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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韩渠朝火车头走去,抓住扶手,跳了上去。凛冬在下面,抬头望着他。他弯腰伸出手,“来。”
凛冬一握,立即被拉上去。
“我以前最会开火车。”韩渠认真地观察操作台,回头跟凛冬确认,“我们可以开吧?”
凛冬忍笑,“当然可以,本就是你的火车。”
韩渠调取久远的儿时记忆,按下发动键,火车却全无反应。凛冬终于笑出来,“韩队,你会不会啊?”
“我会啊,等下,我再看看。”这一番看下来,韩渠终于确定,这火车得靠中控台操作,面前这一堆都是假的。“现在这些玩具做得太智能了,都不能亲手开,这不是欺骗小孩吗?”
凛冬眼泪都笑出来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小时候坐的也是假的?”
韩渠瞪着眼,“啊……”最后一次开火车的小韩还是小学生,天真的小男孩从没想过自己的火车不是自己开的,长大后再没接触过,更是没有再考虑这个问题。
凛冬趴在方向盘上,露出一只眼睛,看韩渠的梦碎时刻。
片刻,韩渠的手压过来,揉了揉他依旧很短的头发,嘴硬道:“不一样,我小时候那种肯定能自己驾驶,我确定。”
凛冬没有挣扎,在韩渠故意粗暴的动作中看着他。很快,韩渠停下,和他一起趴在方向盘上。
四下寂静无声,偶尔听得到山上传来的小孩的笑声。
“我过几天要回国了。”韩渠认真的时候,眼神会变得很深,“我想带你回去。”
凛冬说:“韩队,你知道你这邀请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韩渠凝视凛冬,脑海中浮现出凛冬血淋淋的模样,不由得皱起眉。
这趟国之行,起初名单上并没有他,他的任务是留在国内养身体。但凛冬在国纱雨镇的消息传回来,他想也没想就提出要去国。
起初,他只是想确认凛冬的安全,问问凛冬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凛冬是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住院期间,总是悄悄看着他。就算嘴上不承认,但他心里还是特别在意凛冬。这种在意,成了凛冬眼中的“怕”,还让陈争他们都知道了。
凛冬不告而别,给他留下巨大的疑问,以及……不爽。他来到纱雨镇“偶遇”贝壳,自认为只是关心朋友,但从哪一天开始越界,他早就找不到那个临界点。或许从他将凛冬看做贝壳的那一刻,凛冬就在他心里占据了最特殊的位置。
羽风是他们的孩子,他轻而易举接受这荒唐的比喻,早早看清,自己其实喜欢凛冬。当年教凛冬模仿自己,就是好感作祟,那时他肩负任务,本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凛冬的鬼鬼祟祟和张牙舞爪都勾引着他。
只是不管是当时还是后来,爱情在他的人生里,似乎都是无足轻重的一环。他不太需要,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取代爱情。
对凛冬的感情毫无疑问是爱,也毫无疑问地明白,凛冬更爱他。迟迟没有挑明,凛冬有顾虑,他也有。凛冬逃走之后,他待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从头到尾思考自己和凛冬的这段关系。
凛冬也许能给与他全部,但他不行,爱情只是调剂,他这样的人,给不了凛冬同等的回应。如果真的在一起,他将对不起凛冬给与的爱。
但看见盘山公路上被烧毁的越野车,看见山崖下被子弹撕开的帽子,看见停尸房里血淋淋的凛冬,他早已构建好的认知被击溃了。
爱情是他人生里无足轻重的东西,但凛冬不是。子弹打穿温省的头颅,他在血泊中抱起凛冬,仿佛抓住了凛冬正在流逝的生命。
凛冬在急救室、icu昏迷不醒时,他红着眼盯着挡在他面前的门,无比鲜明地意识到,他不可以失去凛冬。
“韩队,我想跟你要一些时间。”凛冬迎着韩渠的视线,“我暂时还不能跟你回国。”
韩渠摩挲他的脸颊,“还没有走出来吗?”
曾经韩渠不明白凛冬为什么排斥《羽事》,凛冬前往月文城的行为回答了他的疑问——当初被犯罪分子绑架,被迫假装犯罪头目干涉警方判断这件事,一直是凛冬的心结,他恨自己不能像羽风那样有无坚不摧的信念,在羽风面前,在羽风这个荧幕形象所代表的那些警察面前,他自惭形秽。所以重逢后,他才总是那么小心翼翼,收敛锋芒。
可凛冬这次醒来后,得知阿谨获救,每天都有被卖到月文城的人获救,整个人明显松弛了下来,韩渠觉得他正慢慢放下精神负担,尤其有一天,李东池给他看了一个视频,获救的女人哭着叫他“英雄”。
那一刻,他的眼睛睁得很大,脸瞬间就红了,视频结束后,他还不可思议地拉着韩渠,“她刚才,是在说我吗?”
韩渠说:“肯定不是我。”
凛冬用自己的手,解开了几乎成为死疙瘩的心结。
“走出来了。”路灯下,凛冬脸上又有了被夸英雄时的红晕。安静片刻,他继续说:“但是还有一些事,我要认真处理,认真想一想。”
凛冬说得很平静,显然已经经过深思熟虑,韩渠却不由得皱起眉,“不可以跟我说吗?”
“可以。”凛冬弯起唇角,握住韩渠的手,“我来国,有自己的想法,但更多是迷茫。我想看看这个你差点付出生命的国家是什么样,来了之后我发现这里百废待兴,而我好像能出点力。出的力多了,也许就能靠近你。”
“我没想过会遇见你。”
凛冬停下来,往山上看了一眼,零星看得见学堂的灯光,它们就像夜里的星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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