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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仁洲还穿着室内拖鞋,随着秦济的动作起伏,他还算清醒但秦济速度太快他来不及阻止也无力阻止。
秦济的后背宽阔,封仁洲的脑袋靠上他的肩,闻到了他耳后轻浅的香水味,可惜封仁洲现在有些鼻塞,没办法确认那到底是什么香,只觉得熟悉。
秦济把他放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后坐进副驾驶发动汽车前往医院。
封仁洲终于得空思考,他抬手抹了把脸,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一定糟糕透了,本就微卷的头发如同一顶杂乱的鸡窝,眼睛肿大,脸色苍白,嘴唇也泛着白,一生病整个人就变得脆弱憔悴敏[gǎn]。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封仁洲炽热的掌心,他抬眼看向旁边的秦济,秦济眼睛看着前方,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很快就可以到医院了。”
封仁洲缓慢地眨了眨眼,他没抽回手任由秦济握着他的手。
三伏天酷热难耐,不吹空调的时候热得喘不过气来,夜里开着空调封仁洲还被热醒了,迷蒙着摸到遥控器不知道把空调降到了几度。
他习惯裸睡嫌热又没盖好被子,半夜又被冷醒了一次,拽了毯子匆匆盖上,第二天不出所料地发起了烧,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蜷缩在毯子里,缩成一团冻得不行,只记得自己起来量了体温吃了药,又倒回去睡了一觉,再就是被秦济的电话吵醒。
秦济的手不顾交通规则的轻轻握住他的手,向他传递着自己的体温,时刻向封仁洲传递着自己一直在的信息,直到到达医院后秦济才松开了手先他一步下车给他开车门。
庆幸今天没堵车,医院十多分钟就到了,秦济挂了号坐在封仁洲旁边等着护士推着医护车来输液。
一位带着口罩的年轻护士推着车走了过来,拿出体温计让封仁洲量了体温,温度计上显示着三十八度九。
封仁洲老实地伸出左手任由护士拿着止血带绑住手腕,护士找准血管拔出针利落地扎进了血管里,随后用胶带粘住输液管,这护士年纪小,动作倒是熟练。
封仁洲一动不动地看着护士扎针的动作,秦济在旁边见封仁洲毫不反抗也并无惧意,诧异了一瞬,等护士离开后小声问他:“你不怕打针?”
封仁洲用右手搓了搓脸,他脑袋里糊了浆糊,也不明白秦济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闭上眼脑袋靠上冷硬的墙体,声音轻而哑:“不怕。”
秦济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说:“靠我身上吧。”封仁洲应声倒在了秦济的肩膀上,秦济替他撩开碍事的刘海,说:“我看你不怎么喜欢医院,还以为你怕打针。”
封仁洲嘟囔了一句:“味道很难闻。”
秦济见他这模样没再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到熟睡的封仁洲,医院相对安静但也有偶尔小声的说话声,消毒水的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那也只能委屈一下封仁洲了。
秦济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封仁洲靠着自己睡觉,他一边注意着封仁洲动静一边抬头看着药水的输液情况。
时间缓慢流逝,秦济半边身子全麻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出神,每次一瓶药水快输完的时候护士都会及时的来换瓶,她见封仁洲睡着了,动作小心翼翼的。
输了一个半小时的液,封仁洲皱着眉半梦半醒的,秦济轻柔地叫醒他,护士过来拔了针,秦济替他按住针孔止血。
发烧最为折磨人,脚步发虚脑袋发木,喉咙干涩发苦,秦济没有问他一些必须回答的问题,只是扶着封仁洲下楼上车的时候叫他小心点。
秦济送他回了琴海小区,酒吧里那只能算是个暂住地,病号还是得待在家里比较方便。
封仁洲进屋后哑着嗓子说要去洗澡,秦济没拦他,等他洗完后连忙递过自己煲的汤让他填肚子。
饿了一天几乎没进食,秦济打开盖子的时候封仁洲用现在并不敏锐的嗅觉闻到了鲜甜味,迫不及待地捧着碗喝了一大口,入口是排骨的鲜香,再后尝出了山药和玉米的清甜,秦济拿过一双筷子给他,封仁洲夹起一块山药塞进嘴里,山药入口软糯微甜。
秦济刚热过汤,放凉了一会儿是刚好入口的烫,鲜美的汤入喉,温暖了他金贵的胃,此时此汤,封仁洲世界上最顶尖的厨师也做不出这么美味的肉汤了。
生病的人往往会放大敏[gǎn]脆弱的情绪,但好在有温柔细心的秦济在,可以让他彻底依赖成熟可靠的秦济。
秦济见他狼吞虎咽的喝完,用纸巾擦了擦他下巴上的汤水,又让他喝了药赶紧去睡觉。
封仁洲抹了抹眼睛,才注意到秦济的情况也没比自己好到哪去,甚至可能比自己还狼狈,他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已经全塌了,额角和脖子上全是薄汗,往常斯文清俊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
封仁洲再无情也没办法对他说出什么重话了,心底有些酸胀,说:“你要回去吗?”
秦济摇摇头,说:“你这样我怎么回去,请了两天假,等你病好我再回去上班。”
他的所作所为在封仁洲的意料之中,封仁洲捏了捏掌心,心软道:“留下来吧,别折腾了,我的衣服你可以换。”
秦济愣了愣,要换平时正常的封仁洲他铁定会有其他心猿意马自作多情的心思冒出,但封仁洲如今生着病发着烧,秦济暂且先当他烧得迷糊了,笑着说:“知道了。”
随后秦济又用手背探了探封仁洲的额头,他嗓音沉稳,有意冒犯道:“今天的不开心就止于此吧,明天依旧光芒万丈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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