人身着锦衣华服,身形高大威猛,面容刚毅硬朗且略显粗犷豪放,周身散出一股冷峻肃穆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单从外表来看,此人绝非善类,怎会有人到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时还随身携带刀剑呢?甚至其随从也佩剑相随。
如此阵仗,显然来者不善啊!看来定要小心应付才行,万不可招惹是非,以免给醉花楼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妈妈见状,立刻堆满笑容,宛如春天盛开的花朵一般热情洋溢地上前迎接道:“哎哟喂!这位大爷,您瞧着有些眼生啊,想必是头一回光临咱们这醉花楼吧。您呀,可是来得太对咯!咱这儿的姑娘们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环肥燕瘦、各具特色,包管您满意得很呐!您尽管开口告诉妈妈喜欢啥样儿的姑娘,保管让您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陈峰遥微微皱起浓密的眉毛,显得有些不耐烦,他随意地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老鸨子的喋喋不休。
若不是看在这老鸨尚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怕是早就出言不逊了。
只是长期征战沙场、习惯行军打仗之人,哪怕日常交谈时语气再平和,也无法完全掩盖住身上散出的那股凌厉气息。
“听闻贵处有位擅长弹奏琵琶的女子,名为瑛娘,技艺堪称一绝,请让她出来为我弹奏一曲吧!”陈峰遥声音洪亮地说道。
此人乃一介武夫,按常理而言,对于像琴棋书画这般高雅之事,即使称不上全然无知,也绝对算得上是个外行人士。
然而,他却唯独对琵琶这件乐器钟爱有加。早几年,其府上曾有一名小妾,因善弹琵琶而深得他欢心,并备受宠爱长达数年之久。
可惜后来府内姬妾争宠,这位小妾遭人算计,致使双手受伤,从此无法再抚弄琴弦,这才渐渐失了宠。
陈峰遥大怒,狠狠惩治了一番那狠下黑手的妾室,最后也只能大叹可惜。
去年,远在边疆戍守的陈峰遥无意中听闻上京城中规模最大的妓院——醉花楼内的头牌花魁瑛娘,其琵琶技艺举世无双,闻者无不陶醉其中。
自那时起,他便一直心驰神往,渴望能够亲耳聆听一番。
无奈边境战乱频仍,未接到圣上诏令返回京城之前,他必须坚守疆场浴血奋战。
直到两月前,边塞局势稳定,他才得了旨意回京。
回京后,马不停蹄忙了几日,日日进宫与皇上商讨边塞局势。
出了宫,又有朝中大臣日日宴请,忙得脱不开身。
一得了空,就想起去年听到的传言,打听了一番,果有此事,只是如今醉花楼里的花魁已经换了人。
那个弹得绝世无双琵琶的瑛娘已经不是曾经那炙手可热的存在了。
花无百日红,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又不是要看花魁,他是来听曲子的,是不是花魁不重要。
秦妈妈闻言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瑛娘情况有些特殊,她怕她倔劲儿上来了,惹恼了面前这位煞神。
并非是她怕了,实是今日情况不宜出意外,能避免的麻烦还是避免了为好。
“这位爷,实在是赶巧了,瑛娘这几日身子不适,不能伺候人。您看要不要换一位?我给您重新找一位……”
老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峰遥打断了,他眸子里射出精光,似是能一眼看穿她的推诿之词,撕开她面上的虚伪面具。
“爷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只要还没死,就让她出来见客!一个妓子,会弹几琵琶就金贵起来了不成!一点儿不舒适,就敢摆架子,是她娇气?还是你这醉花楼店大欺客,不把我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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