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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招生暂告一段落后,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早已在暗地里咬牙切齿、暴跳如雷,甚至开始密谋如何阻止上雍第一学校顺利开办。
弘文馆山长、致仕的前太傅的徐茂结束了一天在书院的忙碌后回到府中,刚踏入家门,他那张向来严肃的面庞此刻冷峻无比。
随即便阴沉着脸向管家下达命令,要求担任礼部侍郎的儿子徐先从衙门下班归家之后,务必让其第一时间赶到书房来见自己。
管家一直在府门等着,徐先下衙一到府,便转达老太爷的吩咐。
徐茂最怕自己这位老父亲,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马不停蹄地直奔书房而去。然而,当他轻轻推开书房那扇厚重的门扉时,一眼便望见了端坐在书桌后的老父亲徐茂。
此刻的徐茂面色阴沉得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看上去极为难看,仿佛一场猛烈的暴风雨随时都有可能倾盆而下。
听到屋门合上,长子出声,徐茂猛地睁开双眸,那双眼睛里则不时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宛如燃烧正旺的烈焰。
紧接着,只听得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呵斥道:“真是胡闹至极!陛下对公主们实在是太过于纵容了!如今她们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胆敢贸然开设书院。甚至还妄图凭借一介女流之身来担当山长一职,这简直是有违纲常伦理,成何体统!”
听到老父亲竟然敢对圣上如此出言不逊,徐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儿,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惶恐不安地快扫视了一圈书房的四周,直到再三确认此处除了他们父子二人之外再无他人时,那颗悬到半空的心这才稍微落回了肚子里,稍稍松了那么一小口气。
然后,他连忙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轻声细语地劝道:“父亲请息怒,其实儿子也认为公主们这样做确实不太妥当……”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徐先突然微微一顿,脸上流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硬挤出来似的,看上去十分生硬别扭。
“只不过嘛,父亲您想想看哈,那些个公主殿下可都是陛下的亲生骨肉啊,而且陛下膝下又只有公主们!正所谓父女情深,血浓于水,陛下宠爱自家闺女那自然也是人之常情嘛,理所当然之事啊”
可惜的是,徐茂这个老头子偏偏是个思想守旧、迂腐不堪的老学究。
当他听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能说出如此没骨气、尽是些阿谀奉承之词的话语时,心头的怒火犹如被浇上了一桶热油般,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并且越烧越旺。
盛怒之下,他猛然站起身来,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儿子一记响亮的耳光。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徐先的脸颊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痛起来,紧接着便浮现出五道鲜红刺目的手指印,犹如五条狰狞扭曲的小蛇盘踞其上。
“为父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为人臣子,应当坚守本心,忠诚正直,绝不可做那见风使舵、毫无原则的卑鄙小人!
应当效仿古之贤臣,敢于直言进谏,方不负这一身浩然正气和家族传承!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我徐家世代相传的铮铮风骨?”
徐茂一边怒斥着,一边用手指着儿子,气得浑身抖,连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徐先眼见父亲怒冲冠,满脸涨得通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至于那被打得生疼的脸颊,他更是不敢伸手去捂一下,只能任凭那灼热的痛感不断蔓延开来。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不住认错:“父亲息怒,儿子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徐茂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平复了一些心情,但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
“此前长宁公主招募女工,已经致使众多无知妇人们纷纷离家外出做工,不再安守于家门之内操持家务,家中诸多事务便尽数落在了男人们肩上,这简直就是逆天而行,乱了纲常!
此事那帮无知庶民或许不明就里,但为父却看得真切,本无意去蹚这趟浑水,但公主们却越过分,圣人之言、纲常伦理绝不能忘,女子上学堂绝不可生。”
听此,徐先小心翼翼地偷望着自己的老父亲,犹豫再三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父亲您想……”
徐茂缓缓地转过身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一顾的冷笑,然后轻哼一声:“若是有女子上学堂的先例,那日后难保不会有女子上朝为官的可能,你觉得朝中大臣会应允此等事的出现?”
“女子上朝为官?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荒谬至极!儿子也绝不同意!”徐先满脸怒容地高声喊道:“父亲您可有法子阻止这一切?儿子定当替你、替天下读书人讨个公道。”
听到儿子如此坚决果断的表态,徐茂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他挥了挥手吩咐。
“那好,你限制给那些与我们有着相同立场的大臣们修书一封。告诉他们,为父今晚会在醉仙楼内等待着诸位,有极为重要的事宜需要与他们一同商议探讨。记住,切不可耽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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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
谢清雅正被谢卿言和谢晚宁牢牢地按压在一把雕花檀木椅上,几乎是动弹不得:“那个……不要这样嘛!”
而在她的对面的谢南楚和谢知瑶皆是翘着二郎腿,优哉悠哉倚靠在椅子上,眼中流露出的戏谑之意,浓烈得让人无法忽视。
谢卿言那双白皙修长的玉手随意地搭在了谢清雅的肩膀之上,轻拍几下,轻叹几声:“清雅啊,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听到这句话,谢清雅微微仰头,努力对上谢卿言那带着几分打趣意味的目光,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讪讪的笑容,结结巴巴地回应:“言言,我……我和林奕承昨天真的没什么呀!你们都误会了。”
可,她的这番说辞显然难以取信于人。
“误会?这句话有欺骗性!”随后,谢卿言冷笑一声,抬起头朝着对面的二人使了个眼色,娇声喝道:“老大,瑶瑶,上‘刑’吧!”
上刑?
谢清雅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探究的视线落在对面二人上,声音颤抖地问道:“老大、瑶瑶,你……你们想干嘛?”
在她那满含探究的目光注视之下,只见谢南楚和谢知瑶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后,嘴角同时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狡黠的笑容。
紧接着,她们动作迅而又娴熟地转过身去,伸手探向身后那张摆放着各式物品的桌子。
须臾之间,谢南楚便已将一根粗木棍握在了手中,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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