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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光忙拉住韩禅,示意他不要开口,今日被带到官府本就突然,怕是有人预谋已久。
「啪」的一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金知县紧握惊堂木,冷声道:「本官给的胆,她为我大宋子民,你有何资格叫她刁民。上次的华秀案本官要从审,韩光,今早有百姓告你曾多次骗取田地!」
「知县大人,都多久的事情了,只要有一张嘴,人人皆可说,再说了,您有证据吗?」明桥信步走近公堂,对金知县作揖,「大人,这些平民大多没读过书,听风便是雨,也不知是听了哪个小人的话,居然连韩大善人都污蔑,韩员外这些年做的事真是喂了狗,这狗好歹还会叫唤几声,可人,会吗?」
最靠近公堂的百姓听此反唇相讥。
「你这个狗东西你骂谁呢!」
「韩员外确实是个善人,难不成咱们冤枉了韩员外?」
「不知,再看看。」
「狗娘养的下贱货,竟收黑心钱,你不得好死你!」
「……」
明桥微微一笑,「大人,在下听到有人咒在下去死,按照我大宋律法——」
「肃静!肃静!!」金知县疾拍惊堂木,指了边上的衙役,道:「下去隔开百姓。」
「是!」
说罢,金知县盯着明桥,道:「本官问你你再答话。」
明桥作揖退至一边。
金知县道:「韩光,你儿子韩禅先前涉及奸污华秀一案疑点重重,你,对此可有话要说?」
韩光拱手道:「大人,先前不是已有结论了,我儿韩禅乃是被诬陷的,望大人明察。」
韩禅拉住韩光,小声道:「爹,让明桥说。」
金知县道:「带华秀来!」
不消一会儿,华秀在衙役的带领下缓缓走进大堂,对金知县作揖道:「大人。」
金知县道:「华秀,韩家父子,本官再问一遍,你们究竟认识与否?」
韩光看向华秀道:「秀儿,我知晓你爹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可你也不能这样做啊?」
华秀阖上眼死死咬紧牙关,最後缓缓道:「老天爷都看着呢,韩员外,你们究竟做了甚事,你们自个心里最清楚。」
明桥道:「听此称呼,想必你们并不相识,华秀,你是否早就知晓自家有个远方亲戚,家境极富,你不想再过这样的苦日子,於是便预谋杀死你爹,勾引韩禅,谁知韩禅不受你勾引,你恼羞成怒,便告上了官府,准备玉石俱焚,是也不是!」
华秀阖上眼,不欲争辩。
明桥继续道:「大人,事情已然明了,华秀——」
「当然不是,」沈洛疾步走进公堂,拱手道:「大人,家父沈良曾是举人,民妇是华秀的讼师。」
金知县眸光一闪,道:「你继续。」
沈洛看向明桥与韩家父子,问道:「冬月二十六日早上,边沐村阿丁亲眼见到韩禅来华秀家,韩禅,你不是说一整天都在家,阿丁是如何看到你的,难不成是你的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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