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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兴奋、忐忑,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责任感拧成了一股绳,拽着他彻底偏离了既定方向,踏上了从未涉足过的分叉路。
太快了,一切快到压根来不及计划。
朝她迈出第一步产生了难以预估的蝴蝶效应,掀起他生活里的层层骇浪,直至完全颠覆了该有的平静。
小路蜿蜒,沿途布满出其不意的景致,带来前所未有的、直击天灵盖的刺激。小路狭窄,只容他一人侵占,同时滋生出无穷无尽的占有欲。
汗水滚落,他摆动腰腹挺送几下,引起了一小阵颠簸晃荡,又戛然而止。
时愿咬紧下嘴唇,默默计算起时间:两分钟?憋太久还是过于紧张?她不好意思问,感受到他胸腔的剧烈起伏,只好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石砚初缓了好一会,习惯性清了清嗓子,“我再去冲个澡。”
“好。”
时愿捞起地上的浴巾裹好,蜷缩着腿,半倚着沙发背愣神。
石砚初发梢还湿着,坐在她身侧,若有所思。他重新换回了衬衣和西裤,领扣松了两粒,脖颈处的吻痕若隐若现,过了半晌,“我没病。网上说第一次都这样。”
“啊?”时愿瞧见他眉宇间的低落,无端有种欺负人的负罪感,偷偷别过脸乐了。
石砚初被她笑得更加羞愧难当,平生第一次耍无赖:“这次不算好不好?”
这次算么?
时愿轻挑眉梢,剔透的双眸闪着尚未散尽的媚态。她身体虽没获得尽兴的满足,心理上却有了餍足感。她随手拾起搭在沙发背上的短袖,胡乱套上,笑着逗他:“不好。”
石砚初惨遭否定,点点头表示理解。他默不作声,快速划动着论坛里的帖子,不断靠他人的失败,自我宽慰这都是正常情况。
短短两分钟的体验一瞬而逝。
他大脑一片空白,记不起真切的感受,只知道时愿浑身都很香,哪里都很软。想到这,刚不争气的部位又有了冒头的迹象。他躬起身,烦闷地挪了挪坐姿,一时找不到越战越勇的底气,满脑子都在担忧她会不会失望。
时愿惬意地侧枕着沙发,偷偷观察他的神情。她光着两条长腿,脚尖不安分地磨蹭他平展无褶的西裤,“怎么不说话?”
石砚初纹丝不动,到一刻不得不攥住她脚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脚背安抚,“别闹。”
“我闹什么了?”
石砚初神思恍惚,沦为进入贤者时间的呆子,顾左右而言他:“你明天几点起床上班?”
“请假了,陪方梨看展。”
“哦。”
“你呢?”
“陪你。”他脱口而出,慢吞吞转过头:“有方梨在,方便吗?”
时愿贴到人面前,浅啄一下:“你见不得人?”
“不是。”
石砚初说不出。谈恋爱原来是这种感觉?
心脏像是被一根细线吊到半空,抖抖颤颤,摆幅或大或小,毫无规律。这一晚,他尝遍了各种新奇滋味,惊叹之余竟莫名开始患得患失。他心虚不已,总觉是靠作弊码跳过层层难关,一举到达终点,担心随时会被系统纠察出局。
折腾一晚,时愿也累了。她连打几个哈欠,踢踢眼前的木头人:“你晚上……睡哪?”
床不大,一米五,一个人可以在上面翻滚、摆大字,两个人稍微有点挤。她独睡惯了,偏又不能在这时候不留情面地撵人回家,多伤人自尊心啊。
等落入石砚初耳中,问题自动添加了一层试探。他双手交握,垂眼注视着论坛那条评论:「别找借口了,不行就是不行。哥们次次半小时打底。」
首站告败的性事给今晚每个抉择都提升了难度。
石砚初艰难地做起思想斗争,五分钟后想出了折中方案:睡沙发。他不敢激进地再试一次,决心先补充点理论知识。更不想提议回家,免得被误会落荒而逃。
有床不睡睡沙发?时愿摸不清他路数,便依着他,翻箱倒柜找出毛巾被和枕头,“樟脑丸味有点重,介意吗?”
石砚初合衣躺倒,“不介意。”
卧室门虚掩着。
时愿趴床上看了会脱口秀,心思不由自主飘到屋外。按照常理,男人多半会迫不及待证明自己,怎么他反倒泄了气?
也行吧,她平躺倒下,揿灭床头柜的灯:正好睡个美容觉。
客厅飘着凌乱朦胧的月光。
石砚初睁着眼,毫无睡意。他素来有睡前三省吾身的习惯:反思今天做了什么、有哪些不合适的举动和言论,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而此时他脑海中独剩一截片段:一对成年男女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毫无保留地接纳占有对方,直至严丝合缝。
画面高清无码,流畅又卡顿,匹配娇喘音效不间断回放。
石砚初翻了个身,靠衬衣西裤束缚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欲望。他狠搓了搓脸,强迫自己梳理恋爱关系进展,比对和原计划有哪些出入。
三分钟后,他揉了揉太阳穴:没有一处和计划完美契合。
他原打算厚着脸皮,用吴欢教导的方式,向时愿再表白一次。至于牵手、拥抱和亲吻,他准备循序渐进,甚至没来得及细想全垒打的时间安排。
然而从他见到时愿的那刻起,事事如脱缰之马,驰骋出疯狂之势。
他辗转反侧,纳闷究竟是什么耽搁了他的好眠:是对失控局面的忐忑,还是蠢蠢欲动、愈烧愈烈的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他摸着月光起身倒水,几乎秒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动静。
时愿懵懂着嗓音,轻柔又娇滴:“你还没睡?热不热?热的话可以打开卧室的门。”她躺了好久,嫌屋里太热,更不满空调噪音刺耳。而每当她阖上眼皮酝酿睡意,耳边总环绕着石砚初落在她颈边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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