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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李泰没敢再耽搁,应了声是,快步去找凿子。
生怕容玘干等着着急,李泰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拿着好容易在附近人家借来的凿子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他的额头上还冒着汗。
容玘接过凿子,蹲在墓碑前开始刻字。
李泰被吓得不轻,他上前几步,劝道:“太子殿下,仔细伤着您的手,不若让卑职来刻罢。”
容玘握着凿子将手朝后缩了缩,眼皮未抬地道:“不必,孤自己刻。”
毕竟手生,短短一排字,他刻了大半个时辰。
如玉般的手上多了几个血泡,还不断地渗出血来,显眼而刺目。
墓碑上多了一排字——
修远之妻楚明熙之墓。
李泰心情复杂地瞥了眼容玘。
修远是容玘的字。
容玘的目光从墓碑上扫过,思绪又开始逐渐飘远。
明熙不是皇上定下的太子妃,却是当初那个隐居在南边、与世无争的修远的妻子。
刚回到东宫,太后突然薨逝的消息便传到容玘的耳中。
日光从云层中探出,穿过树隙洒落到地上。
御书房里除了他,还有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
皇帝子嗣不多,除却三岁就已夭折的大皇子,便只有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五皇子尚幼,今岁才刚满六岁。
皇上就太后的丧葬事宜叮嘱了一番,便叫他们回去了。
诸位皇子躬身退下,跟在身后的三皇子忽而喊住容玘。容玘停下脚步,回头朝他看来。
三皇子视线在他脸上逡巡了片刻:“二哥,听说你的婚事朝后拖延了?”他叹了口气,说话时声音里透着些许惋惜,“当真是可惜,臣弟可一心盼着喝你的喜酒呢。”
容玘负手而立,默默回视着三皇子,毫不意外地从他眼底捕捉到一丝没能掩饰住的不怀好意。
三弟和他只差了一岁,数年未见,没想到三弟仍是这般沉不住气。
宁贵妃在宫中备受圣宠,屡次为三弟收拾残局,若是凭三弟自己的能耐,恐怕早就失了圣心。
他清浅一笑,缓声道:“皇祖母刚过世,三弟这时候还想着吃喜酒……”容玘轻轻摇头。
三皇子面容僵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略微聊了两句,他便道有事辞别而去。
容玘微微颔首,敛去唇边的笑容,立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楚明熙终于在当地安顿了下来。
近来她很忙,白日里忙碌于给人看病,夜里趁着有空静心钻研医术。
正如祝大娘那日说的那样,自打村里来了位女大夫,住在附近的女村民有生了病不愿给男大夫瞧的,都会朝她院子里跑,而她也不负众望,用她的医术治好了病人。
来她这里看诊的,几乎都是住在同一个村的人。这倒无所谓,只要能将病医好,在哪看诊不是看诊。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来看热闹的人,远比正正经经来看病的人要多。
这也难怪,村里本就没什么新鲜事,乍然来了一位能治百病的大夫不说,竟还是位女大夫,年纪轻轻的,容貌秀美,说话的时候也和和气气的,说是京城里来的大家闺秀她们都信。
这样的条件,嫁入高门都未必不能做到,若真能嫁入高门,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都有了。便是嫁不了高门,大抵也不会嫁的太差,丰衣足食的日子总归是有的。
放着如此舒心的日子不过,怎就这么想不开,跑来她们这小村子里当女大夫了呢?
起初见来她院子里的人大多都只是来瞧热闹的,楚明熙不免有些气馁,不过细想了一下,她便又释然了。
就算只是过来看热闹也无妨,总归在外行医,讲究的是一个好名声。口碑是一点点做起来的,她身为女子,比男大夫又多了几分不易,世人总觉得女子处处不如男子,从前就遗留下来的偏见,又岂是说消除就能消除的。
好在她也不完全是为了挣些银两,能帮到别人一点是一点,倘若她的医术当真能帮到附近的村民,免了她们再受病痛之苦,那么她就不算白忙活。
村里的人歇得早,天色才刚擦黑,白日里围着看热闹的村民们早早就回了各自家里。
楚明熙栓上院门,做了一顿简单的晚膳匆匆用过,洗了碗筷,便又坐回桌前写字
。
外祖父留下来的那本医书她已整理得差不多了,按照先前的进度来计算,约莫再过半个月便能将医书写完。
屋里点着两盏油灯,将昏暗的屋子照得敞亮。
夜里点两盏油灯着实是有些浪费的,且油灯气味重,在此处住了这么些时日,她仍是有些闻不惯,无奈她怕黑的毛病至今还没个起色,石竹和忍冬又不在她身边,她心里着实没底,万一真发起病来,她根本不敢想象她会如何。
眼下这日子过得清苦,甚至还有些单调无趣,可再如何,也比在悠兰轩的日子有意义多了。
她做着她最喜欢做的事,虽则平日里来她院子里的人瞧热闹的居多,但她能感觉得出来,她们对她并无恶意,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其实她并不如何怨恨悠兰轩的那些丫鬟婆子,她出身普通,与容玘身份悬殊,无论她再如何善待那些丫鬟婆子,她们仍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她。
而今这样最好,她不用再忍受她们的不喜,还能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
一想到悠兰轩,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容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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