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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那时候的藤兰。
谢坠凌压抑着情绪,暂时还不想告诉白采这个念头,在真正把彼此的记忆都弥补完全,或者是确认白采对自己的真正感情之前。
他现在已经因为他而躁动、剧烈起伏且不受控制,还是处在个较为和平的关系下,他无法想象当时如果自己与他完全敌对,甚至对外宣称是去杀藤兰才进的混沌地,自己到底会是怎样的心情。
无法揣测,也害怕去揣测。
白采抿了抿唇,感受到谢坠凌将他抱得紧紧的,思索了些,又确实遗忘了些。
原本他张口就想追问,可是他也明白,自己曾经是跟谢坠凌为敌的,在记忆不全的情况下,强行做判断或许真的会得出个错误结论,这样并不好。
可是他的承诺还是有用。
片刻后,白采伸出手来,像是他平时安慰自己那样放在他的脑袋上,眼底的炽热并未消散,声音却小小的轻轻的,“那等你想起来记得告诉我。”
“谢坠凌,你想要的,我都会替你实现的。”
“我不要你付出任何代价,我只想你好好的,谁要是阻拦你我会替你吃掉他!”
他这番话配上这张漂亮的脸蛋,好像并没有任何说服力,但是谢坠凌知道,他真的是妖界霸主般的存在,就像是人类中的自己那样,让所有人惧怕好像随时都能够摧毁一切。
而白采的性格比他更加极端、无所畏惧,保留着妖物该有的凶残。
这是谢坠凌从来没有过的……更或者是说深深压抑着的,每次看到白采摆出这幅凶狠的模样,唯独他不会觉得惧怕,反倒是如同海底两头孤独游鲸的相遇,只会被无止尽地吸引。
谢坠凌将白采的脸蛋抬起来,像是端详般注视着他,很久没说话,眸底的碎冰好似在无声地融化。
这次就连惯常的“我知道了”那句都没有,谢坠凌忽然喊他,“白采。”
在白采迷茫眨眼的时候,谢坠凌忽地低头,轻轻地沾了下他的睫毛。
就像是个浅尝辄止的吻……甚至连吻都算不上,只能感觉温热的唇瓣擦过,骤然间让白采瞳仁扩大,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汹涌颤栗。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睫毛剧烈抖动,然而都还没有完全感受对方覆盖而来的气息与温度,谢坠凌便就已经离开,只剩下指腹压在他的唇瓣上,静静地注视着他。
白采:“……”
……
……
白采彻底懵了。
他的脑子被那种触感充斥着,让他晕乎乎又乱糟糟的。
他回屋躺在床上,一直在想谢坠凌到底是什么意思,发生这件事前自己说什么来着?哦好像是自己在承诺,不论谢坠凌想要任何东西自己都会答应他。
那他突然亲自己一下算什么?是代表他知道了,还是说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就是自己?另外这真的算是亲吗?好像自己去咬他那会儿都比此时亲密吧?
白采真的分不清,纠结地在被子上滚来滚去。
今天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的屋子没有谢坠凌的那样好闻,只剩下自己满身花瓣的香气,这么多年他都要闻腻了,唯独跟谢坠凌那股子冷清雪气交织的时候才会格外沁脾。
怎么办……
现在怎么回事……
突然间,白采猛地坐起来。
他感觉到好像有妖物在试探性的,给他传递消息,像是在对着贝壳轻轻扣门,即便他厌烦的那些气息到底没能污染到家里来,却还是让他觉得烦躁。
是大脸花们在找他,可能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彻底了结吧。
但现在白采压根就没心情去处,脸色阴沉沉地,来回变化几次,最终还是起身从窗户边跃了出去。
利用藤道,很快就回到了今天沙地的洞穴里,果然被特管局抓走又放回来的两只大脸花已经回来了,看到白采的瞬间差点爆哭出声,就要大声控诉自己的委屈。
“把嘴巴闭上。”谁知白采皱眉骂他,“敢哭你就敢死。”
“……”大脸花硬生生把哭声给憋回去了。
“你们最好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告诉我。”白采冷眼道:“不知道他们放你回来是做什么的吗?就是为了追你们的行踪,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发现我?”
他答应过谢坠凌不会向任何人暴露身份的,要是被特管局知道了他们就死定了。
“你这么厉害,肯定知道怎么隔绝他们追踪的。”大脸花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就是我们发现这里的时候,其实里面还存着点东西,我们怕被那些蝎子妖搞坏了,所以就先带走了……”
记忆里面的力量幻化成了藤蔓本体,缠绕在洞穴里面,即便是闻风而来的蝎子妖暂时占据了巢穴也很难消化,甚至还有可能被藤兰残留下来的、对于它们来说过于强大的力量所反噬。
这也是白采会放心把记忆放回自己巢穴的原因,但是还有一些比较脆弱的制品就不同了,它们里面蕴含的妖力早就散去,甚至还经历过长时间的风化。
白采愣愣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盒干花。
透明的水晶打造的盒子,甚至白采自己都不记得是哪只妖物讨好他送的,阳光下折射着璀璨漂亮的光泽,但是更漂亮的则是里面封存的花瓣。
那是白采自己身上凋落的,虽然已经枯萎,可颜色却像是晕染开的夕阳,有种沉淀后难以言说的韵味。
这种花瓣叫做“脱骨”。
白采作为巨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脱胎换骨的转变,那时候他身上所有的花瓣都会迅速怒放、又迅速凋零,而蕴含着心头血的那朵会格外绚烂,才会呈现出这种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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