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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面上的失落,余南卿勾了勾唇,俯身对上他的眸子,“沈墨琛,今天很晚了,没做成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听言,沈墨琛微怔,抬眸定定看着她,胀的脑袋被涩涩的黄色物料充斥,鼻间弥漫着股淡淡的花香味儿,他喉结动了动,消化着她话里说的没做成的事是什么事。
乖乖向来不喜欢被他碰,碰一下都跟要了她命似的。
眼下这么主动…
想着,他内心又逐渐阴暗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定是想出了什么能逃出去的绝招,这才不惜放下身段来勾引他。
澄澈一瞬的眸子又渐渐浑浊幽暗起来。
他碾碎刚才因为兴奋紧握在手里的香皂,突然起身将她抵在洗漱台边,语气恶劣得像个欠揍的痞子,“让我猜猜,我们乖乖脑袋里在想什么。”
“想要趁我睡着,用刀把我捅死。”
“还是…”
余南卿静静看着他自导自演,见他突然停下,伸手戳了戳他的腰腹,“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看着她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恐惧的面色,沈墨琛心里的不安越浓烈,他眸色变了变,像是要将她给盯穿。
主卧里的钟表到整点就会嘀嘀两声,听到声音,余南卿侧眸朝门外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两点了。
再这么折腾下去,谁也别想睡觉了。
她轻叹口气,主动妥协示好,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沈墨琛,你刚才受伤忘记了很多事,我们先睡觉,我明天再跟你解释。”
沈墨琛顿了下,心里软陷一片,虽然还抱有疑惑,但头晕脑胀的他不得不暂时相信。
毕竟,他的乖乖是个倔驴,曾经还信誓旦旦地讲她就算死也不会跟他好。
更别提主动示好还帮他擦脸了。
她不抓花他的脸,不趁机捅死他就算好的了。
她可是…最恨不得他早点死掉的人。
想不通,他也不想想了,松开紧紧抱着她的手,开水把手心里的香皂沫冲洗干净,末了又定定看她几秒,然后转身出了门。
见他能听进去话了,余南卿眉眼微扬,把盆里的帕子清透干净挂起来。
洗漱完出去,一眼就看见了沈墨琛露在外面的长腿。
他貌似已经睡过去了,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只有一截搭在他的腰臀上。
刚才穿在他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余南卿转过去才看见,整整齐齐地堆在沙上。
她轻叹了口气,沈墨琛这随时随地脱衣服的坏毛病是一点儿没改。
她像个小媳妇,任劳任怨地从衣柜里重新抱了床被子给他盖上,又拽了拽他脑袋下的枕头,确保不会将他给捂死。
做完这一切,她才关灯上床,刚刚躺好,整个人就被拖进了温热的被窝里,后背被迫紧紧抵着某人光滑的胸膛。
她睫毛轻颤,心脏被吓得扑通乱跳,等轻缓下来,她才意识到沈墨琛刚才在装睡。
有些生气,翻身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你不要脸。”
意识已经模糊的沈墨琛艰难掀眸,胸口被咬得又痛又痒,他低声抽了口气,埋头咬住她的脸,手也不老实地揉了两下她的翘臀,“乖乖才知道啊…”
“痛痛…”余南卿往后缩了缩,朝着他的肩膀给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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