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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的人不舒服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摸他的手,不怎么清醒地转头问:“……几点了?”
门上的玻璃窗钉了块木板防盗防窥,对面老爷子家开了灯,遮不严实的缝隙映了光,明晃晃几道白痕。
邻居大爷生活作息这么多年也没变过,五点半后一点便端着碗面或者粥坐门口边吹边吃。
周其律没看手机,说:“快六点了。”
“你怎么醒这么早?睡不着?”陶汀然反手摸摸他的脸颊,扭着脖子在他下巴啄了一口,拍拍周其律的手臂,“我要翻身了。”
“嗯。”周其律撑身体,追着他吻,夸道,“好厉害。”
陶汀然被他夸笑了,嘴唇刚碰上,忍不住偏过头说:“你是不是没睡醒呢?”
他在周其律怀抱里翻过身,揶揄道:“迷死我了吧?”
“嗯。”周其律昨天起就话少,像是还在想陶汀然昨天吐露的那些话,又仿佛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有些恍惚。
周其律的眼神比雪夜中唯一一盏暖灯还要柔和,温暖。陶汀然久久注视,看得人心软。
随后,他突然抬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压了下来。
清晨的寒风裹着尘沙,吹动窗花纸掉落得斑驳的玻璃窗发出细微的声响。
“看样子今天要下雨,你钓不着鱼就早点回来,别搁那儿耗着。”
“行行行。”大爷背着渔具包,接过老伴儿递过来的水壶和小面包,“老鹏开车去,淋不着。”
老伴白他一眼,眼尖地瞅见他左腿裤脚扎进了袜子里,嫌道:“一天天邋里邋遢的。”
两人说着话,突然听见对面屋里有人哼叫了一声,声音压抑着,有点像哭。
老头:“………?”
“……那屋有人?小周回来了?”老伴儿迟疑地问。
两口子昨天晚饭都在麻将馆吃的,十点多才回来,没注意对门屋。
他们挺长时间没和周其律碰过面,那门总关着也不见开,此时心里毛毛的。毕竟那声音听着也不像小周。
老头仔细听了会儿,什么动静都没有。他过去敲了敲门,喊道:“小周啊?你在屋儿吗?”
里面没人应,老伴儿电话响,拿起一看是老鹏,摆摆手道:“可能听错了,你麻溜走吧,老鹏电话打我这儿来了。你手机铃声能不能给老子开着?一天天………”
房间里,陶汀然跪伏着,手死死抓着枕头,身体小幅度地抖了下。周其律捂着他的嘴,听到对面关门的声音才松开,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
“痛吗?”借着要亮不亮的天光,他往下看了看。
没撕裂,只是好似已经撑到了极限,紧紧绷着,周围一片红。
陶汀然摇了摇头,面红耳赤,脖颈一侧的青筋高高隆起。alpha的信息素包围着他,周其律温柔而又细致,其实疼痛感很轻。
也因为他太小心翼翼,酸胀之后一直不上不下,周其律把他架起来,迟迟不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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